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7276899
大定初年,下诏克宁率本路的兵在东京会合,迁为左翼都统。下诏令与广宁尹仆散浑坦、同知广宁尹完颜岩雅、肇州防御使唐括乌也,跟从右副元帅完颜谋衍征讨契丹窝斡。完颜谋衍等人奔赴济州。谋衍采用契丹的投降官吏糺者的计策袭击贼人的军用物资,克宁与纥石烈志宁为殿军,与贼人在长泺遭遇。谋衍使克宁等在左翼的旁边埋伏。贼人两万多追随在我方后面,又用骑兵四百多在左翼和伏兵之间冲击,想绕出阵后攻击我方。克宁与善于射箭的二十多人阻击他们。大家说:“贼人多我们少,不如与伏兵合起来打,或者与大军相依靠,可以万无一失。”克宁说:“不可!若贼人出于阵之后,则前后两相夹击,我们就败了,大军不可能等待啊。”于是奋力打击,贼人才退却。左翼万户襄与大军合起来打击他们,于是贼人失败,追赶了十多里,当时是大定二年四月一日。过了九天,又在霿河追上了贼人。左翼军先与贼人接战,克宁率骑兵二千追击掩杀十五里,贼人迫近山涧不能很快渡过,被杀伤很多。贼人收兵集合,大军还没有到,克宁命令军士下马用箭射贼,于是贼人引兵向南退去。
1707276900
1707276901
当时,窝斡已第二次败北,元帅谋衍贪图掳掠,驻军队在白泺。世宗惊讶他相持太久,遣使臣问他。谋衍说:“贼人的马壮,我们的骑弱,在这里稍事停驻以便养足马的力量。不然,非增加一万骑兵不可能胜利。”克宁奋然说道:“我们的马本来不少,只是统帅不是人才罢了。他的意图常常是贪图掳掠,贼人来了就引军回避,贼人离开就慢慢地跟随他们,所以贼人常常得到好的牧场,而我们常常是拾他们践踏的剩余,这就是我们的马衰弱的缘故。现在如能更换好的元帅,虽不增兵,就可以有功劳。不然,骑兵虽十倍,未见得有什么好处。”朝廷同意他的议论,召回谋衍,以平章政事仆散忠义兼右副元帅。军队将出发,贼人声言请求投降。克宁说:“贼人刚刚穷蹙,尚且没有投降的意思,所以扬言投降,是想推缓我们出兵的日期啊。不如攻其不备,贼人若受挫而败,他们必然很快投降。如他们不投降,乘他们懈怠而立即攻打他们,可一战而决定胜负。”忠义认为他说得对,于是和克宁出兵中路,就在罗不鲁这个地方打败了贼兵。贼人逃奔七渡河,凭险列置栏栅,克宁窥伺得知贼人栏栅的背面地势可以上去,就偷偷地派兵在夜间登上去,俯射他们,大军又从下面攻打,贼败溃,都逃跑了。
1707276902
1707276903
契丹平定,克宁授官太原尹。未过一个月,宋吴璘侵扰陕右,元帅左都监徒单合喜请求增兵,派遣克宁佩带金牌在平凉驻军。下诏合喜说:“我派遣克宁参议军事,这个人的智谋和勇气足以抵挡一万人,不必增兵了。”克宁来到,下令安抚,不久,老百姓都团聚了。
1707276904
1707276905
整兵讨伐宋朝,右丞相仆散忠义驻节南京指挥管辖各军,左副元帅纥石烈志宁经营规划在边之事,克宁改任益都尹,兼任山东路兵马都总管、行军都统。四年,元帅府想派遣左都监璋带兵四千从水路前进,皇帝下诏说:“可以交付都统徒单习显,仍增兵两千,选择好的将官做他的副手。璋可以经管规划山东。”于是,克宁出兵楚、泗二州之间,与宋将魏胜相持于楚州的十八里口。魏胜取破船凿穿它的底部,用大的木头贯穿,排列安插在水中,另外用船运载大石头用铁链结在一起,沉到水底,堵塞住十八里口及淮渡的船路。用步兵四万人屯驻在淮渡南岸与运河之间。