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6972872e+09
1706972872 [209] Joseph Needham,Wang Ling,and Kenneth G.Robinson. 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4.1,p.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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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74 [210] H.C.Beck and C.G.Seligman,“Barium in Ancient Glass,” Nature 133(1934):982。中国发现的蜻蜓眼玻璃珠可能是对西方输入品的仿造,其中钡的成分一般被认为是本土产品的特征,因为其他地区的玻璃器中极少含有钡。很多学者的研究都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如C.G.Seligman and H.C.Beck,“Far Eastern Glass:Some Western Origins,” Bulletin of the Musuem of Far Eastern Antiquities 10(1938):1-64,其中15页以下有质谱仪的分析结果;Robert Brill,Robert D.Vocke,Wang Shixiong,and Zhang Fukang,“A Note on Lead-Isotope Analyses of Faience Beads from China,” pp.87-109,其中采用了湿化学法、火焰光谱法、原子吸收法,并对铅同位素的比例进行了测试。由于这些玻璃器中铅的含量较高,其比重也相对较高。Bivar则认为钡的存在不能作为玻璃器出自中国的必然证据,这个问题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参见A.D.H.Bivar,“Trade between China and the Near East in Sasanian and Early Muslim Periods,”in Pottery and Metalwork,edited by William Watson,q.v.4. Brill又另辟蹊径地提出,对无铅玻璃来说,以前采用的分析方法无法区分中国或西方使用的玻璃灰的类别,参见Robert Brill,“Some Thoughts on the Origin of the Chinese Word ‘Boli’,” Silk Road Art and Archaeology 2(1991/1992):132-133。目前学术界对这些问题还未取得一致意见,参见Robert Brill and John H.Martin,eds.,Scientific Research in Early Chinese Glass:Proceedings of the Archaeometry of Glass Sessions of the 1984 International Sysposium on Glass,Beijing,September 7,1984 with Supplementary Papers. Corning,N.Y.:The Corning Musuem of Glass,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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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76 [211] 《魏书》卷102;《北史》卷97。“颇梨”是玻璃的古称。Brill认为它不是来自希腊语beryllos,也不是来自拉丁语berullos,因为字根beryl一般指的是透明的绿宝石,如翡翠色绿宝石或海蓝宝石,“玻璃”应来自希腊语bolos,即“疙瘩”或“块”之意,可能通过希伯来语或阿拉姆语而来,指用于制作玻璃器的玻璃块;他认为这些玻璃块可能比易碎的玻璃器更便于运输,运到中国后被制成了典型的中国式玻璃器,参见Robert Brill,“Some Thoughts on the Origin of the Chinese Word ‘Boli’,” Silk Road Art and Archaeology 2(1991/92):129-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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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78 [212] 程朱海:《试探我国古代玻璃的发展》,《硅酸盐学报》1981年第1期,第96页。关于这些名词的进一步讨论、相关文献的引用,以及对外来词“玻璃”出现之前中国缺乏相应的本土词语等问题的推测,参见Joseph Needham,with Wang Ling,and Kenneth G.Robinson. 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4.1,pp.105-106。我觉得以现代的用法推知古代有些不妥,因为如下文所述,在当时的文献中,有些可能由透明玻璃制成的器皿也被称为“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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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80 [213] 如湖南省博物馆《长沙两晋南朝隋墓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59年第3期,第83页。报告中称出土的珠子是琉璃制成,但在第101页,又将M20出土的珠子称作“料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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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82 [214] 南京博物院:《江苏丹阳胡桥南朝大墓及砖刻壁画》,《文物》1974年第2期,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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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84 [215] 湖南省博物馆:《湖南资兴晋南朝墓》,《考古学报》1984年第3期,第3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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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86 [216] 湖南省博物馆:《湖南资兴晋南朝墓》,《考古学报》1984年第3期,第358页的表格显示了“琉璃”与“料”的区别,但在其他的一些报告中,所谓的琉璃耳环和琉璃珠却被描述为“半透明”,参见四川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四川忠县涂井蜀汉崖墓》,《文物》1985年第7期,第82页;广东省博物馆《广东始兴晋唐墓发掘报告》,《考古学集刊》第2辑,第1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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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88 [217] 四川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四川忠县涂井蜀汉崖墓》,《文物》1985年第7期,第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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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90 [218] 张彦煌、龚廷万:《四川昭化宝轮院屋基坡崖墓清理记》,《考古》1958年第7期,第30页。文中将墓葬出土的珠子描述为玻璃,但第27页的表格中又称为琉璃,这可能是笔误,也可能就是称呼上的重复。关于这个问题,另参见Edward Schafer,Golden Peaches of Samarkand:A Study of T’ang Exotics,pp.235-237,谢弗更关心唐代的称呼,而不是现代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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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92 [219] Yoshito Harada,“Ancient Glass in the History of Cultural Exchange between East and West,” Acta Asiatica 3(1962):57-69。Harada(原田淑人)似乎认为所有的早期玻璃都是输入品。