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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65 [2] 凌稚隆:《史记评林》卷一二四引董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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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67 [3] 《汉书·游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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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69 [4] 王稚登:《吴社编》之《会首》,《说郛续》卷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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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71 [5] 日人增渊龙夫《汉代民间秩序的构成和任侠习俗》提出两汉豪强主要由“宗室贵族和大官僚”、“各地的大宗法地主”和“在都会地的豪商”三部分人构成,豪强多任侠甚至为侠史籍在在成状。见刘俟文主编:《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第3卷,黄金山等译,中华书局1993年版,第549页。郭沫若《十批判书》称:“所谓任侠之士,大抵是出身于商贾。商贾而唯利是图的便成为市侩奸猾,商贾而富有正义感的便成为任侠。故在古时如聂政、朱亥、剧孟、郭解之流,都大大小小地经营着市井商业。直到现在的江湖人士也还保存着这个传统。这在后来虽不再以士视之,而在古时可依然是士的一部分。”更直以为侠出于商,可为参看。人民出版社1954年版,第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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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73 [6] 引自刘若愚:《中国之侠》,周清霖等译,上海三联书店1991年版,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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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75 [7] 见氏著《辩士与游侠》,商务印书馆1930年版,第74页。又,冯友兰《原儒墨》所谓“其原业农工之下层失业之流民,多成为侠士”,是未严格区分游民与流民,然究其大旨,意同陶氏。参见《清华大学学报》1935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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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77 [8] 《史记》司马贞索隐引晋灼言,“命者,名也,谓脱名籍而逃。”又引崔浩言,“亡,无也;命,名也,逃匿则削除名籍,故以逃为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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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79 [9] 参见增渊龙夫:《中国古代の社会と国家》,岩波书店1996年版,第77—118页;刘若愚:《中国之侠》,周清霖等译,上海三联书店1991年版,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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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81 [10] 凌稚隆辑校、李光缙增补:《史记评林》第6册,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7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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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83 [11] 吴见思:《史记论文》,陆永品点校,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85年,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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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85 [12] 《史记·货殖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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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87 [13] 《隋书·地理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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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89 [14] 顾颉刚:《武士与文士之转换》,《责善半月刊》1940年1卷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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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91 [15] 孙铁刚:《秦汉时代士和侠的式微》,《台湾大学历史学系学报》1975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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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97 侠的人格与世界 第一章 乱世重侠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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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299 在本书的开头,我们就揭出侠崛起于乱世这一历史事实,就侠这种特殊人群第一次在中国历史中出现而言,抑或就其在以后漫长的社会历史中不断产生而言,这一揭示都是可以成立的。当然,在具体的使动原因方面,存在不尽一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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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305 侠的人格与世界 失职士人的角色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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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307 先就侠这一人群在中国历史中首度亮相,寻绎其如何崛起挺生的轨迹。在这方面,东汉荀悦《汉纪》中的分析虽颇保守,仍不失清晰与中肯。他在列举了世有三游——“游侠”、“游说”和“游行”,并称其为“德之贼”后,有如下一段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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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309 凡此三游之作,生于季世,周秦之末尤甚焉。上不明,下不正,制度不立,纲纪废弛,以毁誉为荣辱,不核其真;以爱憎为利害,不论其实;以喜怒为赏罚,不察其理。上下相冒,万事乖错,是以言论者计厚薄而吐辞,选举者度亲疏而举笔。善恶谬于众声,功罪乱于王法。……是以君子犯礼,小人犯法,奔走驰骋,越职僭度,饰华废实,竞趋时利。简父兄之尊而崇宾客之礼,薄骨肉之恩而笃朋友之爱,忘修身之道则求众人之誉,割衣食之业以供飨宴之好。苞苴盈于门庭,聘问交于道路,书记繁于公义,私务众于官事。于是流俗成矣,而正道坏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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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311 他详细列述了周秦以来末世风俗的种种情状,言下之意,以为在如此无序的社会与如此规矩荡失的氛围中,有一群漠视法则,以自己意愿行事的游侠产生,实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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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296313 透过荀氏激切得有些情绪化的言辞,来看这个所谓“制度不立,纲纪废弛”的季世,一切似乎肇因于历史运转的无形之手。春秋末、战国初,因着周天子天下共主地位的丧失,奴隶制度迅速瓦解,随之而来的是封建生产关系的壮大和确立。那些伴随着新的生产关系甫登历史舞台的新兴地主阶级,为谋求天下霸主地位,开始纷纷礼贤下士,广揽各种人才以为辅政之需,以致一般敢任善任、不次提拔十分习见,布衣拜相之事也时有见到。而在另一边,那些原为低层贵族的士阶层也开始骚动活跃起来。本来,这种被称作“士”的人拥有一定数量的食田,接受过礼乐射御书数等“六艺”教育,平时为卿大夫家臣,战时则充任下级军官,“大抵皆有职之人”。[1]待春秋末社会急剧转型带来的社会成员的结构性变动,一下子把他们抛散向社会的各个角落,许多士再无田可食,也无原职守可奉,剩下的只有一肚皮知识和还可以一用的勇力。凭借着这种知识和勇力,他们热衷于垂直的向上流动,或讲学授徒,或襄赞典礼,当然,也有人投身政治,谋求改变自身地位的新一茬奋斗。所以,当各国君主急揽人才辅政之际,他们是乐于为君所用的。他们连同新兴地主阶级和一般平民中新涌现的知识者,即吕思勉所谓“有才知觊为士者”[2],共同构成了战国时期新的士阶层,并进而成为各国君主重要的依靠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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