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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35 希腊书信体著作:有英语译文的“书信”较为稀少:R. Hercher的版本(Paris, 1873)依旧权威。但应当特别注意I. Düring的Chion of Heraclea (Göteborg, 1951),书中包含了对这部“书信体小说”的译文和有用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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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37 ‘Longinus’: D. A. Russell的校勘本和注疏(Oxford, 1964; 1982年重印)。译文见Demetri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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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39 Lucian: J. Bompaire, Lucien écrivain (Paris, 1958); G. Anderson, Lucian: Theme and Variation和Studies in Lucian’s Comic Fiction, Mnemosyne, suppls. 41 and 43 (1976);还有企鹅丛书里的P. Turner翻译的选本。完整的英译本由H. W. and F. G. Fowler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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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41 Philostratus: G. W. Bowersock完成了Life of Apollonius——一部半小说、半多神教圣徒传记的作品——的节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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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43 Pliny the Younger: A. N. Sherwin-White的注疏(2nd. edn. London, 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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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45 Plutarch: C. P. Jones, Plutarch and Rome (Oxford, 1971); D. A. Russell, Plutarch (London, 1972); A. G. Wardman, Plutarch’s Lives (London, 1974).企鹅丛书中包含了许多传记的译文。伊丽莎白时代的《希腊罗马名人传》(T. North爵士)和《道德论集》(Philemon Holland)译文在英语文学史上都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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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47 Seneca the Elder:近期研究成果见L. A. Sussman: The Elder Seneca, Mnemosyne, suppl. 51 (1978)和J. Fairweather (Cambridge, 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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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49 Seneca the Younger: M. T. Griffin, Seneca: A Philosopher in Politics (Oxford, 1976); A. L. Motto, Seneca (New York, 1973);以及C. D. N. Costa的Seneca (London-Boston, 1974)中收集的多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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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51 [1]英国小说家查尔斯•狄更斯小说《匹克威克外传》中的人物形象——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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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53 [2]普鲁塔克对希罗多德《历史》中记述彼奥提亚人对希腊抵抗波斯入侵的实例极为反感,在自己的作品中对希罗多德进行了彻底否定。——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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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55 [3]西方人想象中的一种禽类,形如翠鸟。——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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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60 牛津古罗马史 [:1707395323]
1707397961 牛津古罗马史 第十二章 白银时代的拉丁诗歌与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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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63 理查德•詹金森(Richard Jenky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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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65 牛津古罗马史 [:1707395324]
