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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40 [121] 王先谦《东华录》顺治五,《续修四库全书》三六九史部编年类,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第2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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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42 [122] 王先谦《东华录》顺治五,《续修四库全书》三六九史部编年类,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第2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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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44 [123] 李延寿《南史》卷七十五,中华书局,1975,第18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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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46 [124] 班固《汉书》卷九十四下,中华书局,2002,第38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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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48 [125] 房玄龄等《晋书》卷五十六,中华书局,1974,第1531—15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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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50 [126] 李延寿《南史》卷七十五,中华书局,1975,第18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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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52 [127] 鲁迅《北人与南人》,《鲁迅全集》第5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第3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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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54 [128] 鲁迅《北人与南人》,《鲁迅全集》,第5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第3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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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56 [129] 吴建华《“民抄”董宦事件与晚明江南社区的大众心态》,《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000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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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58 [130] 数据取自陈正祥《中国文化地理》,三联书店,1983,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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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63 黑洞:弘光纪事 [:1706899926]
1706904864 黑洞:弘光纪事 真假·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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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66 凡属公开、权威的信息,都不真实;凡出于街谈巷议、不明来历或被宣布为“谣言”的,都值得信赖。公众不认为他们在“谣言”的口口相传中所迷失的真相,大于由权力编织的谎言,社会于是变成“谣言”泛滥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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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71 黑洞:弘光纪事 [:1706899927]
1706904872 黑洞:弘光纪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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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74 偶尔,笔者也对历史抱不可知态度,为之感觉神秘和诡异。例如明末前后两桩“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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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76 第一桩,发生于万历末年,依次为梃击、红丸、移宫。梃击案,时在万历四十三年(1615);后两案,则连出于万历四十八年(1620)短短三十天之中。那段时间,少有地热闹。先后死掉两位皇帝(神宗和光宗,他们分别创下在位最长和最短的记录),换了三位皇帝。热闹后面,是一连串扑朔迷离的宫庭秘闻,以及激烈的政治对抗。牵扯了几大集团;不单朝堂与内廷颉颃,朝臣之间、皇族内部也都各自分裂、罅隙难掩。不久,从“三案”引出《三朝要典》(三朝者,万历、泰昌、天启),顿时血雨腥风。幸好天启短命,登基七载而夭。他的弟弟朱由检,一旦践祚,即刻将《三朝要典》来个彻底否定。可事情却并不到此为止,余音袅袅,余波难平,以致明朝最后一段时光,始终为“三案”阴影笼罩,几无宁日。有人说:明之亡,亡于“三案”;虽有偏至之嫌,然仅自政治层面言,也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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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78 岂知,弘光尾声,竟然又有新“三案”:大悲、太子、童妃。先前“三案”,终使王朝在北都崩解。及在南京复活,偏偏又闹了另一桩,而且也一闹而亡。一前一后,明朝南北两都,各被一桩“三案”次第击垮,岂不太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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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80 这且不说,更诡异的是,两桩“三案”的情节直接看毫无关联,可是稍稍挖掘一下,却见它们之间有一根隐形的线索,遥相呼应、暗通款曲,教人不禁想起“冤有头,债有主”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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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82 此话怎讲?盖北京“三案”之起,都因朱翊钧偏私郑贵妃之所出皇三子。这位皇子叫朱常洵,后来封了福王,就藩洛阳。他非别人,恰便是眼下在南京当皇帝的朱由崧的亲爹。这对父子,一个是昔年北京“三案”的导火索,另一个则跑到南京惹出新“三案”。明代福王,前后仅此二人,却不约而同扮演相似的历史角色,形式雷同,效果一致,让人错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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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04884 本篇单表南京“三案”。以往史家,对北京“三案”所含政治、伦理内容,有深刻认识。推原本根,阐究精微。但对南京“三案”,却有些掉以轻心,似乎觉得不过是朱由崧的几段“花边新闻”。对此我们不得不说,前人视野终有其局限性。诚然,单论事情本身,南京“三案”不很曲折隐秘,然而其真正特色不在于此,而在于所引起的解读及反应。在这一层面,南京“三案”极其活跃,交织其间的声音丰富多彩,整个过程有如一面明镜,将社会心理表现得纤毫毕呈,所体现的强烈参与性、互动性在古代条件下堪称罕有。假如我们欲取活体组织,对弘光朝做显微式的病理检视,便没有比这更适合的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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