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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骑士,驰骋马上,什么叫做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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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践踏过的田园就是,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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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过的草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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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之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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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绝不屈身兴建城墙、庙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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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能够烧毁的城镇,连同其庙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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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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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概焚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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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敬重、珍爱我们的女人,她们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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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崇高:但是其他那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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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够凌辱、拆散、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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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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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封印是长矛;我们的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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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甲沾着露珠;我们的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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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马鬃制成。那些更为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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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能卖得价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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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已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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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国界,甚至没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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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在乎统治,只在乎迁徙。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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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砍、能割,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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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刺、能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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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能在刀尖下毁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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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不放过。[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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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首载于第五类石碑的诗中,谢阁兰探索另一主题。这种“中央之碑”,面朝下,将讯息吐进压在下方的土壤中。这首诗来自其他四个区域之外或之内,并受这四个因不同面向而有不同情绪领域石碑之影响。在诗中,谢阁兰以逐层建构的方式,呈现中国的中心城市。每一层都叠在另一层之上,类似克洛岱尔在1896年的散文诗中呈现的上海。谢阁兰称此诗为《紫禁城》(Forbidden Purple 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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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于京城北京的城中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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