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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科学出版社,1956,第281页;李学勤:《殷代地理简论》,科学出版社,1959,第77—80页;白川静:《羌族考》,载《甲骨金文学论集(第九册)》,油印本,1958,第45页;岛邦男:《殷墟卜辞研究》,温天河、李寿林译,鼎文书局,1975,第404、4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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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李学勤:《殷代地理简论》,第80页;顾颉刚:《从古籍中探索我国的西部民族─羌族》,《社会科学战线》1980年第1期,第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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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ing-ke Wang, The Ch’iang of Ancient China through the Han Dynasty, pp.10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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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王明珂:《什么是民族:以羌族为例探讨一个民族志与民族史研究上的关键问题》,《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1994年(第65卷)第4期,第1008—1014、10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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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原文部分为:(武)王曰:“嗟,我友邦冢君、御事,司徒、司马、司空、亚、旅、师氏、千夫长、百夫长,及庸、蜀、羌、髳、微、卢、彭、濮人。称尔戈,比尔干,立尔矛,予其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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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屈万里:《先秦文史资料考辨》,联经出版,1983,第3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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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屈万里:《先秦文史资料考辨》,第3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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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董作宾:《殷代的羌与蜀》,《说文月刊》1942年第3卷第7期,第107页;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第2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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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Friedrich Hirth, The Ancient History of China, pp.184–188; Wolfram Eberhard, Kultur und Siedlung der Randvolker Chinas, supplementto, T’oung Pao 36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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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 G. Pulleyblank, “The Chinese and Their Neighbors in Prehistoric and Early Historic Times,” in The Origins of Chinese Civilization, pp.419–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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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原文为“各持下吏为羌人所杀者,赐葬钱三万”(267.19;乙202),参见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居延汉简甲乙编》,中华书局,1980,第1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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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原文为“贫入收录置羌中数年,无以报厚恩”(495.4A;甲1862A),参见《居延汉简甲乙编》,第2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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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后汉书·西羌传》的作者将这场战役变成汉与河湟先零羌的冲突,并将战场移至令居,事实上是将此役与公元前93年左右的一场汉与先零羌的战争相混所致。公元前93年左右的汉羌战争,参见《汉书》卷六十九,赵充国辛庆忌传第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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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经过东汉两次严重的羌乱,大量羌人向东流窜入陇西、关中之后才开始有“东羌”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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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参见《汉书》卷二十八下,地理志第八下:“天水、陇西……及安定、北地、上郡、西河,皆迫近戎狄,修习战备……汉兴,六郡良家子选给羽林、期门,以材力为官,名将多出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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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汉书》卷九十六,西域传第六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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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三国志》卷三十,乌丸鲜卑东夷传第三十,裴松之注引《魏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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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编:《新疆历史文物》,文物出版社,1978,第18—19页。此印也有可能是属于由他处来此担任边防任务的羌人首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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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后汉书》卷八十七,西羌传第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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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边缘: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 第十一章 汉人的形成:汉代华夏对四方异族的多元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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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时期,许多处于华夏边缘的如秦、楚、吴、越等邦国贵胄家族,逐渐在华夏的历史记忆中找到了自己的祖源,这种祖源记忆或由中原华夏提供,或得到华夏的认可。无论如何,核心与边缘华夏间密切的交往互动,以及他们与“戎狄蛮夷”间的敌对关系,终于在战国末年造成一体的华夏认同与明确的华夏边缘。紧接着,便是作为华夏之具体政治化身的秦汉统一帝国出现。秦虽然不及百年就亡了,汉帝国却延续了四百多年。在这四百多年中,借着帝国之政治军事与民政结构,华夏逐渐往其周边扩展其生态区。于是,愈来愈多的华夏边缘人群(通常为本地统治者家族)遗忘他们原来的祖先,而华夏也逐渐遗忘这些边缘人群的“异族”身份。于是,由于华夏空间与人群的扩张,华夏心目中的异族概念(华夏边缘)便持续地向西方、西南、南方与东南方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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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边缘的向外推移、扩张不是没有止境。有些地区人群,因环境及人类生态因素无法成为华夏。有些地区人群则因本地已自有其资源分配、分享体系,而不愿加入华夏之人类生态体系之中。到了汉代末年,华夏边缘之四方推移大致已达其极限,也因此逐渐明确化、固定化。在本章中,我将从汉代人如何描述四方“异族”的生活、道德习俗,以及他们的“祖源”,来探讨汉代华夏对各方边缘人群不同的异族意象,以及由此反映的华夏之自我意象。我也将说明,在此异族意象与自我意象下,华夏如何与不同的边缘人群展开往来互动,而产生不同性质的华夏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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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是近代以前华夏或“中国人”之异族意象与自我意象形成的关键时代。主要原因是:(1)汉帝国是华夏形成后第一个维持较久的统一帝国,这时“中国”与四裔族群的关系,是形成“中国人”异族意象与自我意象的关键;(2)汉帝国势力在亚洲东半部的扩张,达到其移民所能生存的人类生态地理极限,以及帝国行政力量所能控制的政治地理极限;(3)汉代是中国有系统的“正史”记载之始;文字历史记忆使得在汉代形成的华夏自我意象与异族意象延续下去,深刻影响后世的中国人。因此,研究汉代“中国人”的异族意象,也就是探讨中国人自我意象形成初期的情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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