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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阿米阿努斯钦佩尤里安在高卢过着严于律己的生活,就因为这样,尤里安才能嘲笑君士坦丁家族的种种不法行为,使得当时的朝野人士感到大为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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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尤里安在希腊的学院接受教育,认为罗马语是外国话,也是一种通俗的方言,只有在必要的场合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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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萨路斯特是表现优异的大臣,我们并不了解他的实际职务,后来尤里安被任命为高卢都统,受到皇帝的猜忌很快被召回。我们现在还可读到一篇充满情感而又引经据典的文章,尤里安为失去益友深感悔恨,对自己的令名受损而自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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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译注]维埃那在法国境内,现在名叫维埃纳;而奥地利首都维也纳当时叫作文多博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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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在谈到第一次参加作战的状况,阿米阿努斯因获胜而感到自豪。但是尤里安自承毫无贡献,遇见敌军就尽快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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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利巴里乌斯公开表示,召回马塞卢斯是因为他有优异的军事才能,生怕他帮助尤里安建立功勋。而且尤里安很委婉地提到,除非他找到很好的理由,让受到触怒的宫廷感到满意,否则他很容易被迫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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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等到会战打完以后,尤里安为了整饬严格的军纪,对临阵脱逃的人员并没有判处极刑,而是命令他们在营地里着上女装,受尽嘲笑。等到下次战役,这些人英勇作战,恢复自己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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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尤里安在斯特拉斯堡大获全胜,但是表现得非常谦虚,佐西穆斯甚至将它比喻为亚历山大战胜大流士。然而我们并不了解尤里安有何军事素养和才华,居然可以让后世一直注意这一天的行为与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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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利巴尼乌斯把被杀蛮族多算2000人,比起佐西穆斯为了增加英雄的光彩,说是杀死敌军6万人,那真是瞠乎其后了。要不是怀有私心的历史学家,把一支由3.6万阿里曼尼人所组成的军队,加以灌水说成是不计其数的庞大蛮族,那么我们也可以把过分夸大的被杀人数归咎于抄写员的笔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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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希腊的演说家对尤里安的一段话发生误解,提到法兰克人的军队说是不过1000人。他们满脑袋都是伯罗奔尼撒战争,把法兰克人比为拉栖代蒙人,被围在斯法提里亚岛,城破后全部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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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利巴尼乌斯是尤里安的友人,明确暗示这位英雄人物曾经撰写关于高卢的作战记录,但是佐西穆斯仅从尤里安的演说集和书信中获得资料。在写给雅典人民的文章中提到日耳曼战争,虽然寥寥数语,但不失为准确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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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译注]公元前113年,辛布里人和条顿人联合进犯意大利北部,屡次击败共和国大军,威胁罗马的安全。元老院将战事托付马略负责,公元前102年,马略在阿利克斯会战彻底击灭敌军,经过后续的作战,终于除去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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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有关这七个哨所的位置,其中四个现在是知名城镇,宾根、安德纳赫、波恩和努伊斯,另外三个是崔西森米、夸德里布吉姆及卡斯特拉·赫库利西河或称赫拉克亚利,都已湮灭无踪,但还能让人相信,在夸德里布吉姆的地面上,荷兰人构建谢讷克,这名字使做学问一丝不苟的布瓦洛感到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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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我们相信尤里安对这件事的处理留下很特别的记载,佐西穆斯把船只的数目增加200艘。要是我们根据尤里安所说的600艘运粮船,每艘可载70吨,输出的总数是12万夸特(每夸特等于8个蒲式耳)。像不列颠这样的地区能够担负如此庞大的出口量,在农业方面的发展要有极大的进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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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尤里安的部队发生叛乱的事件,时间一定是第二次在莱茵河上航行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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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卢西夏或称卢特夏,是这个城市古老的名称,按照4世纪流行的方式,使用领地称呼帕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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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拉克坦提乌斯(240—320A.D.,基督教护教辩护家)的《神圣制度》出版日期,在开始讨论时就发生困难,有两个最早的版本,一个是在戴克里先宗教迫害期间刊行,另一个较晚是李锡尼在位时。我的看法是拉克坦提乌斯费尽心机,要让他的构想能为高卢的君主,就是君士坦提乌斯所接受,这也正是伽勒里乌斯、马克西明甚至李锡尼迫害基督徒的时期,约在公元306年至公元3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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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这是首次出现也是最重要的一段,在28个抄本中已删除,但还保存在另外19个抄本里。若比较这些抄本的价值,其中一本已有900年之久,是法兰西皇家图书馆的藏书,最受到学者重视。但在博洛尼亚经过校正的抄本已将这段删除,蒙福孔(1655—1741A.D.,法国学者)认为发生在6世纪或7世纪。大部分编者颇有鉴赏眼光,还能保持拉克坦提乌斯的原有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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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此仪式施用对象是开始信仰基督教的人士,君士坦丁第一次接受,是在受洗和死亡前夕。基于这两种事实的关联性,蒂尔蒙特勉强同意瓦列西乌斯提出的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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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在8世纪时,基于君士坦丁对基督教的贡献,罗马所流行的传说,认为他在死前的13年就已受洗。对于这样逐渐传开的故事,红衣主教巴罗尼乌斯(1538—1607A.D.,教会历史学家)说自己在早年也深信不疑,但是到现在即使梵蒂冈也很难加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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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君士坦丁把奉献给上帝的日子称为“太阳日”,这样的说法听在异教徒臣民的耳里,也不会激怒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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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戈德弗罗伊自认要善尽评论家的宗教责任,须全力为君士坦丁开脱,但巴罗尼乌斯的宗教信仰更虔诚,用很严苛且就事论事的态度,谴责君士坦丁的亵渎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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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狄奥多里特像是要让人相信,海伦娜对其子施以基督徒的教育。但是我们接受欧西比乌斯极为权威的说法,她自己接触基督教还得感激君士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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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可以参阅迪康热和班杜里提到君士坦丁的奖章,只有少数城市享有铸造钱币的特权,铸币厂制作奖章要经过皇室当局的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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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欧迈尼斯的颂词是在意大利战争前几个月发表,里面充满君士坦丁异教信仰的证据,根本无法加以否认,尤其是对阿波罗和太阳神赫利俄斯的崇拜,更是无比虔诚,后来就连尤里安也曾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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