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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史可法《论从逆南还疏》,《史忠正公集》卷一,商务印书馆,民国二十五年十二月,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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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计六奇《明季北略》,中华书局,1984,第6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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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计六奇《明季北略》,中华书局,1984,第6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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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计六奇《明季北略》,中华书局,1984,第6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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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顾杲《上兄棻书》,《丹午笔记·吴城日记·五石脂》,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第46—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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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计六奇《明季北略》,中华书局,1984,第5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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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计六奇《明季北略》,中华书局,1984,第6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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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抱阳生《甲申朝事小纪》,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第8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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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杨士聪《甲申核真略》,《甲申核真略(外二种)》,浙江古籍出版社,1985,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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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王宏志《洪承畴传》,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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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毛泽东《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十三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第4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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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周恩来年谱(一九四九——一九七六)》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第7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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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弘光纪事 钱谷·贪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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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财政问题的症结,内在于体制之中。战争消耗多少、一年赋税欠收多少、天灾造成粮食减产多少,这些数字可以统计出来,明明白白摆在那儿。但是,有多少钱因制度之故暗中化于无形,连政权及其官僚系统本身也不清楚。这是最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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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弘光纪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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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偶读袁宏道尺牍一件,喜其文字,随手抄在本子上,中有句云:“钱谷多如牛毛,人情茫如风影,过客积如蚊虫,官长尊如阎老。”[1]当时,对“钱谷”两字似懂非懂,却未求甚解,以望文生义的方法囫囵了之。后因屡屡见之,终于去查《辞源》,乃知“钱谷”本指钱币和米粮,引申出来,辄为赋税,也转而代指官府中从事钱粮会计工作的幕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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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谷多如牛毛”,或者解为赋税繁重,或者解为赋税繁重致相关胥吏众多,皆可。联系实际,袁宏道信中有此一句并非偶然。该信写于万历二十三年乙未(1595),那时袁宏道刚中进士不久,头一回做官,在吴县当县令,没多久,就辞职不干了。稔于明史者知道,万历年间,正是明朝赋税走向横征暴敛的开端。我们从袁宏道此信,也可略为推知他迅速辞官的原由;其中之一,大概是不耐向百姓征敛的烦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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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道不妨一走了之,明朝赋税加剧的势头却未尝停歇,以后五十年间愈演愈烈。这次做“弘光”系列,追索明朝灭亡的轨迹,笔者于其间感受最强烈的,尚非人们就这段历史通常热议的道德问题、政治问题、文化问题和民族冲突问题,而主要是财政问题。在这一点上,王朝陷入一个大泥塘,一种恶性循环。而其原因,则困惑难解。自然界有些吐丝类动物,除一般熟知的蜘蛛、春蚕,据说希腊有吐丝蛇,南美有吐丝猫、吐丝蛙。以我看来,明朝晚期财政仿佛也有此奇特功能,只不过动物吐丝通常作为捕猎的手段,在明朝,却是自我缠绕,越缠越紧,直到使自己窒息。奇怪的是,既没有人逼它如此,它也尽有其他选择,然而终其最后却一意孤行,未思别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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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明朝天下为清人所夺,我一直存有诸多茫然:富国为何输给了穷国?强国为何被弱国所亡?落后国家为何战胜先进国家?发达生产力为何斗不过原始生产力?低级文明为何击败了高级文明?其方方面面,均有乖于我们的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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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对手——如果算得上对手——彼此反差有多大?我们来看万历初年成书的《殊域周咨录》对建州女真生活形态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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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州颇类开原,旧俗其脑温江上自海西下至黑龙江谓之生女直,略事耕种,聚会为礼,人持烧酒一鱼胞,席地歌饮,少有忿争,弯弓相射。可汗以下以桦皮为屋。行则驮载,止则张架以居。养马弋猎为生。其阿迷江至撒鲁江颇类河西,乘五板船疾行江中。乞列迷有四种,性柔刻贪狡,捕鱼为食,著直筒衣,暑用鱼皮,寒用狗皮,不识五谷,惟狗至多,耕田供食皆用之。死者刳腹焚之,以灰烬夹于木末植之。乞里迷去奴儿干三千余里,一种曰女直野人,性刚而贪,文面椎髺,帽缀红缨,衣绿綵组,惟袴不槿。妇人帽垂珠珞,衣缀铜铃,射山为食,暑则野居,寒则室处。一种曰北山野人,乘鹿出入。又一种住平土屋,屋脊开孔,以梯出入,卧以草铺,类狗窝。一苦兀,在奴儿干海东,人身多毛,戴熊皮,衣花布,亲死刳肠胃,曝干负之,饮食必祭,三年后弃之。其邻有吉里逃,男少女多,女始生,先定以狗,十岁即娶,食惟腥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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