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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听的人只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您会充满兴趣聆听世界之描绘是一回事;等我回去那天,这些描绘如何在我家门外的码头工人、船夫之间流传,则是另一回事;而待日后,我若遭热那亚海盗俘虏,并与一位游记作家戴着脚镣手铐同关一室,向他口述故事,那就又是一回事了。决定故事的不是说故事的声音,是听故事的耳朵。[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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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罗的答案绕了一个大圈子,但是这答案的前提却很荒谬:即使舍得放弃眼前的金银珠宝,波罗也没有理由流落到热那亚,和一位作家同囚一室。即使这么不可能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后人为什么要对他的谈话感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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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维诺给了我们最好的答案,而且适用于所有的故事。关键在于耳朵,只听想听内容的耳朵。以几世纪来的中国为例,听众总是按捺不住,老想着“穿过薄雾”,进入“干燥、透明”的空气里。从一开始,西方人对中国就充满了兴趣,几世纪来,新的资料不断,热诚更从未稍减。至今我无法对此现象提出解释。但是本书中的故事似乎证明,中国完全无须改变自己以迎合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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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ustav Janouch, Conversations with Kafka (New York, 1985),关于Wittfogel及Richard Wihelm,见Ulmen, Life of Wittfogel,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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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ranz Kafka著,Nahum N.Clatzer编,The Complete Stories (New York, 1983),2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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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同上,236—237、240—2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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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同上,2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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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同上,2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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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同上,2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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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同上,2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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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关于这些版本,见同上的参考书目,467、4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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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同上,4—5、2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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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同上,2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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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Jorge Luis Borges, “The Garden of Forking Paths”,收入Labyrinths: Selected Stories and Other Writings (NewYork, 1964),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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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同上,20—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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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同上,22—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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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同上,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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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Goldsmith, Citizen of the World,卷一:123页,第31封信。完整书名如此由Goldsmith 置于目录中,在小说中,书名仅为“来自同样的人”,以符合小说书信体的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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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同上,卷一: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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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Borges, “Garden”,27—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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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相关段落可见Liddell Hart所著A History of the World War, 1914-1918 (London, 1934),306—318页,而非Borges所言位于22页,他同时弄错了日期,应该是1961年7月,而非6月。但是其他部分却非常的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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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Borges, “Garden”,25、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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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同上,26页,原文中有斜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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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Marco Polo著,Yule及Cordier编,27—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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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Italo Calvino著,William Weaver译,Invisible Cities (New York, 1972),2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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