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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赋:司马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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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五言诗:曹植,建安余六子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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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五言诗:陶潜,谢灵运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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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骈文律诗:庚信,徐陵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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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李白、杜甫、高适,王维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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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文:韩愈、柳宗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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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新体诗:白居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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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近体诗:李商隐、温庭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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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词:南唐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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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诗、文、词:欧阳修、苏轼,黄庭坚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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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词:柳永、秦观、周邦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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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女文学家:李清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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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词:辛弃疾、姜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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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曲:王实甫、高则诚、汤显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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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清小说:施耐庵、曹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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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把某种文学到了最高潮的那个人列出表来。做作的时候能不能代表那种文学的全部,尚不可知。临时或增或改;不必一定遵守这个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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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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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很重要,但很难作传。因为文学家遗留了著作或文集可以供给我们的资料,艺术家的作品常常散亡,不能供给我们以资料。这是一层,某种艺术的最高潮固然容易找出,但最高潮的那个人未必就能代表那种艺术。这是二层。艺术的派别最繁杂,非对于各种艺术都有很深的研究便不能分析得清楚。这是三层。因此,有许多艺术家几乎不能作传,能够作传的也不能独占一专传以代表一种艺术。到了这里,普通的史家差不多不敢动手,一人的专传差不多不合体裁。大约要对于艺术很擅长的人,把各个艺术家的作品、事迹,研究得很清楚,以科学的史家的眼光,文学家的手腕,挑剔几十个出色的艺术家,依其类别,做两篇合传,才可以把艺术界的历史描写明白。这样,也是很有趣味的事情,但作者非内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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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讲的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三大类都是挑剔几十个第一流人物来作传,此外还有许多第二流的。经学家、史学家、理学家、科学家、文学家、医学家、绘画家、雕刻家和工艺的创作者,因其不十分伟大的缘故,不能专占一传;因其派别不统属于任何人的缘故,不能附入某传:专传之技术,至此几穷。但我们不妨采用纪传史的儒林传、文苑传、方技传的体裁,搜罗同类的人合成一传,以补专传的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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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以几十篇专传做主,辅以几十篇合传,去改造郑樵的《通志》,或作成《中国百杰传》,可以比别的体裁都较好。但作得不精严时,也许比《通志》还糟。这个全看作者的天才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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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本来想把专传的作法拈出几个原则来讲,却很不容易。现在倒回来,先讲我多年想做的几篇传如何作法,然后也许可以抽出原则来。那几篇传的目录如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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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孔子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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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玄奘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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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安石传》,司马光附。(以下四传略而未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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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苏轼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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