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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37 (18) 《韩非子·备内》,《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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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39 (19) 《韩非子·五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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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41 (20) 《商君书·开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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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43 (21) (雍正)《朱批谕旨·田文镜奏折》七年六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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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45 (22) 《韩非子·备内、扬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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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47 (23) 《韩非子·奸劫弑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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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49 (24) 《荀子·荣辱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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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51 (25) 《管子·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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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53 (26) 王安石:《兼并》诗,见《王临川集》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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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55 (27) 《商君书·说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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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57 (28) 黄宗羲:《明夷待访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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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59 (29) 《庄子·外篇·山木第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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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61 (30) 《庄子·内篇·齐物论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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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63 (31) 《庄子·杂篇·天下第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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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65 (32) 雍正“朱谕”第九函,第一历史档案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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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67 (33) 参见拙文:《中国经济史上的怪圈:“抑兼并”与“不抑兼并”》,载了刘小枫、林立伟编辑:《中国近现代经济伦理的变迁》,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59~1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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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69 (34) 严可均辑:《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全晋文》,卷一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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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71 (35) 徐复观:《中国思想史论集》,台湾学生书局1983年版,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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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73 (36) 黄宗羲:《明夷待访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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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75 (37) 《夜观秦蜀地图》,《陆游集》,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4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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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77 (38) 《晏子春秋》卷七,《晏子再治东阿上计景公迎贺晏子辞第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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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79 (39) 《荀子·臣道》对此讲得最透:“从命而不利君谓之谄;逆命而利君谓之忠。”“不恤君之荣辱,不恤国之臧否,偷合苟容以持禄养交而已耳,谓之国贼。君有过谋过事,将危国家陨社稷之惧也;大臣父兄,有能进言于君,用则可,不用则去,谓之谏;有能进言于君,用则可,不用则死,谓之争;有能比知同力,率群臣百吏而相与强君矫君,君虽不安,不能不听,遂以解国之大患,除国之大害,成于尊君安国,谓之辅;有能抗君之命,窃君之重,反君之事,以安国之危,除君之辱,功伐足以成国之大利,谓之拂。故谏争辅拂之人,社稷之臣也。”“谏争辅拂之人信,则君过不远。”这里讲的当然还是忠君爱国之道而不是什么现代民权对君权的制约,但“辅君”辅到了“率群臣百吏而相与强君矫君,君虽不安,不能不听”的地步,“拂君”拂到了“抗君之命,窃君之重,反君之事”的地步,也真叫人叹为观止了。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专制君主能容忍这种“谏争辅拂之人”。而作为荀子后学的韩非、李斯之流按荀子的这种观点看,又何止“谓之国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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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81 (40) 赵翼:《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三:《遣大臣考察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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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83 (41) 关于回避制的演变,明人谢肇淛概括最精:“唐宋以前不禁本地人为官,如朱买臣即为会稽太守。宋时蔡君谟,莆人而三仕于闽。我国家惟武弁及广文不禁,其外则土官与曲阜令耳。……永乐中邵圯以浙人巡按两浙,则知国初尚无此禁也。南赣开府,兼制闽广,然蒙慎以广人,余从祖杰以闽人,皆尝为之。蒙不知云何,从祖当时已有称不便者。一二骄恣家奴且挟势不避监司矣。不如引嫌之为愈也。又河道总督制及浙西,而潘季驯以浙西人为之,每行文于监司守令,常有格不行者。古法之不可行之于今,此其一端也。”(谢肇淛:《五杂俎》卷十四,《事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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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4685 (42) 如雍正年间云南镇沅府、威远厅改流后,流官即行丈田加赋“山陬水湿,寸寸而丈量之,”“三月为期,照亩上价;逾限不上,入官变卖。”又乘机勒索,“暴虐夷庶”,“踢打众民,今日要草料,明日要柴薪,每目谢银四五钱”,结果土民“激发思变”,拥戴土司攻破府城。(魏源:《圣武记》卷七)又如普洱改流后,流官对茶叶实行垄断,“私相卖者罪之”,而宫府则“短价强买”,“百斤之价,只得其半”,加之“兵差络绎于道”,“文官责之以贡茶,武官挟之以生息”,把土民搜刮得“酒不待熟,鸡不成蛋”。于是土千户集众造反,蔓延普洱、思茅、元江等地达三年之久(王崧:《云南备征志》卷十七,《云南事略》)。当时此类事件很多。参见马曜(主编):《云南各族古代史略》,云南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第177~1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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