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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Marco Polo, Travels,Latham编,42—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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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Eugene O’ Neill, Marco Millions, a Play (New York, 1927),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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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同上,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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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同上,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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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同上,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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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同上,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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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同上,90—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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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同上,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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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同上,92—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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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同上,111、145、1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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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同上,1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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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Peter Conn, Pearl Buck, A Cultural Biography (Cambridge, 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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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Pearl S.Buck, The Good Earth (New York, 1994),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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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同上,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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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同上,1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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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同上,3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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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Charles G.Finney, The Circus of Dr. Lao (New York, 1935),13、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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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同上,40—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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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John Steinbeck, “Johnny Bear”,载The Long Valley (New York,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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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之国:西方眼中的中国 第十章:激进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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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dical Vis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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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代晚期,许多观察家对中国的看法发生了重大改变。在此之前,多数时候西方人眼中的中国都是没有时间概念的。伴随那一片广大土地的是许多幽深不可测的过去,即使谈到明确的历史人物及事件也往往有着最模糊的时代背景。对伏尔泰和奥尼尔来说,只要有一个大略的“蒙古”时期做背景,就可以了。平托的明朝总给人不真实的感觉,对于佩雷拉、克路士和利玛窦而言,当代政治从来就不是他们关切的问题。闵明我和笛福一向以泛泛之词谈论蒙古霸业,安生和马戛尔尼也不例外,他们甚至连细节也不在乎。在十九世纪访问者及传教士眼中,太平天国与义和团纯粹是烧杀掳掠的前兆,但很少有人停下来思考动乱的起因。在赛珍珠的小说里,王龙的家人曾模糊提到“在咱们北边的战事”,或者“现在到南边去了,一天天向这儿逼近着”,但是无论是战争的起因,还是战事的过程,都未出现在她的小说中。即使最后王龙选择剪去发辫,也不同于许多革命人士是基于反抗清廷统治的政治理念,而是为了讨好他迷恋的一名歌女。虽然谢阁兰《勒内·莱斯》的时代背景,多少和1911年导致清朝灭亡的革命拉上一些关联,然而他除了以最奇特的方式表现故事中的肉欲情节外,完全没有探究革命的导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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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920年代末期,深为俄国布尔什维克革命着迷的观察家,开始将中国放进了世界革命的版图,并以更精确的态度探寻中国的激进因子。因此无论是1921年中国共产党建党,1927年蒋介石的肃清共产党运动,还是随后中共在偏远乡间几乎奇迹式的存活,都使观察家对中国的左翼势力产生极大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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