克宁使斜卯和尚选善于游泳的人潜没水中,在埋插的木头之上系结大绳,好几百人在岸上牵引绳子拉一根埋插的木头,结果所有埋在水下的木头都被拔出来了,清除了沉船,进兵到淮口,宋兵来抵御,隔着河水箭和石头,一起发射,斜卯和尚用竹编的篱笆挡着箭和石头,又拔去安插的木头和沉船,于是军队进入淮河。与宋兵争夺渡口,交锋了好几次,猛安长寿先行靠近岸边,水浅,先率领着强悍的士兵几个人渡水登岸,打败了在渡口的宋兵五百人,我方其余的兵士都已渡过了淮河。宋兵四百余人从清河口来,镇国上将军蒲察阿离合懑用一百步兵抵抗他们。克宁自己与扎也银术可等五名骑兵先走了六七里与他们接战,银术可先上,奋力打败了他们。宋大兵整顿阵势抵抗,克宁挥军向前战斗,从早晨到午间,宋兵被打败,越过运河为阵地,剩下的几千士兵都走入营中。克宁指使用火箭射他们的营舍,全部烧毁,宋军越过河撤去桥,与他们的大军相会合。克宁隔水用箭射他们,宋兵不能成阵。猛安钞兀带六十骑兵袭击一千多宋骑兵,不利,稍有退却。克宁用猛安赛剌九十名骑兵从横向袭击他们,宋兵大败。追到楚州,射杀魏胜,取得楚州和淮阴县。这次战役,赛剌的功最多。这时,宋屡次派遣使者请求议和,仆散忠义、纥石烈志宁和他们相约世世为叔侄之国,割还海、泗、唐、邓四州。宋人尚且拖延有所请求,等到克宁攻取楚州,宋人才大为害怕,一一如约。
1707276906
1707276907
兵罢,克宁改任大名尹,历任河间、东平尹,召回朝廷任都点检。十一年,跟从丞相志宁北伐,军队归还,十一月皇太子生日,世宗在东宫摆酒,赏赐给克宁金带。第二年,克宁调迁为枢密副使,兼知大兴府事,改任太子太保,枢密副使照旧。拜克宁任平章政事,封密国公。
1707276908
1707276909
克宁的女儿嫁给渖王永成为王妃,得了罪,克宁不高兴,请求退休,不允许,罢降为东京留守。第二年,皇上准备重新使克宁为相,改为南京留守,兼任河南统军使。派遣使者宣谕他说:“统军使未曾以留守兼任的,这是我的意思。可以过京师入宫相见。”克宁到了京师,重新拜任平章政事,授给世袭不扎土河猛安兼亲管的谋克。世宗想把制书亲自授给克宁,主管人不知道皇上的意思,等到克宁已接受制书,皇上告诉克宁说:“这个制书我想亲自授予你,结果错误地授在外面了。”又说:“我想全部迁移你在山东的宗族居住在较近的地方,你的族人多,官田少,无法全给他们。”于是选他最亲的族人迁移。十九年,拜任右丞相,改封谭国公。克宁推辞说:“臣没有功劳,不懂国家大事,历当朝廷内外的重任,应当自我惭愧。我请求回到田里,度过余生。”皇上说:“我考虑大家的功劳没有超过你的,你慎重有大臣体,不要再多谦让。”克宁走出朝廷,皇上派徒单怀忠宣谕他说:“凡人醉的时候和醒的时候处理事情不一样,你今日亲属宾客庆会,可以一饮,过了今天可不能饮酒了。”克宁下跪头触地谢道:“皇帝陛下关心臣到这个地步,这是臣的福气啊。”
1707276910
1707276911
