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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881 [30] 罗宗真:《六朝陵墓埋葬制度综述》,《中国考古学会第一次年会论文集》(1979),第364页,及第360页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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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883 [31] 关于墓葬发现的地点与墓主身份的对应还存在很多问题。根据罗宗真的研究,丹阳东北部诸山(从北向南为北山、经山和建山)的西侧有四座陵墓,分别位于赵家湾(23号)、狮子湾(22号)、仙圹湾(即罗宗真所称鹤仙坳,24号)及金家村(27号)。罗宗真文章发表后又发掘了第五座墓葬,位于赵家湾(23号)北部的吴家村,所以这座墓未在地图1(依据罗宗真文章)中标出。关于墓主的身份,学术界众说纷纭,如南京博物院《江苏丹阳县胡桥、建山两座南朝墓葬》,《文物》1980年第2期,第9页。徐苹芳在《中国秦汉魏晋南北朝时代的陵园和茔域》第524页中仅列举了已发掘的墓葬,他认为罗宗真推定狮子湾墓为萧承之墓不妥,该墓可能是萧承之的,也有可能是萧道成的,而赵家湾墓的墓主尚不可知。吴家村和金家村的发掘报告(参见南京博物院《江苏丹阳县胡桥、建山两座南朝墓葬》,《文物》1980年第2期,第1~17页)推断这两座墓分别属于萧宝融和萧宝卷。因为墓葬本身并无线索显示墓主身份,所以对墓主身份的推断主要基于历史文献,通过排除法得出的。最近日本学者根据墓前雕像的风格以及墓葬本身的装饰和结构,对墓主身份进行了重新评估,如町田章著,劳继译《南齐帝陵考》(《东南文化》1986年第2期,第43~63页)得出了截然不同的结论,他认为仙圹湾的墓葬属于武帝萧赜,狮子湾的墓葬属于明帝萧鸾,而金家村墓葬的主人才是萧道成。另一位日本学者曾布川寛在「南朝帝陵の石獸と磚畫」〔『東方學報』 63(1991)、129-146頁〕中,认为萧道成墓在仙圹湾,而萧鸾墓在金家村。这种基于形式上的差异来重新认定墓主的方法还有待考虑(因为这种差异很小),应该结合年代序列来考虑在相对较短时限内的较大变化。关于这个问题,参见Susan Bush,“Continuity and Change:Ku K’ai-chih and the Monsters of Liang,” Paper read at the conference “A Dialogue with the Ancients:New Dimensions of Thought and Action in Early Medieval China.” Bellingham,Washington,1996,pp.5-10及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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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885 [32] 南京博物院:《江苏丹阳县胡桥、建山两座南朝墓葬》,《文物》1980年第2期,第1~17页;南京博物院:《江苏丹阳胡桥南朝大墓及砖刻壁画》,《文物》1974年第2期,第44~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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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887 [33] 关于这些拼镶砖画的讨论,参见Audrey Spiro,Contemplating the Ancients:Aesthetic and Social Issues in Early Chinese Portraiture. 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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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889 [34] 南京博物院和南京市文物保管委员会:《南京栖霞山甘家巷六朝墓群》,《考古》1976年第5期,第316~317、3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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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891 [35] 南京博物院:《南京尧化门南朝梁墓发掘简报》,《文物》1981年第12期,第14~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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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893 [36] 南京市博物馆、阮国林:《南京梁桂阳王肖融夫妇合葬墓》,《文物》1981年第12期,第8~13页。该墓曾被认为是南齐萧颖胄的墓葬。在罗宗真的地图中应为9号墓,但数字标号被遗漏了。关于梁代帝王墓及相关讨论,参见Mathias Tchang,“Tombeau des Liang:Famille Siao,1ère Partie,Siao Choen-tche,” Variétés Sinologiques 33. Shanghai:Imprimerie de la Mission catholique,1912.该文标出了当时所知墓葬的详细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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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895 [37] 南京博物院:《梁朝桂阳王萧象墓》,《文物》1990年第8期,第33~40、29页。其中第39页对墓葬的选址进行了简单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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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897 [38] 罗宗真:《南京西善桥油坊村南朝大墓的发掘》,《考古》1963年第6期,第291~300、290页。该墓即罗宗真图中的15号墓。关于陈蒨的墓葬,在罗宗真《六朝陵墓埋葬制度综述》〔《中国考古学会第一次年会论文集》(1979)〕第364页中指出,该墓于1972年发掘(文章写于1973年),但发掘报告尚未发表。徐苹芳:《中国秦汉魏晋南北朝时代的陵园和茔域》,《考古》1981年第6期,第529页,注55,引用了罗宗真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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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899 [39] 如杨哲文《中国历代帝王陵寝》,台北,明文书局,1987,第72~78页,在其关于六朝皇室墓葬的研究中仅讨论了南方墓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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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01 [40] 陵墓最初的规划是方圆2公里、深35丈,内有铜椁,饰以黄金,所有这些应该超出了当时国家所能承受的经济能力。