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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黎瑶渤:《辽宁北票县西官营子北燕冯素弗墓》,《文物》1973年第3期,第8、24、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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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朝阳市博物馆:《朝阳十二台乡砖厂88M1发掘简报》,《文物》1997年第11期,第21~22页;田立坤、张克举:《前燕的甲骑具装》,《文物》1997年第11期,第72~75页。除了马首甲,其他马具也得以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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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北省文物研究所邺城考古工作队:《河北临漳县南城朱明门遗址的发掘》,《考古》1996年第1期,第8页。这件铠甲很可能曾在隋军与尉迟迥之间的战争中使用,当时尉迟迥的反隋战争导致了邺城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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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考古科技实验研究中心:《邺南城出土的北朝铁甲胄》,《考古》1996年第1期,第22~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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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lbert E.Dien “A Study of Early Chinese Armor,” Artibus Asiae 43:1-2(1981-198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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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关于中国早期铠甲的历史,参见Albert E.Dien,“A Study of Early Chinese Armor,” Artibus Asiae 43:1-2(1981-1982):5-56;杨泓《中国古兵器论丛》,北京,文物出版社,1985,第36~50页;Albert E.Dien,“Armor in China before the Tang Dynasty,” Journal of East Asian Archaeology 2.3-4(2000):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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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陈思王集》卷1,载《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关于这段文献版本的讨论及其他问题,参见Albert E.Dien,“A Study of Early Chinese Armor,” Artibus Asiae 43:1-2(1981-1982):16,n.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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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駒井和愛:『中国考古学論叢』,東京,慶友社,1974,59-6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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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公元3世纪文献中的“明光”甲并非指后来的缀连片状甲,这种甲直到公元6世纪才出现。遗憾的是,这个本来专指那种缀连片状甲的名词,受杨泓著作的影响而在中国的考古文献广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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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Albert E.Dien,“A Study of Early Chinese Armor,” Artibus Asiae 43:1-2(1981-1982):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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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Albert E.Dien,“A Study of Early Chinese Armor,” Artibus Asiae 43:1-2(1981-1982):3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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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Albert E.Dien,“The Stirrup and its Effect on Chinese Military History,” Ars Orientalis 16(1986):38。長谷川道隆:「北朝時代の武士陶俑」,『古代文化』41.4(1989),38-48頁,广为搜集出自北魏至北周、北齐墓葬的武士俑资料,详细描述了两类铠甲俑:甲骑具装俑和持长盾的镇墓武士;并梳理了铠甲在这几个世纪里的发展历程。可惜他以“明光”指称带有胸甲和背甲的铠甲,不过他还是正确地将“黑光”甲指称带有黑漆的铠甲。他用了“鱼鳞”一词,但研究的并不是鱼鳞甲。在对唐代铠甲的研究中,他认为从重骑兵向轻骑兵的转变,是为了满足公元7世纪早期农民起义中游击战的需要,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论点,不过并不见得很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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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宋书》卷18记载,从晋开始,木剑开始取代有刃剑,成为士人至皇帝的日常佩戴之物。不过,北方情况可能并非如此,公元556年,当宇文泰决定立嗣时,李远抽剑威胁,欲斩异议者,假如他所持的是木剑,那是非常荒谬的。参见《周书》卷25;Albert E.Dien,“The Role of the Military in the Western Wei/Northern Chou State,” in Dien,ed.,State and Society in Early Medieval China,pp.33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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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王克林:《北齐厍狄廻洛墓》,《考古学报》1979年第3期,第3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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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Albert E.Dien,“A Study of Early Chinese Armor,” Artibus Asiae 43:1-2(1981-198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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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这里对刀剑长度的观察总的来说是正确的,有一个以长度区分刀和剑的例子:一件所谓的“刀”为银质,长12.5厘米、宽0.7厘米,但它有双刃,又形似于剑,参见江西省历史博物馆《江西南昌市东吴高荣墓的发掘》,《考古》1980年第3期,第225页;另一例是单刃武器,通长42厘米,被统为刀剑,参见宜昌市文物处《宜昌市六朝墓》,第40页。造成二者界限模糊的原因并不清楚。关于从刀向剑的转变,参见David A.Graff,Medieval Chinese Warfare. London:Routledge,2002,p.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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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在洛阳的一处遗址里,那件长116厘米的刀被认为明显具有军事用途,而其他长约22厘米的刀则被认为日常所用,参见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第二队《洛阳晋墓的发掘》,《考古学报》1957年第1期,第181页。不过,在长沙的一处遗址里发现的三件刀残长分别为9厘米、29厘米、81厘米,有些被认为具有军事性质,并未将那件中等大小的刀排除在外,参见湖南省博物馆《长沙两晋南朝隋墓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59年第3期,第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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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刀首有的有分叉,上面再安一个木把;如果是环首刀,刀首则与刀身构成一个整体。刀刃与刀柄之间一般以“格”相分隔。刀首上往往会缠一些东西,如有一例刀首用丝绸裹缠,以四圈银箍将其固定,布上再髹一层漆,参见沈仲常《四川昭化宝轮镇南北朝时期的崖墓》,《考古学报》1959年第2期,第120~1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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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13件青铜刀中只有2件略长,1件长50厘米,另一件长58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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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江西省历史博物馆:《江西南昌市东吴高荣墓的发掘》,《考古》1980年第3期,第220页,图2。唯一保存完好的刀鞘出自安徽合肥,参见安徽省博物馆清理小组《安徽合肥东郊古砖墓清理简报》,《考古》1957年第1期,第31~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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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至于在广东始兴墓群里发现大量武器的原因,报告作者认为此处是通往岭南的重要战略要地。参见广东省博物馆《广东始兴晋唐墓发掘报告》,《考古学集刊》第2辑,第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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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参见广东省博物馆《广东始兴晋唐墓发掘报告》,《考古学集刊》第2辑,第119、120页及图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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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武器在各时代和地区的发现情况,参见丁爱博所作表格。Albert E.Dien,“Weapons in the Six Dynasties Period with Special Notice of Crossbow Mechanisms,” Proceedings of the International Academic Conference of Archaeological Cultures of the Northern Chinese Ancient Nations,Huhehot,August,1992,volume 2,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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