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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除了某些情况外,英国海军部自1914年9月14日起在几乎仓皇失措的情况下停止了新加坡至科伦坡的全部航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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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在英国报刊上,舰长冯·米勒还被称为一个真正的运动员,有“公正比赛”的精神。“埃姆登”号甚至被用于英国的肥皂广告中。因为他们从俘获的“印度河”号商船上搬走了如此大量的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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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这次攻击达到了舰长冯·米勒期待的心理战效果,在金奈引起了巨大无比的惊恐。这种惊恐一方面表现在第二天早晨成千上万金奈居民往内地逃难——火车上挤满了逃难的难民,甚至有人坐在车顶上;另一方面表现在印度人开始对英国人赢得战争的可能性产生了怀疑,当然也是对英国人的殖民政权的质疑。这次进攻的消息还在德国的外交部引起了巨大亢奋,使得煽动一般印度人叛乱的陈旧想法死灰复燃。大约一个星期之后,从柏林发出一条指令,要“埃姆登”号前往安达曼群岛,用一次突袭解放英国人关押在那里的数千名印度政治犯,将他们武装起来,送往印度大陆,希望他们在那里发动武装起义。同年10月7日这个命令被撤回。值得一提的是,这条军舰的不同军事行动在塔米尔语里也留下了痕迹,塔米尔语里“埃姆登”这个词用来表示狡猾、富有计谋和江湖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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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值得一提的是,有些少数族群欢迎战争的到来,因为他们认为效忠国家并入伍服役是赢得尊重的一种方式。这正是许多犹太人选择的策略,尤其是在德、俄等国里已经高度同化的犹太人;这种策略在德国比在俄国有效得多,因为德国人的反犹太心态比俄国人(或法国人)轻微得多。根据德国报纸的报道,在战争爆发之初,不少德国犹太人为了志愿从军而不惜克服重重险阻从巴勒斯坦返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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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与劳恩堡等公国在1864年的丹麦战争之后被纳入普鲁士。即便在当时,这些地方也拥有大量的德语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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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如同初期认为到处都可能有间谍与叛徒的歇斯底里态度,这种恐慌也随着时间过去而逐渐消散,尤其是后来事实证明像安德烈森这样的说丹麦语的士兵在德国军队里服役并没有造成任何问题。于是,大多数当初遭到逮捕的人士都获得释放,包括安德烈森的父亲在内。关于德国在1914年8月间的兴奋氛围与间谍恐慌,克拉拉·约翰松在《战俘》一文里根据她自己的亲身经验写下了一段饶富趣味又深具洞察力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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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借由铁路,兴登堡、鲁登道夫及其他德军将领又再次达成了一项俄军指挥部仅能梦想的战略行动:德军从一个已经牢固掌控的区块(东普鲁士),将部队迅速转移到另一个遭受威胁的区块(波兰南部)。不过,这次并未引发另一场坦能堡战役,因为双方的部队都漫无头绪地四处移动,不是没有掌握到敌军的位置,就是彼此错身而过。两军只是在奥帕托夫外围无意间相遇了,德军扮演了猛烈进攻的角色,俄军则以顽强的姿态缓缓撤退。这场战役不论就其本身或是对整场战争而言都毫无意义,后来双方也都各自声称打了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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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在战争开始之初,榴霰弹是各国军队当中最常见的野战炮弹。这正是一种典型的在理论上看似绝佳但实际上没那么理想的武器。每一颗榴霰弹都含有数百粒硬铅子弹,由弹身基部的少量黑色火药引爆之后喷出,运作起来就像是一颗超大型散弹枪子弹。这种武器的效果取决于一种特殊定时引信,可让炮弹在目标面前的半空中爆炸,但这点没有说起来那么容易。榴霰弹如果在目标头顶上引爆,那么里头的子弹就会飞过目标。此外,榴霰弹的攻击目标也必须位于地面上,所以敌军士兵一旦躲进战壕里,这种炮弹就失去了大部分的价值。榴霰弹引爆之后,会冒出一种微微向下扩散的烟雾,这是黑色火药造成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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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库尔记载的日期是10月11日,但这个日期很可能有误,部分是因为她提到的投降发生于10月10日,此外也因为即便是德国儿童也不会在周日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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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芬尼是德国货币单位,100芬尼等于1马克。——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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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这个时候,东部战线的战俘受到的待遇正如阿隆·拉恰米莫夫所指出的,远比“二战”期间好上许多。“二战”时期,交战双方都有过许多侵害战俘人权的行为,也明显存在着刻意的虐待。“一战”期间战俘的处境较为人道,而且超过90%的战俘都在战后活着回家。