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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63 彭城之战后,楚汉相争进入相持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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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65 [1] 《史记·项羽本纪》记其事说:“汉使张良徇韩,乃遗项王书曰:‘汉王失职,欲得关中,如约即止,不敢东。’又以齐、梁反书遗项王曰:‘齐欲与赵并灭楚。’楚以此故无西意,而北击齐。”《史记·留侯世家》说:“良说项王曰:‘汉王烧栈道,无还心矣。’乃以齐王田荣反书告项王。项王以此无西忧汉心。”说法不同。《汉书·张良传》记其事说:“时汉王还定三秦,良乃遗项羽书曰:‘汉王失职,欲得关中,如约即止,不敢复东。’又以齐反书遗项王曰:‘齐与赵欲并灭楚。’项羽以故北击齐。”今从《汉书》并作补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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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67 [2] 《史记》和《汉书》的记载,都是汉朝的史官站在汉朝的立场,依据汉朝的史料所做的编撰,对于楚国方面的军事部署和行动,几乎没有涉及。笔者在叙述这一段历史时,不时有意识地转换到楚国的立场,依据汉军进攻中遭到的抵抗来复原楚国的军事部署,尽可能恢复历史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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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69 [3] 参见严耕望《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甲部《秦汉地方行政制度》第十一章“籍贯限制”,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专刊之四十五A,19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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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71 [4] 刘邦与张耳早年的交往,参见拙著《秦崩》第一章“战国时代的刘邦”、第二章“秦帝国的民间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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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73 [5] 申阳受封河南王的缘由,参见拙著《秦崩》第八章之一“章邯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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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75 [6] 魏豹对于项羽在领土分割上的不满,参见本书第三章之五“魏豹反汉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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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77 [7] 关于司马卬受封殷王缘由的详细,参见拙著《秦崩》第八章之一“章邯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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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79 [8] 张耳的婚姻,参见拙著《秦崩》第一章之十“刘邦的追星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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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81 [9] 刘邦的婚姻,参见拙著《秦崩》第二章之三“酒色婚配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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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83 [10] 普鲁塔克《希腊罗马英豪列传》,席代岳译,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09年,第16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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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85 [11] 秦汉时代,乡里是社会的基层组织,复杂而因时因地不同,我在这里只是尽可能作一个简要的通识性概括,挂一漏万是不可避免的。史学界在这个领域的研究有大量的成果,邢义田《从出土资料看秦汉聚落形态和乡村社会》,收于氏著《治国安邦》,中华书局,2011年,是结合出土文献的新型综合研究,可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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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87 [12] 参见吴荣曾《监门考》,收于氏著《先秦两汉史研究》,中华书局,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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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89 [13] 参见马新《两汉乡村社会》第四章第二节“两汉乡村的里社”,齐鲁书社,199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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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91 [14] 蔡邕《陈留东昏库上里社铭》,有各种版本,一般多用《太平御览》本(卷五三二),我最初也用了此本,后经查对,此本是删改本,错误百出,不可用。后读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本(卷七十五),再读杨以增校刊《蔡中郎集》本(卷五,台湾中华书局,1971年刊《四部备要》本)。杨本叙版本来源清晰,有校勘记,较优,遂置换用杨本,并将全文标点附录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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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93 曰社祀之建尚矣。昔在圣帝有五行之官,而共工子句龙为后土,及其歾也,遂为社祀。故曰:社者,土地之主也。周礼建为社位,左宗庙,右社稷,戎丑攸行。于是受脤,土膏恒动,于是祈农,又班之于兆民,春秋之中,命之供祠。故自有国至于黎庶,莫不祀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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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95 惟斯库里,古阳武之户牖乡也。春秋时,有子华为秦相。汉兴,陈平由此社宰,遂佐高帝克定天下,为右丞相,封曲逆侯。永平之世,虞延为太尉、司徒、封公。至延熹,延弟曾孙放,字子仲,为尚书。外戚梁翼,趁宠作乱,首策诛之。王室以绩,诏封都亭侯,太仆、太常、司空。毗天子而维四方,克错其功,往烈有常。于是司监爰暨邦人,佥以宰相继踵,咸出斯里,秦一汉三,而虞氏世焉,虽有积德余庆终身之致,亦斯社之所相也。乃兴树碑作颂,以示后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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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97 惟王建祀,明事百神。乃顾斯社,于我兆民。明德惟馨,其庆聿彰。自嬴及汉,四辅代昌。爰我虞宗,乃世重光。元勋既立,锡兹土疆。乃公乃侯,帝载用康。神人协祚,且巨且长。凡我里人,尽受嘉祥。刊铭金石,永世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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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199 [15] 我的陈留之行,见拙著《秦崩》第七章之十三“开封不尽有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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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201 [16] 《十七史商榷》卷四,中国书店,198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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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203 [17] 关于汉代护军职务性质的讨论,参见廖伯源《汉代监军制度试释》,刊于《大陆杂志》七十卷;邢义田《略论汉代护军的性质》,收于氏著《治国安邦》,中华书局,20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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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205 [18] 范增看好陈平,我采用了王世贞的意见,参见附录《短长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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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207 [19] 拂臣,语出《荀子·臣道》,指违抗君王的命令,窃取君王的权力,安定国家于危难之际的拂弼之臣。关于拂臣之论述及其拂臣项羽之处境,参见拙著《秦崩》第一章之十一“进退两难的拂臣”、第六章之八“项羽杀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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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209 [20] 参见拙文《项羽伐齐和奇袭彭城的路线》,将刊于《秦汉史研究》第九辑,20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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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996211 [21] 刘邦军三路东进的路线,参见辛德勇《楚汉彭城之战地理考述》,收于氏著《历史的空间与空间的历史》,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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