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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373 [23] 同上,67页。
1707305374
1707305375 [24] 同上,70页。
1707305376
1707305377 [25] 同上,71页。
1707305378
1707305379 [26] 同上,74页。
1707305380
1707305381 [27] 同上,2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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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383 [28] 同上,241页。
1707305384
1707305385 [29] 同上,3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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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387 [30] Graham Peck, Two Kinds of Time (Boston, 1967),85页。
1707305388
1707305389 [31] 同上,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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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391 [32] 同上,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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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393 [33] 同上,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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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395 [34] 同上,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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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397 [35] 同上,98—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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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402 大汗之国:西方眼中的中国 [:1707302519]
1707305403 大汗之国:西方眼中的中国 第十一章:神秘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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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405 Mystiques of P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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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407 1930年12月13日,当《手段》在柏林爱乐厅首演时,魏复古(Karl Wittfogel)正坐在布莱希特身旁。八天之后,在当地一所学校的大厅里,曾就这出戏举行了一场公开讨论会,当时魏复古是主席,布莱希特是讲台上的一员。当天出席的人,自然都熟知马克思主义及当时的共产国际政策,讨论也非常尖锐。大部分争论的焦点在于,共产党是否处死过犯错的同志;他们这么做是否正确;除了死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选择。包括魏复古在内,当天部分出席的人坚称,对忠诚共产党员而言,比起开除党籍,死刑还是较轻的判决。然而大多数人却认为,处死犯错党员不应该是党的工作,布莱希特也因其处理年轻党员死亡的方式当场受到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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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409 出席人员并重申了政党无所不在的概念;布莱希特在剧中曾表达了这个观念;亦即个人虽然拥有两只眼睛,党却有一千只眼睛。布莱希特向出席群众表示,他已经决定在剧中,让年轻同志在死前自问道,除了死亡,是不是还有其他抉择,而答案则是否定的。[1]经过修改后,最后一幕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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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411 运动指导:……我们必须枪杀你,将你丢入石灰矿坑,让石灰毁去你的面目。但是我们必须先问你一句: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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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413 年轻同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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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415 运动指导:我们问你:你同意我们的做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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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417 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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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419 年轻同志:是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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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5421 魏复古和布莱希特了解,这一个“无言”,代表了多少党的纪律及对共产国际的表态。他们深知,这个他们矢志加入的政治世界有其特定规范;虽然日后他们各自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战时在好莱坞经历了幻灭的布莱希特,回到共产党统治下的东德,指导杰出的“柏林剧团”(Berliner Ensemble);而魏复古则在中国住了几年之后,变得极端反共,并在美国定居后,继续他未完成的重要理论书《东方专制主义》(Oriental Despotism)。但是多年来,他们一直保持联系,1943年,当二人都在美国时,布莱希特还将新戏《四川好女人》(The Good Woman of Setzuan)的打字稿寄给了魏复古。但是这出戏谈论的却不是中国,它仅以中国作为背景,探讨的其实是人性的善与恶;他们之间的鸿沟因此更加扩大了。后来在纽约的一次争论中,魏复古指责布莱希特否认苏联为一剥削社会,两人的关系此时濒临决裂的边缘。布莱希特反驳说,工人最终会控制国家;当我们看到驴子被主人鞭打时,不要忘记了,鞭打只是假象,因为事实上,驴子在利用主人达到自己的目的。魏复古声明,斯大林在1931、1932年发表的正是这番论调,结果却帮希特勒掌控了大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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