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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08 [15] 王克林:《北齐厍狄廻洛墓》,《考古学报》1979年第3期,第3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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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10 [16] Albert E.Dien,“A Study of Early Chinese Armor,” Artibus Asiae 43:1-2(1981-198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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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12 [17] 这里对刀剑长度的观察总的来说是正确的,有一个以长度区分刀和剑的例子:一件所谓的“刀”为银质,长12.5厘米、宽0.7厘米,但它有双刃,又形似于剑,参见江西省历史博物馆《江西南昌市东吴高荣墓的发掘》,《考古》1980年第3期,第225页;另一例是单刃武器,通长42厘米,被统为刀剑,参见宜昌市文物处《宜昌市六朝墓》,第40页。造成二者界限模糊的原因并不清楚。关于从刀向剑的转变,参见David A.Graff,Medieval Chinese Warfare. London:Routledge,2002,p.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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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14 [18] 在洛阳的一处遗址里,那件长116厘米的刀被认为明显具有军事用途,而其他长约22厘米的刀则被认为日常所用,参见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第二队《洛阳晋墓的发掘》,《考古学报》1957年第1期,第181页。不过,在长沙的一处遗址里发现的三件刀残长分别为9厘米、29厘米、81厘米,有些被认为具有军事性质,并未将那件中等大小的刀排除在外,参见湖南省博物馆《长沙两晋南朝隋墓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59年第3期,第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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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16 [19] 刀首有的有分叉,上面再安一个木把;如果是环首刀,刀首则与刀身构成一个整体。刀刃与刀柄之间一般以“格”相分隔。刀首上往往会缠一些东西,如有一例刀首用丝绸裹缠,以四圈银箍将其固定,布上再髹一层漆,参见沈仲常《四川昭化宝轮镇南北朝时期的崖墓》,《考古学报》1959年第2期,第120~1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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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18 [20] 13件青铜刀中只有2件略长,1件长50厘米,另一件长58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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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20 [21] 江西省历史博物馆:《江西南昌市东吴高荣墓的发掘》,《考古》1980年第3期,第220页,图2。唯一保存完好的刀鞘出自安徽合肥,参见安徽省博物馆清理小组《安徽合肥东郊古砖墓清理简报》,《考古》1957年第1期,第31~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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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22 [22] 至于在广东始兴墓群里发现大量武器的原因,报告作者认为此处是通往岭南的重要战略要地。参见广东省博物馆《广东始兴晋唐墓发掘报告》,《考古学集刊》第2辑,第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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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24 [23] 参见广东省博物馆《广东始兴晋唐墓发掘报告》,《考古学集刊》第2辑,第119、120页及图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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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26 [24] 武器在各时代和地区的发现情况,参见丁爱博所作表格。Albert E.Dien,“Weapons in the Six Dynasties Period with Special Notice of Crossbow Mechanisms,” Proceedings of the International Academic Conference of Archaeological Cultures of the Northern Chinese Ancient Nations,Huhehot,August,1992,volume 2,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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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31 六朝文明 [:1706968099]
1706973632 六朝文明 第十一章 音乐和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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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34 六朝时期的外来文化浪潮,促使中国的音乐发展步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汉、唐之间,典型的管弦乐器经历了重大的变化,从喧闹的打击乐向融合了弦乐、管乐和小鼓的轻音乐风格转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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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36 虽然音乐并不会留下多少可见的遗存,也很少有乐器是用耐用材料制成的,但在这个问题上还是有些东西可以讨论。由于音乐是美好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往往也成为墓葬的重要构成。这一时期的墓葬壁画和随葬俑都为六朝时期的音乐盛况提供了很好的佐证。当时的文献也提供了很多关于音乐的有趣信息,此外,还有一些乐器模型和可能的实用乐器得以保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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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38 山东沂南的一座东汉晚期或六朝早期的画像石墓中就刻画了一幅传统的管弦乐队演奏的场景(图11.1)。其中大多数乐器是打击乐器和管乐器,演奏出来的音乐可能与我们今天在孔庙听到的庆祝孔诞时演奏的音乐类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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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43 图11.1 山东沂南画像石中的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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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45 这个时代继承的所有传统乐器中,琴(即齐特琴,以往被误称为鲁特琴)是最典型的与“高雅”艺术有关的乐器。这个时期的琴是一种修长而纤细的乐器,往下逐渐变细,由两块琴板组成,上面的一块呈凸面形,下面一块是平的,有两个传音孔。有七根琴弦通过琴桥固定在琴尾,每根弦都与一根拴在内侧琴轸上的细线相连,这样就能通过调节琴弦的松紧来调音。由于琴轸和上面的细线的存在,使得乐器的大小要超出琴身的长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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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47 正如高罗佩(Robert van Gulik)指出的那样,在汉代,这种乐器被认为是具有灵性的音乐的象征,它往往与某个古老而美丽的神话相关。在此后的魏晋时期,伴随着玄学思想及其生活方式的流行,琴被认为有助于禅定和长寿,并且与文人雅士紧密相关[4]。嵇康(公元223~262年)用琴演奏的《广陵散》淋漓尽致地反映了这种乐器在六朝早期精英人士的精神和诗文生活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5]。也正因如此,嵇康在临刑前夜从这种琴声中得到了一丝的慰藉[6]。嵇康是“竹林七贤”之一,在南京地区公元4世纪墓中的“竹林七贤”图像里,嵇康就在抚琴(图11.2)。图像中另外一位抚琴者是荣启期,他是一位传说中的人物,在“竹林七贤”中加入他是为了将贤人的数量加到八个。传说荣启期在鼓琴而歌之时曾得到孔子的拜望[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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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49 在日本奈良正仓院里有一把非常精美的琴保存在公元817年的仓库里。一般认为这把琴的年代是唐代,但是高罗佩根据琴漆面上的纹饰,认为这把琴的年代在唐代以前,应该在北魏时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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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54 图11.2 嵇康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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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73656 除了琴,还有各种各样的乐器。弦乐器包括瑟(25根弦)[9]、五线(5根弦)、阮(圆形的鲁特琴)[10]以及筝(12根弦的齐特琴)[11]。其他乐器还有横笛、箫(竖笛)、排箫和笙[12]。正仓院里的那把琴是保存至今的唯一一件六朝乐器,但是在有些墓葬的随葬品中也发现了少量的乐器模型。在磁县的两座墓葬中,曾经发现了钟和磬的模型,这说明北方地区存在一些礼仪音乐[13]。在宁夏的一座北魏墓葬中,出土了瑟、鼓和竽。根据报告,这把瑟只有8根弦,两端各有一个琴桥,琴面呈凸面,中空[14]。而对于竽,并没有太多的描述和插图,不过能看出它的吹管是从吹口处张开的,不像通常见到的竽那样吹管是笔直的[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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