克宁为宰相,公正而守大体,至于文书和预定的聚会,不怎么留意。世宗曾说:“习显在枢密府,未曾有错误的推举。”告诉克宁说:“宰相的职任,引进贤能是首位的。”克宁感谢说:“臣愚钝侥幸得以列位宰相,但不能明于知人,臣以此为恨呀。”二十一年,左丞相守道为尚书令,克宁为左丞相,改封定国公,恳切请求退休。皇上说:“你立有功劳创立事业,所以才登上了宰相的位置,是朝廷的依靠,年龄虽到了退休之时,但仍不可以离开呀。”过了三天,与守道奏事,都跪下请求说:“臣等牙齿鬓发都已衰老,希望皇帝陛下赐给余下的岁月。”皇上说:“在高位的辅相坐而论政,不考虑他的官而考虑他的人,难道可以屡次改换他吗?”不久,克宁改任枢密使,而难找到代替他的人。重新以守道为左丞相,空缺着尚书令的位置好几年,皇帝就是这样看重他。不久,以司徒兼任枢密使。二十二年,下诏赐给克宁现在的名字。二十三年,克宁又以年老请求退休。皇上说:“你过去在政府,勤劳得不分白天黑夜,授官你枢密使,也可以悠闲安逸了。我考虑旧的大臣没有几个人了,万一边境有紧急情况,选择将帅,传授方策谋略、山川险要、兵道军谋,除了你谁可以参与商议啊?勉强为我留下吧!”克宁才不敢再说。
1707276912
1707276913
二十四年,世宗巡幸上京,皇太子留守京城,下诏左丞相守道与克宁都留在中都辅佐太子。皇上告诉克宁说:“我巡省之后,万一有什么事,你一定亲自处理,不要忽视细微的地方,把容易的事考虑难点就可以了。”二十五年,左丞相守道赐宴北部,下诏克宁行左丞相事。
1707276914
1707276915
这时,世宗从上京回来,临时住在天平山消暑,皇太子在京师去世,各王、妃、公主入宫吊丧哀哭,奴婢跟着进来的很多,非常喧杂不严肃。克宁命令他们出去,自身守护着宫门,按规定严肃整治殿廷宫门的禁卫,然后才让宗室、外戚入宫吊丧,跟从者有一定名额。克宁告诉东宫的官属说:“皇帝巡幸,还没有回到宫廷,太子不幸以至于死去,你等这时候能以死报效国家吗?我也不敢爱我的生命啊。”言辞和表情都很严厉,听的人都肃然敬畏。章宗当时为金源郡王,哀戚毁形过于厉害,克宁劝说道:“哭泣,是人的常礼。郡王身为嫡长子,岂能以常人之礼而忘却宗庙社稷的重要?”招呼太子侍读完颜匡说:“你侍奉太子日子很长了,是亲近的臣僚啊。郡王哀戚毁形过于厉害,你应当坚决劝阻。谨慎地看视着郡王,不要离开左右。”世宗在天平山,皇太子去世的消息传来,好几次哀伤大哭。听说克宁严肃整治宫廷护卫,谨慎地保护皇孙,就赞扬他的忠诚而更加看重他。
1707276916
1707276917
九月,世宗回到京师。十一月,克宁上表请求立金源郡王为皇太孙,以维系天下的属望。他大略说:“今天宣孝太子的陵墓已经完毕,东宫空虚着位置,这是国家安危的事,皇帝陛下明白通达超越前古,岂能不觉察到这一点,事情贵于果断,不可迟缓啊。迟缓了就会起非分的奢望之心,飞来诽谤和谄媚的话,诽谤和谄媚的话起来,虽然想不起疑心办得到吗?这件事深可敬畏,大可慎重,如果不敬畏不慎重,难道仅仅是皇位继承人的位置久久空着,而且亲骨肉间的祸患,从此就开始了。臣愚钝不回避危及自身的罪过,俯首愿望赶紧立嫡孙金源郡王为皇太孙,以解除天下的疑惑,堵塞非望的开端,杜绝制造祸患的萌芽,这样家族就会获得安定,臣民就会蒙受福泽。臣列位宰相,不敢不尽所言,请皇帝陛下裁决审察。”
1707276918
1707276919
过了一个月,有诏起用皇孙金源郡王判大兴尹,封为原王。世宗的几个儿子中赵王永中年长,他的母亲是张玄徵的女儿,玄徵的儿子汝弼为尚书左丞。二十六年,世宗调出汝弼任广宁尹。这时,左丞相守道退休,于是以克宁为太尉,兼左丞相,原王为右丞相,使克宁辅导他。
1707276920
1707276921