Krykov重点讨论了丝绸之路贸易中玻璃的重要性,M.V.Krykov,“The Silk Road:The Glass Road,” in Ildikó Lehtinen ed.,Traces of the Central Asian Culture in the North:Finnish-Soviet Joint Scientific Symposium held in Hanasaari,Espoo,14-21 January,1985. Helsinki:Suomalais-Ugrilainen Seura,1986,pp.119-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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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94 [220] 《三国志》卷30,《太平御览》卷808也有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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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96 [221] 《世说新语》卷1。玻璃板在公元1世纪时开始在西方使用,但没有实物材料表明当时已传入中国。承蒙John Kieschnick提醒,使我注意到这则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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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898 [222] Doris Dohrenward,“Glass in China:A Review based on the Collection in the Royal Ontario Museum,” p.426,认为,中国的玻璃工艺远不能与青铜器、漆器和陶瓷工艺相媲美,因为这种材料只在少数几个时代受到珍重,其中之一是汉代以后作为一种珍稀舶来品受到珍重,受到珍重的原因可能因为其透明,与佛教所要求的纯洁与高尚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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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900 [223] 这些讨论多基于安家瑶的权威研究,参见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第413~448页。另参见Henderson的译文,Mathew Henderson,“Early Chinese Glassware,” The Oriental Ceramic Society,Translations Number Twelve,foreword dated 1987,pp.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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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902 [224] 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第415~416页;Mathew Henderson,“Early Chinese Glassware,” p.3,此处将姓氏“王”误译为“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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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904 [225] 参见《世说新语·排调》。另在《世说新语·僻陋》中有琉璃碗与金澡盆相配使用的记载;《世说新语·汰侈》记有晋武帝的一顿盛宴,餐具皆为琉璃器。这些典故皆被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组《南京大学北园东晋墓》(《文物》1973年第4期,第45页)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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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906 [226] 黎瑶渤:《辽宁北票县西官营子北燕冯素弗墓》,《文物》1973年第3期,第6~7页;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第4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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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908 [227] 张季:《河北景县封氏墓群调查记》,《考古》1957年第3期,第33页及图版10.4;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第417~4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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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910 [228] 以下玻璃器的例子多引自安家瑶《北周李贤墓出土的玻璃碗——萨珊玻璃器的发现与研究》,《考古》1986年第2期,第173~1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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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912 [229] 这件玻璃碗的报告尚未发表,线图参见安家瑶《北周李贤墓出土的玻璃碗——萨珊玻璃器的发现与研究》,《考古》1986年第2期,第173页,图1.2。另外两件与之非常相似,一件发现于日本奈良橿原,参见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图版5.1;另一件发现于南京东晋墓,参见南京市博物馆《江苏南京仙鹤观东晋墓》,《文物》2001年第3期,第19、21页及图69。后者的器底上留有漆器痕迹,可能圜底之下曾有器座,参见王志高、周裕兴、华国荣《南京仙鹤观东晋墓出土文物的初步认识》,《文物》2001年第3期,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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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914 [230] 安家瑶:《北周李贤墓出土的玻璃碗——萨珊玻璃器的发现与研究》,《考古》1986年第2期,第173页及图2、图版8.3-8.4。原始报告参见北京市文物工作队《北京西郊西晋王浚妻华芳墓清理简报》,《文物》1965年第12期,第22页,该报告只报道了玻璃器的碎片,不过后来被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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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916 [231] Marc Aurel Stein,Innermost Asia:Detailed Report of Explorations in Central Asia,Kan-su and Eastern Iran,Carried out and Discribed Under the Orders of H.M. Indian Government by Sir Aurel Stein. 4 vols. Oxford:The Clarendon Press,1928,p.756,and pl.CX;斯坦因详细描述了这件器物:玻璃杯呈透明的白色,略微泛绿,小平底,器壁略呈外弧,口沿厚而平;饰有凹地圆点纹饰带,凹地上突起七个圆形圜带,其上又有两圈椭圆形带。此器虽破碎,但已完整修复,高2.25英寸、底径7/8英寸、口径2.69英寸。另参见安家瑶《北周李贤墓出土的玻璃碗——萨珊玻璃器的发现与研究》,《考古》1986年第2期,第173页及图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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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918 [232] 宁夏回族自治区博物馆、宁夏固原博物馆:《宁夏固原北周李贤夫妇墓发掘简报》,《文物》1985年第11期,第14、12页及图26、图版3.1;安家瑶:《北周李贤墓出土的玻璃碗——萨珊玻璃器的发现与研究》,《考古》1986年第2期,第173~174页及图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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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2920 [233] 这首赋散见于《艺文类聚》卷73、卷84,此处引文依据严可均(1762~1843年)《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全晋文》卷94,北京,中华书局,1958,第2000页,据广州广雅书局版影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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