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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科尔多瓦大洗劫发生于1013年4月,而撒母耳(Shmuel)的诗《逃离科尔多瓦》[据他的儿子即他的《诗集》(diwan)的编者所说,这首诗是在他离开的同时写成的]似乎写于冬季,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是在这场灾难发生之前而不是之后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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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参见伊本·阿哈迪布(Ibn Al-Khatib)《格拉纳达编年史》,引自罗斯·布兰(Ross Brann)《绘画的力量:11世纪和12世纪伊斯兰西班牙的犹太人和穆斯林形象》(普林斯顿,2002年),第36—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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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参见雷蒙德·施恩德林(Raymond P. Scheindlin)译《红酒、女人与死亡:歌颂美好生活的中世纪希伯来诗歌》(费城,1986年),第159页。目前已经有许多不同风格的中世纪西班牙希伯来文诗歌的经典原作的译本。彼得·科尔(Peter Cole)的《诗之梦:穆斯林与基督教西班牙(950—1492年)的希伯来文诗歌》(普林斯顿,2007年)在最新的各种译本中是最不拘一格的,而学者施恩德林的译本可以说是最保守的,甚至有点晦涩,但却非常忠实于原作。读者尤其是希伯来文读者(或者像笔者这类生疏的回炉者)可能喜欢将其与希勒尔·豪尔金(Hillel Halkin)《记述宏大事件的诗行:“犹太王子”撒母耳(Shmuel Hanagid)诗体自传》(耶路撒冷,1999年)中更大胆的口语风格相比较。所有这些译本虽然风格不一,但均属上乘之作,尤其是施恩德林最大限度地保留了某些纳赫雷拉(Naghrela)采用的阿拉伯语韵律。另外还有列昂·温伯格(Leon J. Weinberger)的一个更侧重直译因而更为通俗的译本《穆斯林西班牙的犹太王子:撒母耳·伊本·纳赫雷拉诗选》(塔斯卡卢萨,1973年),其译文尽可能地保留或至少表达为押韵的形式。温伯格、施恩德林和豪尔金都给出了在比较不同的形象选择时有所帮助的希伯来原文,例如,在一首著名的色情诗的结尾处,一个坐在杯子里的“幼儿”唤醒了正在打盹的作者,要他“从我的唇间饮下葡萄的血”,此时一轮逐渐暗淡的月亮在破晓的晨光中恰好挂在幼儿身后的天空中,而被轻轻唤醒的诗人就倚躺在面前。但是,这轮像弯弯的镰刀一样的月亮(或许是一轮新月)的确切形状到底是什么样子呢?纳赫雷拉的希伯来原文只用了“yod”,其中的字母“y”就像右上角的一个单撇号,或一个悬着的逗号。科尔选择的是“逗号”,而施恩德林则选择了“C”,而最令人困惑的是,科尔选择的是“D”(即希伯来文中第四个字母的形状,也就是上面提到的“逗号”),这根本不可能是最具想象力的诗人纳赫雷拉向我们传达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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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这是豪尔金真正出色的译本,参见《犹大·哈列维》(纽约,2010年),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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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参见彼得·科尔《诗之梦:穆斯林与基督教西班牙(950—1492年)的希伯来文诗歌》,第58—59页、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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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参见彼得·科尔《诗之梦:穆斯林与基督教西班牙(950—1492年)的希伯来文诗歌》,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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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参见罗斯·布兰《绘画的力量:11世纪和12世纪伊斯兰西班牙的犹太人和穆斯林的象征》,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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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温伯格译本(略有改动),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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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参见希勒尔·豪尔金《记述宏大事件的诗行:“犹太王子”撒母耳诗体自传》(略有改动),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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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参见希勒尔·豪尔金《记述宏大事件的诗行:“犹太王子”撒母耳·诗体自传》(略有改动),第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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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参见摩西·皮尔曼(Moshe Pearlmann)《11世纪作家眼中的格拉纳达犹太人》,载《美国犹太研究学会论文集》第18期(安阿伯,1948年),第2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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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参见摩西·皮尔曼《11世纪作家眼中的格拉纳达犹太人》,第2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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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参见豪尔金《犹大·哈列维》,第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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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参见彼得·科尔《诗之梦:穆斯林与基督教西班牙(950—1492年)的希伯来文诗歌》,第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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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参见豪尔金《犹大·哈列维》,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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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参见豪尔金《犹大·哈列维》,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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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参见彼得·科尔《诗之梦:穆斯林与基督教西班牙(950—1492年)的希伯来文诗歌》,第1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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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参见彼得·科尔《诗之梦:穆斯林与基督教西班牙(950—1492年)的希伯来文诗歌》,第1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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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参见彼得·科尔《诗之梦:穆斯林与基督教西班牙(950—1492年)的希伯来文诗歌》,第166页、第67页,笔者略有改动。在约瑟·雅哈龙(Joseph Yahalom)的精美著作《犹大·哈列维:诗情与朝圣》(耶路撒冷,2009年)中,也有一些对哈列维海上诗篇的出色的平行译作,而这些海上诗篇本身除了涉及《约拿书》的一篇之外,在希伯来诗歌中都属于一种全新的体裁(第107页以下)。希伯来读者完全能够理解诗人采用拟声法的灵巧,仿佛能听到海浪和着诗人惊恐的心跳节律连续不断的拍击声:“海面上巨浪翻滚、泡沫激荡、乌云飞驰”(khmu galim, barutz galgalim, ve’avim vekalim, al penei ha y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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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参见约瑟·雅哈龙《犹大·哈列维:诗情与朝圣》,第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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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参见彼得·科尔《诗之梦:穆斯林与基督教西班牙(950—1492年)的希伯来文诗歌》,第1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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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参见豪尔金《犹大·哈列维》,第211—2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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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犹大·阿哈里兹(Judah Alharizi)奇妙的《智慧书》写成于12世纪晚期,也就是说是哈列维去世后只经过了几代人的时间。其中曾提到有许多人试图寻找他的去世地点,但都没有找到。参见犹大·阿哈里兹《智慧书:中世纪西班牙的犹太传说》,大卫·西格尔(David Simhn Segal)译注(牛津/波特兰,2001年),第43页、第240—241页、第5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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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与许多早期的秘库历史学家认为所谓哈列维到过巴勒斯坦只是他的一种美好愿望不同的是,格伊泰因坚持认为,“开罗秘库”中出土的一些临近他去世期间的信件证明,他事实上就是在巴勒斯坦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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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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