原王为丞相刚刚四天,世宗问他说:“你管理事情几天了?”回答说:“四天。”“京尹与尚书省的事一样吗?”回答说:“不一样。”皇上笑着说:“京尹浩繁,尚书省总掌大体,所以不一样。”过了几天,又告诉原王说:“宫中有四方的地图,你可以看看它,知道远近险要之地。”世宗与宰相论说钱币,皇上说:“宫中内外都忧虑钱少,现在京师积钱只有五百万贯,除了屯驻军队的各路,其他郡县的钱可运送到京师来。”克宁说:“郡县的钱全部输入京师,民间的钱越加少了。若是起运他们的一半,另一半变折成轻便的物资,差不多钱币和货物就流通了。”皇上赞扬并采纳了这个意见。
1707276922
1707276923
章宗虽封为原王,为丞相,克宁仍然以为没有就正太孙的位置,屡次请求世宗,世宗感叹说:“克宁是社稷之臣啊。”十一月戊午,宰相在香阁拜见皇帝,完事之后,原王已出来了,克宁率领宰臣回避左右奏请立太孙,世宗允许了。庚申,下诏立原王右丞相为皇太孙。
1707276924
1707276925
第二天,徒单公弼娶息国公主举行纳币这种婚礼,赐六品以上官员在庆和殿宴会。皇上告诉各王和大臣说:“太尉忠诚实在明白通达,是汉代的周勃啊。”称赞感叹再三。克宁祝酒,皇上举杯一饮而尽。诏命给太尉假三天。第二年正月,克宁又请求解除职务。皇上说:“你急着要求离开吗?难道我用你还有未尽的地方吗?还是因为对我用刑用赏不满呢?其他宰相没有能比得上你的,你应该勉强留任辅佐我。你若思念乡土,可以一往,不必辞掉政事。三月一日我的生日,你不必来了,从从容容到暑月回京师相见。”四月,克宁回到朝廷,入见皇上。皇上问说:“你前往乡里,百姓都安居乐业吗?”克宁说:“为生之业十分安定,然刚刚迁移到那里,还没有能繁富罢了。”不久,克宁以丞相的资格监修国史。皇上问史事,上奏说:“臣听说古代皇帝不看史书,希望陛下不要看。”皇上说:“我难道想看这个?深深知道史事不详,所以问问罢了。”当初,泸沟河决口很久不能堵塞,加封克宁为安平侯,过了较长一段时间,水回复到原来的河道。皇上说:“鬼神虽然不能探究揣测,马上能得到如此感应。”克宁奏说:“神所保佑的是正义,人事不协调,就不享用。报应都是由人事所决定。”皇上说:“你的话对啊。”世宗非常相信神仙佛之类的事,所以克宁谈及。
1707276926
1707276927
宋前主死亡,宋主派使臣来奉献遗留物。皇上责怪他们的礼物不厚。克宁说:“这不是通常的贡物,责备人家就近乎好利。”皇上说:“你的话对啊。”于是把他们的五件玉器、玻璃器大大小小二十件及茶器、刀剑等还给了他们。
1707276928
1707276929
二十八年十一月癸丑,皇上临幸克宁的宅第。当初,皇上想以甲第赐给克宁,克宁坚决推辞,就赐给钱根据他的旧居扩大。完工后,皇上亲自到来,赐给金器和锦绣重彩,克宁也有所奉献。皇上饮酒非常高兴,解下御衣给克宁穿上。下诏画克宁的像收藏在内府。
1707276930
1707276931
十二月乙亥,世宗不舒服。甲申,克宁率领宰执大臣入宫探问起居。皇上说:“我的病危险了。”告诉克宁说:“皇太孙年龄虽然二十,但他生来聪明通达,你等尽力辅佐他。”又说:“尚书省政务暂时听决于皇太孙。”克宁奏说:“陛下巡幸上京时,宣孝太子留守京城,允许授予六品以下的官,现在可暂且施行。”皇上说:“五品以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乙酉,下诏皇太孙代行国政大事,注名除授五品以下的官。诏令太孙与诸王、大臣都留宿在宫中。克宁奏说:“皇太孙与诸王应该别嫌疑,摆正名分,宿止在一个地方,礼有不妥。”诏令太孙居住在庆和殿东庑。丙戌,诏令克宁以太尉兼任尚书令,封延安郡王。平章政事襄为右丞相,右丞张汝霖为平章政事。戊子,下诏克宁、襄、汝霖留宿内殿。
