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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周秉钧:《白话尚书》,岳麓书社,1990年,页149-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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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沈怀兴:《汉语偏正式构词探微》,《中国语文》1998年第3期,页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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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周秉钧:《尚书易解》,岳麓书社,1984年,页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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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周秉钧:《尚书易解》,岳麓书社,1984年,页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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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周秉钧:《尚书易解》,岳麓书社,1984年,页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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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清)孙星衍:《尚书今古文注疏》,中华书局,1986年,页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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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周秉钧:《白话尚书》,岳麓书社,1990年,页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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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周秉钧:《尚书易解》,岳麓书社,1984年,页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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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周秉钧:《尚书易解》,岳麓书社,1984年,页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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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周秉钧:《尚书易解》,岳麓书社,1984年,页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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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周秉钧:《尚书易解》,岳麓书社,1984年,页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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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周秉钧:《尚书易解》,岳麓书社,1984年,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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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清)孙星衍:《尚书今古文注疏》,中华书局,1986年,页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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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周秉钧:《尚书易解》,岳麓书社,1984年,页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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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清)孙星衍:《尚书今古文注疏》,中华书局,1986年,页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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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周秉钧:《尚书易解》,岳麓书社,1984年,页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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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周秉钧:《尚书易解》,岳麓书社,1984年,页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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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周秉钧:《尚书易解》,岳麓书社,1984年,页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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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诠释研究 重言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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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叠两个同形音节构成的单纯词叫作重言词。重言词又叫叠音词。重言词是汉语词汇复音化过程中的一种重要形式。重言词普遍存在于先秦两汉文献语言中,“不使用重言词的先秦典籍几乎没有。”[1]中国第一部分类学词典《尔雅》的《释训》收集重言词就有145个。向熹先生的《简明汉语史·上》认为“上古汉语词汇中的重言词总数在600个以上”[2]。重言词在描写容状、模拟声音、增强语气和调节语调方面有着特殊的修辞作用。《文心雕龙·物色篇》在评述《诗经》的重言词时曾说:“诗人感物,联类不穷。流连万象之际,沈吟视听之区,写气图貌,既随物以宛转,属采附声,一与心而徘徊。故‘灼灼’状桃花之鲜,‘依依’尽杨柳之貌,‘杲杲’为日出之容,‘瀌瀌’拟雨雪之状,‘喈喈’逐黄鸟之声,‘喓喓’学草虫之韵,皎日彗星,一言穷理;参差沃若,两字穷形。并以少总多,情貌无遗矣。”早在清代,许多学者就认识到重言词研究的意义及学术价值。清代的大学者王念孙、邵晋涵、王筠、阮元等都对重言词做过深入的研究。自清以降,研究者日众,但争论依然很多。关键在于界定重言词的标准不统一。今人吕叔湘先生就将重言词分为“不叠不能用”和“不叠也能用”两类。杨伯峻、何乐士先生则把前者称为“叠字”,把后者称为“叠词”。“叠字所构成的是单词,叠词所构成的是复词”。[3]有的学者认为“喈喈,喓喓”之类为单纯词,“灼灼,依依,杲杲,漉漉”之类为合成词。还有的学者将“喈喈,关关,丁丁”等称为构音重叠,“采采,燕燕,宿宿”为构词重叠,“夭夭,依依、杲杲”为构形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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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文《尚书》的重言词虽不及《诗经》的重言词应用广泛,但也有一定数量。今文《尚书》是最早的传世典籍文献之一,研究今文《尚书》的重言词,探讨重言词在历史散文中的应用情况,对于辨析文献语言的重言词和重言修辞,全面认识文献语言重言词的词义特点、词性特点、修辞特点、构造功能以及文献语言重言词在句中的句法位置,正确界定文献语言中的重言词,具有重要的实践价值和理论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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