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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改变过去视之为“蛮夷”的命名,并不能立即改变汉人对边疆非汉族群的歧视,但这的确是数千年来“夷戎蛮狄”被视为“非人”的华夏边缘概念发生改变之一重要步骤与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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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沈松侨:《我以我血荐轩辕:黄帝神话与晚清的国族建构》,《台湾社会研究季刊》1997年第28期,第1—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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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对于梁启超所倡之“新史学”及其与晚清中国知识分子之国家、国民等政治概念间的关系,王汎森曾有很好的介绍;参见王汎森:《晚清的政治概念与“新史学”》,载《学术史与方法学的省思》,历史语言研究所,2000,第125—1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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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黄文山:《民族学与中国民族研究》,《民族学研究集刊》1936年第1期,第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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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此名言以及对新材料、新方法的强调,参见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1928年第1卷第1期,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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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此名言以及对新材料、新方法的强调,参见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1928年第1卷第1期,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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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这也部分解释了,为何中国“边缘”地区的重要“文明起源”考古发现,如广汉三星堆文化、红山文化、良渚文化等,要到较晚的时候才有重大发现,并因此造成学术界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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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李济:《中国文明的开始》,中山学术文化基金董事会编译,台湾商务印书馆,1970,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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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王道还:《史语所的体质人类学家:李济、史禄国、吴定良、杨希枚、余锦泉》,载王汎森、杜正胜等主编《新学术之路(上)》,历史语言研究所,1998,第164—1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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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傅斯年:《夷夏东西说》,载历史语言研究所编《庆祝蔡元培先生六十五岁论文集(下)》,历史语言研究所,1935;芮逸夫:《中国民族之构成》,《大陆杂志》1953年(第7卷)第1期,第25—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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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1928年第1卷第1期,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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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Thomas Torrance, China’s First Missionaries: Ancient Israelites (London: Thynne & Co. Ltd., 1937);王明珂:《羌在汉藏之间》,第273—2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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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凌纯声:《中国边疆民族》,载《边疆文化论集(第一册)》,中华文化出版事业委员会,1953,第1—18页;《南洋土著与中国古代的百越民族》,《学术季刊》1954年第2卷第3期,第34—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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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探讨芮逸夫之民族史与中国民族构成研究的论文,请参考谢世忠:《芮氏民族史的性质及其方法理论建构法则:兼论中国地区族群的历史过程研究》,载谢世忠、孙宝钢主编《人类学研究:庆祝芮逸夫教授九秩华诞论文集》,南天书局,1990,第373—432页;王明珂:《台湾地区近五十年来的中国西南民族史研究》,载徐正光、黄应贵主编《人类学在台湾的发展》,民族学研究所,1999,第281—3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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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凌纯声:《松花江下游的赫哲族》,历史语言研究所,1934;凌纯声、芮逸夫:《湘西苗族调查报告》,商务印书馆,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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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凌纯声:《松花江下游的赫哲族》,第17—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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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凌纯声、芮逸夫:《湘西苗族调查报告》,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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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芮逸夫:《附录:改正西南少数民族命名表》,载《番苗画册》,历史语言研究所,1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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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边缘: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 第十三章 近代华夏边缘再造的微观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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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章中,我说明了近代华夏边缘再造的时代背景,并以历史语言研究所的学术活动为代表,说明学术与学者在此变迁中所扮演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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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近代华夏边缘再造”这样的命题,并非是说中国少数民族全然为近代产物,也不表示他们全然是“被”建构而毫无选择地成为少数民族。在这一章中,我将以前述“历史语言研究所”的两个早期田野考察为例,从当时发生的人与人之间的“微观”互动,来说明这样的社会与历史变化如何发生,以及说明这变化中既有历史延续也有新时代变迁,既有来自核心的政治与知识建构,也有边缘本土对此建构的回应与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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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情况最复杂的是西部与西南、南方边疆。西部川康地区有广大的“西番”“杂谷脑民族”与“羌民”,他们究竟是藏族的一支或是各个独立民族仍不清楚。西南与南方湘、桂、黔、云、贵等地,有更多被泛称为“苗”的广大人群,究竟哪些是“苗族”哪些是其他民族(包括汉族)也待厘清。在部分地区又因为汉化效应,所谓的“羌”“苗”看来与汉人并无区别。因此,是否要在南方与西南识别各个非汉民族,或者应鼓励他们持续汉化,这些当时都还在争议之中。“中央研究院”的黎光明、凌纯声、芮逸夫等人,便是在此情境下分别到川西及湘西进行田野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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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光明、王元辉的川康民俗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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