1707276932
1707276933
二十九年正月癸巳,世宗死在福安殿。当天,克宁等宣示遗诏立皇太孙为皇帝,他就是章宗。改封克宁为东平郡王。诏命克宁初一、十五朝见,上朝那天在殿上设座。克宁坚决推辞。下诏近侍大臣极力开导他。克宁涕泣着感谢说:“陛下爱护哀怜老臣,有幸免去了例行朝会,怎么敢当得起坐礼?”以后,每上朝必为克宁设一座位,克宁侍立越加恭敬。即位的诏文有:“凡是除去名籍开除落职的官吏一并视其才能录用。”张汝霖奏:“真正的盗贼枉法不可饶恕。”克宁说:“陛下刚即位施行非同寻常的典则,贪赃的官吏顺带沾点皇恩得到宽恕其害处小,国家的大信不可以失掉啊。”章宗很同意这些话。不久,克宁进拜为太傅,兼任尚书令,赐给尚衣和玉带。克宁请求退休,皇上不允许。下诏翻译《诸葛孔明传》赐给他。下诏尚书省说:“太傅年事高,旬休之外,四天一居休,大事写录下来,小事不须要亲自过问了。”赐给克宁金五百两、银五千两、钱千万、重彩二百端、绢二千匹。
1707276934
1707276935
尚书省奏:猛安、谋克愿意考试进士的,应准许。皇上说:“那些应当承袭猛安、谋克的人可以在太学学习吗?”克宁说:“太平日子长久了,今天的猛安、谋克才能武艺已经不如前辈,万一有紧急情况,使谁来抵御?学习文辞艺术,忘了武装防备,对国家没有好处。”皇上说:“太傅的话对呀。”章宗刚刚即位,十分喜好文辞篇章,而边境刚刚有麻烦事,故克宁的话涉及了这方面的内容。
1707276936
1707276937
明昌二年,克宁有病,章宗前往探视。克宁以头叩地感谢说:“臣不肖,曾经蒙受先皇帝的任用,陛下即位,任为上相,今臣年老有病,将要先于群臣死去,没有办法辅佐圣明的君主安抚四方。陛下感念臣的庸劣懦弱,亲劳车驾临幸,死有余辜啊。”这天,克宁就在榻前被拜为太师,封为淄王,增加的赏赐特别优厚。
1707276938
1707276939
这年二月去世,有遗表,大概说:“人君往往重视君子却反而疏远他,轻视小人却最终亲昵他。希望皇帝陛下慎终如始,安不忘危,不涉及私事。”诏官吏守护丧事,归葬在莱州,谥号称忠烈。明昌五年,陪位分享祭祀于世宗庙廷,画像在衍庆宫。大安元年,陪位分享祭祀于章宗庙廷。
1707276940
1707276941
评论说:徒单克宁可说是大臣了,功劳越高自身越谦卑,官位大而心越勤劳。《孝经》说:“在上位不骄傲,高而没有危险;俭约慎行,满而不会流出。”所以可长守富贵。因此说忠信不懈怠,不夸耀功劳,福禄盛满而不忘记这些原则,是道德的最上等。勤勤恳恳,谨慎守着自己的职业,不居不成之功,不做不可行之事,受到人主的知遇,这是次一等的。劝谏希望一定遵行,言论希望一定能听,从事其事一定要有功劳,这是又次一等的。
1707276942
1707276943
1707276944
1707276945
1707276947
二十四史(文白对照精华版) 金史卷一百二列传第四十
1707276948
[
上一页 ]
[ :1.707276899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