1707397966 白银时代:难题与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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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68 “白银时代”,这个指代那些在奥古斯都死后从事写作的拉丁诗人们的字眼,是现代人发明的标签。同所有类似的标签一样,它很容易产生误导作用。时间是不断流逝着的,任何试图将过去划分成“时代”或“阶段”的努力多少都会采取武断的做法,即用简单的模式去概括复杂的、不停变化着的事物。尽管如此,“白银时代”这个称呼仍然是有用的。我们习惯上会认为,奥古斯都时代在诗歌创作上取得了光辉夺目的成就,但我们经常会忘记,这种成就主要来自奥古斯都漫长统治期的前半段。在他统治的后半段,略长于25年的时间里,仍然活跃着的重要诗人只有奥维德。很显然,在其晚年作品中,奥维德也把自己视为孤独的幸存者,一长串人物中的最后一个。奥维德去世后的1/4个世纪则是拉丁文学史上诗歌创作最凋敝的一段时期,那种认为一个时代终结而另一个时代业已开始的看法并非是不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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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70 毫无疑问,“白银时代”是相对于之前的“黄金时代”而言的。这种暗示性的对比仍然同时包含着真理和走向谬误的危险。我们不应让自己陷入僵死的文化盛衰论观点,认为白银时代就是一个二流的时代,必然只能产生二流的文学作品。按最苛刻的标准看,这个时代至少也拥有一位天才诗人和若干位稍逊一筹,但各具特色的优秀诗人。它还孕育了一位伟大的历史学家和古代世界到当时为止最优秀的散文小说。另外,奥古斯都时代之后的诗人们也确实面对着独特的困境和挑战。为了理解这些新情况究竟是什么,我们必须首先回忆一下他们的前辈们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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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72 从一开始,拉丁诗人们在写作的时候便意识到,希腊人的成就就在他们的身后若隐若现,一种伟大的历史积淀在他们的诗行中留下了影子。希腊人似乎已主宰了文学的每一个领域,除了空洞而毫无生气的模仿外,拉丁诗人们还能指望自己写出什么呢?这是他们面对的两难处境,一些人面对挑战的办法是公开承认自己借用了希腊文学的成果——有时大胆直率,有时则带着学者式的谦逊。其目的是让读者清楚地注意到他们模仿的希腊范本,以便突出同样重要的,抛开这些范本而进行创新的部分,这样一来,模仿就变成了一种原创。运用这种技巧的卓越典范是《埃涅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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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74 白银时代的诗人们同样面临着这种处境,但又遇到了新的难题。现在又出现了一批伟大的拉丁文经典作品。通过各自的方式,维吉尔、贺拉斯和奥维德将他们尝试的各种体裁提升到了如此的高度,以至于其后继者们似乎不可能再将它们向前推进了。谁还能写出读起来不像维吉尔仿作的史诗,或是不像贺拉斯作品影子的抒情诗呢?值得注意的是,在奥古斯都的继任者提比略统治期间写成一部二流史著的维勒乌斯•帕特尔库鲁斯提出,在任何一种文学体裁中,最伟大的成就都是在相对短暂的时期内取得的。他总结说,后来的天才或是因为对超越业已臻于完美的作品不抱希望,或是一心想要征服新的领域,便会转向另外的空间去重起炉灶。这段评论十分重要,这恰恰是因为维勒乌斯本人不是天才,他或多或少地反映了保守文人的态度。我们在公元1世纪的作家那里发现了大量关于衰落的言论。其中一些人断言衰落的确存在,另一些人则义愤填膺地予以否认。人们在这种问题上显然不可能完全达成共识,但重要的是,那个时代的文学正处于前所未有的氛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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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76 同样有趣的是,我们看到,生活在1纪末的斯塔提乌斯在其史诗《底比亚特》(Thebaid)临近末尾处强调,他的作品远逊于不朽的《埃涅阿斯》。斯塔提乌斯的做法是刻意渲染自身的困境,同时玩弄优雅的文字游戏,将传统的主题用在新形势之下。我们对这种自我贬损,以向伟大前辈表示敬意的写法并不陌生——例如,贺拉斯曾运用深思熟虑的笔法,拿自己和品达泉涌般的天才进行了对比——但在史诗中还是第一次看到,因为史诗的作者理应保持自信的姿态。然而,在开篇自问应该选择什么故事作为题材的斯塔提乌斯,又以自我怀疑的方式终结了诗篇。诗歌对其自身的本质进行反省的意味超越了以往的任何时代,这是对奥古斯都时代自觉意识的新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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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78 曼利乌斯的《天文学》动笔于奥古斯都晚年,其创作过程持续到提比略统治时期。这部作品向我们展示了种种可能和潜在的危险。这是一部气势恢宏的,关于占星术的教谕性诗篇。卢克莱修的《物性论》显然是它的榜样,其影响在诗中随处可见。曼利乌斯讲述了自己如何同题目的困难性进行斗争,把数字安插进韵文的难度既是他面临的问题,又是其乐趣所在。但是,卢克莱修同伊壁鸠鲁物理学理论的复杂性的斗争是受到深刻的道德严肃态度的激励,并且是在强大的智慧能量驱使下完成的;而《天文学》在本质上似乎只是一种文学练习而已。把数字嵌入精巧的六音步格律的游戏在本质上是毫无意义的,很快就变得乏味无聊。在作品的其他部分里,曼利乌斯证明自己本是一位富于才华的诗人,具备写出堂皇诗行和新奇词句的天赋;但他的天才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描写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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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97980 史诗诗人拥有两种样板可供选择:神话性质的史诗(如《埃涅阿斯》)和纪实性质的史诗,如恩尼乌斯的《年代记》。西利乌斯•意大利库斯(约公元26—101年)试图把二者结合起来,结果把两种风格都糟蹋得一塌糊涂:作为(很不幸地)篇幅最长的古典拉丁诗篇,他的《布匿战争》讲述了汉尼拔对意大利的入侵,却附加了神意干预、游历冥界等情节。其结果是使得全诗前后不一,令人无法满意。相形之下,两部神话史诗,瓦勒里乌斯•弗拉库斯(卒于约92年)的《阿尔戈远征记》和斯塔提乌斯(约45—96年)的《底比亚特》,具有更高的质量;但尽管这两位诗人富于才华,二人都未能赋予其描述对象真正的活力与生命。很少有人会出于兴趣而把这两篇诗作中的任何一部读完。在斯塔提乌斯的其他诗篇中保存至今的有《阿喀琉斯记》(Achilleid),一部支离破碎、尚未完成的史诗和《丛林》,一部多为随手写就的诗歌作品集,后者中最短的一篇(5.4)只有19行,是患失眠症的诗人写给睡眠之神的,这篇质量的确很高的短诗十分著名。但是,正像马蒂尔不客气地指出的(10.4)那样,古老的神话已经没有剩下多少生命力了:“你们这些阅读俄狄浦斯与黑暗中的梯厄斯忒斯(Thyestes),阅读科尔奇斯(Colchian)妇女和怪兽斯库拉(Scyllas)的人啊,你们读到的不只是鬼魅吗?……你们为什么要喜欢一张破纸上写的空洞蠢话呢?还是读读这个吧,生命会说:‘这是属于我的。’你在这里不会找到肯陶尔(Centaurs)、戈尔工(Gorgons)或哈尔皮(Harpies);我的书里充满的是人的气息。”(俄狄浦斯出现在了斯塔提乌斯的《底比亚特》里;塞涅卡曾创作过一部《梯厄斯忒斯》。)成功地为史诗体裁注入活力的只有卢坎。他从历史里选取主题,但却以一种全新的方式讲述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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