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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一个晋文公是打不了胜仗的,所以晋文公的胜利,是晋国人才集团的胜利,是晋文公善于用才的胜利。有两个家喻户晓的成语典故,一曰惟楚有才,一曰楚材晋用。把它们联系起来阅读,便可体味其中的蕴意,很能说明晋文公善于用才。晋文公在国外流亡,回国之后苍凉满目、矛盾尖锐,反对势力也相当张狂。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晋文公采取开明的用才机制,化解矛盾,变敌为友,唯才是用。对待资历深厚的人才,晋文公尊重有加,比如“父事狐偃,师事赵衰,而长事贾佗”。在“明贤良”、“赏功劳”、“举善授能”的用贤政策下,很快形成了一个忠心不二、勤勉能干的人才集团。尤其受后世推崇的是晋文公手下的“五贤士”,虽然历史上争议颇多,但狐偃、赵衰、魏武子三人是基本肯定的。且不论另外二人当指哪家,这样的争议已经足以向我们表明晋文公强大的揽才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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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文公很会揽才,也就是很会收拢人心,而他收拢人心的重要手段则是取信立威。荀子说“义立而王,信立而霸”(《荀子·王霸》),越是乱世,越要守信,无信不足以团结力量。晋文公做到了这一点,所以他能在诸侯国与民众中树立个人威信,收拢各方人心。如果我们把重耳和夷吾放在一起比较,不难发现,夷吾至少在信义方面就不如重耳。如年表中所记,晋惠公元年(前650年),夷吾便诛杀了拥立自己的里克,又违背对秦国许下的诺言,第四年晋国发生灾荒,秦国借出了粮食,而第五年秦国发生灾荒的时候,夷吾非但不借粮食给秦国,反而趁机派兵攻打,秦国自然非常愤怒,最终俘虏了晋惠公。然而,重耳却有守信的故事流传千古。晋文公攻打原国的时候,只携带了可供十天食用的粮食,于是和大夫们约定十天为期攻下原国。当十天期满却没有攻下原国的时候,晋文公依然下令退军,虽然士兵报告说再有三天就可以成功,但晋文公声言不能因得到原国而失去信义,于是收兵回国。这样的做法反而为他赢得了信誉,原国、卫国的百姓感佩于文公的诚信,纷纷来降。家喻户晓的“退避三舍”,也是晋文公诚信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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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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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谍:同“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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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废: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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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见: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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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箸: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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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唏: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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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陵迟: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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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刺: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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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奔:逃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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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政:通“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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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乘: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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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挟: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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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微: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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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阻: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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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负: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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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介:借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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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干: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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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次: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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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约:精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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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浃: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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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指:同“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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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挹:通“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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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安: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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