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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与: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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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窃: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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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辜榷: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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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寝: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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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报: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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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坐: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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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说: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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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勒:率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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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无: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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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史鉴赏辞典 汉代强权政治中的士大夫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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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东汉王朝在外戚势力和宦官势力相互斗争的过程中渐渐走向了崩溃的边缘。秦汉之间属于草原文明的北方少数民族政权“逐水草迁徙”,与中原王朝的农耕文明大异其趣。汉安帝以降,鲜卑族与羌族入寇中原王朝的历史记载可谓史不绝书,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衰颓的朝政对于东汉王朝统治权力的巨大疏离。外戚、宦官与士大夫之间交互的矛盾在东汉末年臻于极致,终于酿成了外戚窦武与何进于灵帝朝前后诛除宦官的宫廷政变,两次政变皆以失败告终;其后,袁绍“捕宦官无少长悉斩之”(《后汉书·宦者列传》),而且在发动政变前为了要挟太后,竟召素有政治野心的董卓率兵入朝,最终酿成了董卓废少帝而立陈留王承继皇统的政治恶果。董卓手握大权并犯下了滔天罪行,这一切给本已疲敝不堪的政权和人民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曹操以悲愤的情怀,哀吟出“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这一社会现实,恰恰是对于董卓倒行逆施行为的一种实录。由这一历史演进和国家图景所构成的是东汉后期士大夫阶层所面对的社会现实,而《虞傅盖臧列传》和《陈王列传》中的记述则展现着充满心忧天下这一道德理念的士大夫集团,如何在武功与文治两方面对外患与内忧进行纾解,以及士大夫集团在面对外戚势力和割据军阀的强梁与政治压迫中所体现出的抗争意识与情怀。他们或成功或失败的经验、政治决策和动议实施中的转捩点,都值得后人仔细品读,体悟士大夫集团的精神素养与道德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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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史鉴赏辞典 虞诩臧洪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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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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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诩字升卿,陈国武平人也。祖父经,为郡县狱吏,案[1]法平允,务[2]存宽恕,每冬月上[3]其状,恒[4]流涕随之。尝[5]称曰:“东海于公高为里门,而其子定国卒至丞相。吾决狱六十年矣,虽不及于公,其庶几乎!子孙何必不为九卿邪?”故字诩曰升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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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初四年,羌胡反乱,残破并、凉,大将军邓骘以军役方费,事不相赡,欲弃凉州,并力北边,乃会公卿集议。骘曰:“譬若衣败[6],坏一以相补,犹有所完[7]。若不如此,将两无所保。”议者咸[8]同。诩闻之,乃说李修曰:“窃[9]闻公卿定策当弃凉州,求之愚心,未见其便。先帝开拓土宇,劬劳后定,而今惮小费,举而弃之。凉州既弃,即以三辅为塞;三辅为塞,则园陵单外[10]。此不可之甚者也。喭曰:‘关西出将,关东出相。’观其习兵壮勇,实过余州。今羌胡所以不敢入据三辅,为心腹之害者,以凉州在后故也。其土人所以推锋[11]执锐,无反顾之心者,为臣属于汉故也。若弃其境域,徙其人庶,安土重迁,必生异志。如使豪雄相聚,席卷而东,虽贲、育为卒,太公为将,犹恐不足当御。议者喻以补衣犹有所完,诩恐其疽食侵淫而无限极。弃之非计。”修曰:“吾意不及此。微[12]子之言,几败国事。然则计当安出?”诩曰:“今凉土扰动,人情不安,窃忧卒[13]然有非常之变。诚宜令四府九卿,各辟[14]彼州数人,其牧守令长子弟皆除[15]为冗官,外以劝厉,答其功勤,内以拘致,防其邪计。”修善其言,更[16]集四府,皆从诩议。于是辟西州豪桀为掾属,拜牧守长吏子弟为郎,以安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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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洪字子源,广陵射阳人也。父旻,有干事才。熹平元年,会稽妖贼许昭起兵句章,自称“大将军”,立其父生为越王,攻破城邑,众以万数。拜旻扬州刺史。旻率丹阳太守陈夤击昭,破之。昭遂复更屯结,大为人患。旻等进兵,连战三年,破平之,获昭父子,斩首数千级。迁旻为使匈奴中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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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末,弃官还家,太守张超请为功曹。时董卓弑帝,图危社稷。洪说超曰:“明府历世受恩,兄弟并据大郡。今王室将危,贼臣虎视,此诚义士效命之秋也。今郡境尚全,吏人殷富,若动桴鼓,可得二万人。以此诛除国贼,为天下唱[17]义,不亦宜乎!”超然其言,与洪西至陈留,见兄邈计事。邈先谓超曰:“闻弟为[18]郡,委政臧洪,洪者何如人?”超曰:“臧洪海内奇士,才略智数不比于超矣。”邈即引洪与语,大异之。乃使诣兖州刺史刘岱、豫州刺史孔伷,遂皆相善。邈既先有谋约,会超至,定议,乃与诸牧守大会酸枣。设坛场,将盟,既而更相辞让,莫敢先登,咸共推洪。洪乃摄衣升坛,操血而盟曰:“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19]纵害,祸加至尊,毒流百姓。大惧沦丧社稷,翦覆四海。兖州刺史岱、豫州刺史伷、陈留太守邈、东郡太守瑁、广陵太守超等,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一力,以致[20]臣节,陨首丧元,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21]。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洪辞气慷慨,闻其言者,无不激扬。自是之后,诸军各怀迟疑,莫适先进,遂使粮储单竭,兵众乖[22]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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