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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45 (51) 转引自武田幸男《新罗·兴德王代の色服、车骑、器用、屋舍制—とくに唐制との关连を中心にして》,载《榎博士还历纪念东洋史论集》(东京:山川出版社,1975),313页。武田氏指出,兴德王九年(834)下令革除奢华风俗,对各种衣服之制作了严格的规定,《三国史记》卷三十三有记载,这是受到唐文宗《俭朴令》的影响,见《唐书》卷二五《车服志》、《旧唐书》卷一七太和六年(831)、《唐会要》卷三一《舆服上·杂录》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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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47 (52) 俞彦述《燕京杂识》,分别见于《燕行录全集》第三十九卷,283页,2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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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49 (53) 洪命夏《燕行录》,《燕行录全集》第二十卷,321—3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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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51 (54) 李宜显《庚子燕行杂识》下,《陶谷集》三十,《燕行录选集》下册,505页。关于清代汉族妇女的服饰,可以参看孙彦贞《清代女性服饰文化研究》(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36页,37—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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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53 (55) 李颐命《次副使见新历有感韵》,载其《燕行诗》中,《燕行录全集》第三十四卷,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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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55 (56) 李宜显《庚子燕行杂识》上,《陶谷集》卷二十九,《燕行录选集》下册,4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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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57 (57) 金昌业《燕行日记》,《燕行录全集》第三十一卷,354—356页,386页,420页。这大概是当时汉族人同一的应对方法。李商凤《北辕录》卷三记载他于乾隆二十五年(1760)出使北京途中,问丰润谷庆元秀才“你们衣冠之制,较吾们孰胜”时,谷庆元也说:“贵国袭前明之服,吾们遵时王之制。”见《燕行录选集补遗》上册,7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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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59 (58) 俞拓基《知守斋燕行录》,《燕行录全集》第三十八卷,120—1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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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61 (59) 姜铣《燕行录》,《燕行录全集》第二十八卷,503页,5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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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63 (60) 卢以渐《随槎录》,《燕行录全集》第四十一卷,86页。在另一处他又记载说:“街小儿见我国衣冠,莫不绝倒,帽带者谓之场戏,戎服者谓之高丽。”同上,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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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65 (61) 洪大容《湛轩燕记》卷五《乾净笔谭》,《燕行录选集》上册,4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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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67 (62) 全诗如下:“主人壁上图画明,貌得朝鲜使者行。三使身穿广袖袍,围以品带生光晶。乌帽日映斑斑角,皂盖风掣垂垂缨。轿上褰帷拱而坐,驾彼双马马蹄轻。其余从者数百人,前拥后卫侁侁征。或戴竹笠或毡笠,军官象译殊其形。土物种种载果下,风沙昼暗辽东程。对此令人一抚掌,宛是老夫今日样。尔曹生不见衣冠,画者讥笑为此状。物情稀觏以为怪,越犬见雪吠相向。中华礼乐非前时,三代威仪尽在斯。尔家父祖昔如此,归问九原应始知。”见蔡济恭(1720—1799)《朝鲜朝贡图歌》,载其《含忍录》卷下(即《樊岩集》卷十四),林基中编《燕行录全集》第四十卷,4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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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69 (63) 佚名《往还日记》,《燕行录选集》下册,843—844页。作者乃道光八年(1828)随南球正使、李奎竑副使、赵基谦书状出使北京的朝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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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71 (64) 李遇骏《梦游燕行录》,《燕行录全集》第七十六卷,4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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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76 想象异域:读李朝朝鲜汉文燕行文献札记 [:1706896748]
1706898377 想象异域:读李朝朝鲜汉文燕行文献札记 第八章 堂子或祀邓将军?正月初一所见之大清宫廷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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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79 想象异域:读李朝朝鲜汉文燕行文献札记 [:1706896749]
1706898380 引子:正月初一凌晨的北京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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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82 正月元日,例行满朝文武和各国使节向大清皇帝贺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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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84 这一天凌晨,天还很黑,有资格入宫贺岁的文武官员要齐集午门等候。朝鲜国派出的正使、副使和书状,也早早地带领一些官员穿戴冠服,从东长安门进入,经天安门东侧门到达礼部,摸黑等着朝见皇上。外来的人对一切都好奇,在这个时候,等候得百无聊赖的他们,倒总是特别细心地观察周围的一切,连在灯烛钟鼓之间,也会去细细体会着“上国威仪”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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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86 但是,有一件事情让他们始终觉得蹊跷,就是在东方将明未明时,皇帝并不是先祭祀宗庙,也不是先接见群臣,而是匆匆地先出了午门,到一个神秘所在,要过好一阵,才回来继续元日例行的贺岁仪式。难道还有什么比正旦觐见朝贺更重要吗?难道皇帝还要先朝见什么人吗?康熙九年(1670)正月初一的早晨,朝鲜使者闵鼎重看到了这一异常现象,就觉得很诡异(1)。二十年后的康熙二十九年(1690),徐文重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个奇怪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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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88 东方向明,诸官从人出,屏于端门之外。五凤楼上击钟,端门上应之,钟声甚紧,百官起立,先有小黄舆八,多秉灯火而出,小豹尾继行者多,其后黄屋,只以四灯前导而行,诸王及□自午门内骑从者甚多,出端门而钟止,百官离席而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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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91 要过好一阵子,皇帝銮舆才又返回。自从这以后的一两百年间,这一诡异细节始终让朝鲜人感到诧异,来贺岁的朝鲜使者往往都会记下这一事情。像乾隆三十九年(1774)的严璹,就记载得很细致,他说,夜三更时三使同出馆,以烛笼前导,到皇城午门外,良久闻钟声出于内,通官便“导三使以下二十七正官向御路列坐,左右月廊皆灭灯,中人并深伏不出,但见午门御路左右,有数十双羊角灯平置地面。已而皇帝乘黄屋轿,围以黄帐,出午门桥,高去地不远,羊角灯一时齐举……黄屋轿过灯尽处,只以一双羊角灯挟轿行。黑暗中,但闻数十马蹄落砖之声。黄屋轿见出端门,通官又导(朝鲜)三使还憩月廊。良久,通官又导三使出坐如故。见午门至端门,御路左右,豹蔸朱衣军排立仪仗,并□旗帜及画图扇之属。俄尔,黄屋轿复还,黑暗中之色如去时,但去时无乐,回时有鼓吹在后”(3)。嘉庆九年(1805)徐长辅的《蓟山纪程》、道光十年(1830)姜时永的《轩续录》、一直到咸丰元年(1851)权时亨的《石湍燕记》,都细细地记载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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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898393 正旦清晨,皇帝不接见等候朝拜的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节,先去干些什么,为什么这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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