两年后刘曜为其父母建墓,方圆1公里,封土高100尺,用6万工匠不分昼夜劳作百日而成。参见《资治通鉴》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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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03 [41] 参考文献见第四章有关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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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05 [42] 关于该遗址的讨论根据李俊清《北魏金陵地理位置的初步考察》,《文物集刊》1990年第1期,第67~74、38页(译者按:在翻译过程中,作者丁爱博先生曾与译者谈及该墓地情况,丁先生称与相关学者讨论后,认为此墓地确认为金陵的证据不足,特嘱译者在此更正。为尊重原著,正文不做更正,仅在此处做一说明);另参见刘溢海《北魏金陵探究》,《北朝研究》2008年第6辑,第94~1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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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07 [43] 根据《魏书》卷13,规定帝王陵墓不得超30步,这大致与封土规模一致。北魏一尺约为28厘米,6尺为一步,因此一尺为1.68米;具体数字参见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郭建邦《洛阳北魏长陵遗址调查》,《考古》1966年第3期,第156页。吴承洛《中国度量衡史》(上海,商务印书馆,1957,第90页)给出了北魏一尺的更精确度量,分别为27.81厘米,27.9厘米和29.51厘米。李俊清《北魏金陵地理位置的初步考察》一文中,给出的奶头山墓葬边长为400米,显然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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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09 [44] 《魏书》卷2、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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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11 [45] 《魏书》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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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13 [46] 《魏书》卷13。此墓明显未受北魏帝王陵寝规定尺寸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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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15 [47] 大同市博物馆、山西省文物工作委员会:《大同方山北魏永固陵》,《文物》1978年第7期,第29~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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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17 [48] 甬道门的铺首上有虎头雕塑,曾在国家博物馆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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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19 [49] 徐苹芳:《中国秦汉魏晋南北朝时代的陵园和茔域》,《考古》1981年第6期,第5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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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21 [50] 《魏书》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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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23 [51] 《魏书》卷7下。孝文帝陵的调查报告已发表,参见洛阳市第二文物工作队《北魏孝文帝长陵的调查和钻探——“洛阳邙山陵墓群考古调查与勘探”项目工作报告》,《文物》2005年第7期,第50~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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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25 [52] 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洛阳北魏长陵遗址调查》,《考古》1966年第3期,第155~158页;黄明兰:《洛阳北魏景陵位置的确定和静陵位置的推测》,《文物》1978年第7期,第36~41、22页。确认孝庄帝静陵的证据主要是一尊逾3米高的石雕像,矗立在巨大的封土之前,显然属于神道石刻。陈长安:《简述帝王陵墓的殉葬、俑坑与石刻》,《中原文物》1985年第4期,第75页。文中指出孝文帝之所以将陵墓区选定在瀍河以西是由于河的东侧是东汉陵墓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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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27 [53] 据传李世民攻打隋都洛阳时,曾登景陵以观察敌情。参见黄明兰在《洛阳北魏景陵位置的确定和静陵位置的推测》(《文物》1978年第7期,第36页和注3中)所引司马光撰《资治通鉴》卷188(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56)。作者认为该墓封土高大,上下皆很艰难,当然也许李世民有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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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0929 [54]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汉魏城队、洛阳古墓博物馆:《北魏宣武帝景陵发掘报告》,《考古》1994年第9期,第801~8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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