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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司马迁:《史记》卷八《高祖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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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班固:《汉书》卷一《高帝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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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班固:《汉书》卷一《高帝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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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班固:《汉书》卷三《高后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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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西汉王朝洪业启示录 第二章 刘邦的江湖不只是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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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在家难靠父母,出门能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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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秦统一的年份是在秦始皇二十六年,而楚国沛地,早在秦始皇二十三年已然随“淮北地”入秦,此时的刘邦24虚岁,按照战国、秦、汉的标准,他都早已“傅”籍,需要承担“徭”和“役”,这也是当时他的同龄人都无可避免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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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今人眼中影响深远的“统一”,似乎对刚刚成为秦民的刘邦影响并不大,他“布衣”的人生,在外黄跟随张耳交游数月后,再次回归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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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楚元王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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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高祖微时,尝辟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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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说刘邦寒微之时,曾经躲避“事”,“事”可以解为官司文书,也可以解为“使”,即“徭使”,属于固定的、有频率的力役,由于没有指明为楚,还是为秦,只能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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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为“秦”者,见《史记·萧相国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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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祖为布衣时,何数以吏事护高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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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刘邦还未为“吏”的时候,萧何多次在“吏事”上保护、回护刘邦,而萧何的身份在《史记·萧相国世家》和《汉书·萧何曹参传》中都已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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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相国何者,沛丰人也。以文无害为沛主吏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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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沛人也。以文毋害为沛主吏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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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两者的区别,那就是萧何的“籍贯”,“沛丰人”和“沛人”,刘邦的籍贯则写作“沛丰邑”,由此可知,以司马迁所知,萧何与刘邦的特殊渊源即在“大同乡”,也就是“同邑”,而以班固所知,则只书“县名”,未强调这一特殊渊源。而这一信息,对于我们了解刘邦的早年经历转折,却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因为在刘邦懵懂的青年时代,可能对于时代的变化仍缺乏感知,所以,才有了《史记·张耳陈馀列传》中的一段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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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灭大梁也,张耳家外黄。高祖为布衣时,尝数从张耳游,客数月。秦灭魏数岁,已闻此两人魏之名士也,购求有得张耳千金,陈馀五百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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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秦灭魏国,占领大梁为时间基准点,则刘邦到张耳家的时间应为秦始皇二十二年,也就是23虚岁时,当然,也可能在这之后几年,因为“秦灭魏数岁”后,秦朝才以千金悬赏张耳,则张耳、陈馀这几年间都在外黄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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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说明,青年刘邦对于“秦制”的威力仍然缺乏认知,他仍旧按照少年时代对于“名士”的理解和憧憬,向往着信陵君时代的辉煌,因为张耳在信陵君门下为门客,回到外黄,又通过“养客”成为天下名士,而刘邦在张耳门下为“客”,回到丰邑竭尽全力地“奉养宾客”,应该也能成为“名士”,进而入仕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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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达成理想,哪怕得罪父、嫂,刘邦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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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相比,年少的萧何因为熟悉律令、文法,对于“秦制”的理解明显深刻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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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拙作《秦砖》中已有考证,萧何生年应该在公元前240年—公元前238年之间[6]。当刘邦仍在兵荒马乱的魏、楚淮北地游荡时,萧何应该已经进入了秦朝的“学室”,到秦始皇二十六年完成3年的学业,考课优异,以“文无害”补为“沛县吏曹令史”,即“主吏掾”,此时的萧何,只有18~20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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