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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Yang,Lien-sheng,“An Additional Note on the Ancient Game Liu-po,”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15(1952):132-133;《资治通鉴》卷93。胡三省的注里说这种游戏在晋代十分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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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如《世说新语·任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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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晋书》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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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Richard B.Mather,trans.,Shih-shuo Hsin-yü:A New Account of Tales of the World. 88,#16;《晋书》卷66。董理将西安发现的隋代棋子称为“双陆”或“双六”,六朝时期非常盛行,他详述了这种棋戏,参见董理《“隋琉璃、玛瑙围棋子”考辨》,《考古与文物》2001年第5期,第71~75页。另参见孙机《中国圣火:中国古文物与东西文化交流中的若干问题》,第206~207页。我认为这是樗蒲的一种,樗蒲之名仅有一次见于六朝正史,即《南史》卷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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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左传·昭公十二年》;James Legge,The Ch’un Ts’ew with the Tso Chuen. Hongkong,preface dated 1872,p.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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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G.Montell,“The T’ou Hu—The Ancient Chinese Pitch-pot Game,” Ethnos 5(1940):70-83。他引用了Legge《礼记》的译文,James Legge,Liki,The Sacred Books of the East,vol.28. Oxford,1885,pp.397-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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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Richard C.Rudolph,“The Antiquity of T’ou Hu,” Antiquity 24.94(June 1950):175-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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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颜氏家训·杂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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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三国志》卷154、卷28;《晋书》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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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G.Montell,“The T’ou Hu—The Ancient Chinese Pitch-pot Game,” Ethnos 5(1940):7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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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郑艳娥:《博赛刍议》,《南方文物》1999年第2期,译文参见Bruce Gordon Doar,Chinese Archaeology and Art Digest 4.4(2002):8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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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世说新语·巧艺》;Richard B.Mather,trans.,Shih-shuo Hsin-yü:A New Account of Tales of the World,363,将这种棋称为“reach-five”;而Lien-sheng Yang则援引《汉书》卷64的描述,称其为“blocking five”,并认为与樗蒲有关,参见Lien-sheng Yang,“An Additional Note on the Ancient Game Liu-po.”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15(1952):124-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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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此处是“弓弹”之名唯一一次见于这个时期的史书,它最有可能指的是前述“弹棋”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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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三国志》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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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文明 第十三章 佛教与道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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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社会变迁中最重要的方面可以说就是佛教的传入和传播,宗教几乎渗透到了社会和文化的各个方面,既包括物质文化,也包括思想和信仰领域。在中国本土文化传统中,道教当然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但在这个时期佛教显得尤为重要[1],佛教遗存的数量之巨令人震撼。公元6世纪早期,仅洛阳一地的佛教建筑就翻了一番还多,从500座左右增加到1300多座[2]。大量更为重要的佛教遗存发现于华北地区,尤其是今天的山东省和河北省,部分原因在于这些地区有过很多高等级的佛教活动。据说北齐时期共有寺庙4万座,承光元年(公元577年)被北周攻克后,被迫还俗的僧尼约300万,这表明当时可能有多达10%的人口都是宗教从业人员[3]。佛教通过多种方式催生了佛教组织的形成,从而将社会各阶层凝聚在一起。佛像与佛教仪轨为城乡居民提供了一个共同的宗教框架,同时也强化了联系他们的纽带[4]。前面几章已经论述了佛教对建筑、陶瓷,以及其他物质文化方面的影响,但如果要公允地评价佛教在这个时期人们生活中的地位,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讨论。此处基本不涉及道教的问题,因为相关的六朝物质遗存极少保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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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文明 一 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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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佛陀(据传公元前563~483年在世)去世后的几百年里,他在艺术中的形象都用一些象征物来代表,如一顶佛冠、一匹无人乘骑的马或一双脚印。后来随着大乘佛教的发展才出现了佛像。由于大乘佛教信奉解脱,据说只要信奉佛陀就能升入天堂,而这就需要一个礼拜的对象。佛像最早出现在古犍陀罗地区(Gandhara,今阿富汗和巴基斯坦),并受到公元前4世纪亚历山大大帝在此殖民所致的希腊传统的强烈影响。此外,以秣菟罗(Mathura)为中心的印度本地传统也是这种新艺术形式的重要来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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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要尽可能展现佛陀的32个重要的身体特征(即“相”),如肉髻(即头顶上的肉突,一般认为是用来容纳佛陀过人的智慧的)和白毫(即双眉之间的一束卷毛),与印度的卷发和种姓标志有些类似。32相中还有一相是因项光而形成的金身,这也是佛像常常镀金的原因。佛陀本为穿金戴银的王子,尽管出家修行之后不再佩戴任何首饰,但他的耳垂已经被沉重的耳饰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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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斯沃德(Griswold,A.B.)较详细地讨论了佛装的不同样式,并制作了一个有用的词汇表来描绘不同的佛装[6]。从佛像的图像特性来看,这些佛像都严格依照佛教律法来展现僧尼生活的方方面面。此外,佛像的制作还有意遵循一些特定的具有法力的佛教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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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僧侣的服装以佛陀曾经的穿着为基础,包括三件未经特意裁剪的长方形布片,质料有亚麻、棉、丝、羊毛、麻布、帆布等。第一件是都提(Dhoti,即裹腰布)或安陀会(antaravasaka,内衣),裹在从肚脐的上部至小腿部位的下身,多余部分收拢成竖向的衣褶,在前部或一侧折叠,上缘向下折叠,塞进去或用绳子绑紧。这件衣服之上是上衣或僧袍(即郁多罗僧,uttarasanga),外面还可再加一件外套(即僧伽梨,sanghati,也叫袈裟或僧祇支,Kashaya),即格里斯沃德所称的披风。我们一般根据佛装的下缘就能确定佛像是否穿了这两种上衣[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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