(由于粮食短缺,特别是斑疹伤寒的侵袭,因此俄国战俘营里的德国与奥匈帝国战俘处境最为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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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至今未能确知究竟有多少人在这场战役中丧生,但可能有40万人左右,而且是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史学家诺曼·斯通写道:“这场战争的模式就此定型:西部是僵局,东部则是奥匈帝国多多少少持续不断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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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这里指加利西亚与匈牙利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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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这个日期是推估而来的结果。在科尔代写于1914年至1918年的日记里,日期标记得相当不规律:日记内容虽是按照时间先后顺序记载的,却不一定看得出日期之间的分隔。他到圣阿芒隆普雷探望家人是10月22日至26日之间的事情。由于他在星期一至星期五必须上班,因此认定他在10月24日至25日的周末前去探望家人应该算是合理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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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他之所以取了“科尔代”这个姓氏,原因是他的家族与1793年刺杀法国大革命领袖人物马拉的夏绿蒂·科尔黛有远亲关系。该起刺杀事件因为大卫的画作《马拉之死》而永传后世。像科尔代这样一个坚定的共和主义者,竟然会为自己取了科尔黛这个吉伦特派成员的姓氏,实在颇为耐人寻味。他这么做也许是出于虚荣,不然至少也是想要为自己的身世背景增添一点儿狼藉的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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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这条俄国巡洋舰上的戒备显然不是最好的:舰长给自己放假上岸去了,弹药也都被锁起来且没有人看守,而船员们甚至被前一夜他们偷偷弄上船的六十多个中国妓女弄得神魂颠倒而分散了注意力。这些妓女的命运如何无人知晓。幸存下来的船员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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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冯·米勒也特地找出时间通过另一条船解释为什么他没有停留下来捞救“泽姆舒格”号上逃生的人(这条军舰毕竟停靠在港口内,周围有很多船可以实施援救),另一方面也解释为什么他们离开港口的时候对另一条民用船只开火(由于灯光刺眼,他们误以为这条船是一艘军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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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有不少军官还是认为他们这艘军舰应该得到“一点伤痕作为光荣的纪念”。在德国军队里击剑决斗而留下的伤疤是光荣的标记,这种文化在当时依然普遍活跃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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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这是一种37毫米口径的自动火炮,可发射小而爆炸性的开花弹(“蓬蓬弹”这个拟声昵称,得自炮弹发出的声音类似小手榴弹爆炸的蓬蓬声),最初是由英国设计的,但在战前就在德国获得了生产许可,它也是最早投入使用的火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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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家族经营的小型石棉工厂愈来愈难以获取原料,很快就不得不关厂歇业。卡夫卡对此可是一点儿都不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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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托尔斯滕·艾克布姆的理论是:这并非偏头痛,而是被称为“丛集性头痛”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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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实际上的日期可能早一天或晚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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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负责指挥这个地区的军官原本期待一支炮兵部队前来支援,但由于一个简单的错误,被派到这里来的却是波拉德所属的步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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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经过岛上的英国人很有礼貌的指点之后——这些英国人完全没有做出任何抵抗的姿态——登陆部队也很小心,没有让桅杆倒在那些人的网球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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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这条他们不知来历的军舰是澳大利亚皇家海军的“悉尼”号,一艘刚刚造好的新型装甲巡洋舰,就速度、装甲强度和武器装备而言,战胜“埃姆登”号轻而易举。一发15厘米口径大炮的炮弹,重量是一发10厘米口径大炮炮弹的3倍,而且射程要远得多。在这次海战中,“悉尼”号朝“埃姆登”号一共发射了670发这样大口径的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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