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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Dr.Michihiko Hachiya diary, August 15, 1945, in Hachiya and Wells,Hiroshima Diary, p.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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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Yamashita,Daily Life in Wartime Japan, p.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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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Hisako Yoskizawa diary, August 15, 1945, Yamashita, ed.,Leaves from an Autumn of Emergencies, p.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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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Sadao Mogami, oral history, in Cook and Cook, eds.,Japan at War, p.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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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Haruyoshi Kagawa letter to theAsahi Shinbun, Gibney, ed.,Senso, p.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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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Michi Fukuda letter to theAsahi Shinbun, Gibney, ed.,Senso, p.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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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Yamashita,Daily Life in Wartime Japan, p.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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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Ibid., p.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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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Ibid., p.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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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Master Recording of Hirohito’s War—End Spee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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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Hideo Yamaguchi letter to theAsahi Shinbun, in Gibney, ed.,Senso, p.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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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Digest of Japanese Broadcasts,” August 15, 1945, p.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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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Matome Ugaki diary, August 11, 1945, Ugaki,Fading Victory, p.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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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Ibid., p.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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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Ib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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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Ugaki,Fading Victory, p.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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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Ib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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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的黄昏:1944-1945,从莱特湾战役到日本投降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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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而言,将生活建立在混乱、痛苦和死亡之上是完全不可能的。我看见世界正渐渐变得蛮荒;我听见雷鸣隆隆而来,总有一天会将我们毁灭。我能感受到千百万人沉陷于痛苦之中。但是,当我仰望天空,我却能感觉到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好,眼下的暴行终将结束,和平和宁静将重回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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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弗兰克,1944年7月15日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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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4日晚,白宫媒体团被请进了椭圆形办公室。杜鲁门总统坐在办公桌后面,身后站着他的内阁部长、军种司令以及助理们。他们脸上的笑容说明了一切。总统一开口就直奔主题:日本政府已经接受了《波茨坦公告》,因此,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了。记者们听罢立刻赶回编辑部,片刻之后,新闻就发了出去。很快,白宫大门外就挤满了兴高采烈的人群。莱希上将在他的日记中写道:“城市中闹哄哄地庆祝了起来,所有汽车都按响了喇叭,大群欢呼的人在街上游逛,连交通都堵住了。收音机里满是从洛杉矶到波士顿的各个城市进行庆祝的新闻,所有城市都在庆祝战争的结束,街上人潮汹涌,吵闹而拥挤。”莱希并不喜欢这样。他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做出冷静、深思熟虑、持重的反应。“但是老百姓觉得闹腾一点很好,民主社会的大部分人必须有自己的庆祝方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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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确实有他们的庆祝方式,在整个美国的各个城市,庆祝持续了这一整个夏夜,直至天明。大群人冲到公共广场上,兴高采烈地挥舞着双手,到处找人拍照,无论军人还是平民,男人还是女人,黑人还是白人,所有人都抛开所有拘束,纵情痛饮。在城市的商务区,空中飘满了从高层窗户抛下的纸屑——权当彩色纸带——和从厕所拿出来滚落成飘带的卷筒纸。警察也不管了,随他们闹吧,只要别玩过头,不伤人和不毁坏财物就行。酒瓶在陌生人手中传来传去。汽车被人群堵得死死的,只能一寸一寸往前挤,人们爬到车顶和引擎盖上,把这些路过的车辆即兴变成了游行花车。在纽约,6万人涌向时代广场,百老汇和第七大街之间那些高楼的电子显示牌上都打出了字样:“鬼子投降了!”人群中,一名水兵拥吻了一名护士,这一幕被《时代》杂志的一名记者拍下,成了这场胜利大游行的象征。哈尔·比尔,一名在太平洋上飞了三年俯冲轰炸机的海军上尉,发现自己被大群兴奋的纽约人包围,因为他穿着军服,所以人们“拍他、拉他、吻他,向他欢呼”。一名妇人递给他一瓶啤酒,在他耳边叫道:“战争结束了,我儿子还活着!”比尔和同行的一位军官干脆在曼哈顿混了一整晚,从一个酒吧喝到另一个酒吧,反正没人找他们要酒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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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洛杉矶市民还记得:“大家的庆祝令人难以置信。人们在街上跳舞,所有店铺都休了业,所有人都去庆贺了。有些街道被完全堵死了。汽车就算没有完全停下来,速度也和蜗牛差不多。”[3]在俄勒冈州的波特兰,一位妇女回忆道:“我们居住的酒店算是瘫痪了。没有客房服务员,没有电话接听员。所有人都在外面街上乱跑。一片混乱,彻底乱套。许多人一边喝酒一边东游西逛。”[4]从外地来到圣迭戈的帕特丽夏·利沃莫尔在逛街时遇上了庆祝的人群:“圣迭戈市区霍顿广场上的每个女孩都被亲了,被推进广场喷泉里。我被推进去差不多有十次。”利沃莫尔和她的朋友们住在匹克威克酒店里。当地酒馆的库存都卖光了,酒店的侍应生就把手里的几瓶酒拿出来高价售卖。她们用安全套装满水,从她们位于酒店高层的房间窗户里向下方的人群扔去。“我们只能用这个,”她解释说,“我们找不到气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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