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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诗人和哲学家只靠本人的心灵来说明他所处的时代和国家。但这种超凡入圣的理解力和想象力,非常稀有而且是自发性的产物。要是凭着帝王的意志和学究的说教,就能创造出荷马、西塞罗和牛顿的天才,他们也不会让人感到极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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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法律和政策、贸易和生产、技术和科学所带来的利益更为实际而长久。许多人经由教育和训练,在各自的岗位上为社会谋福利,但是这种整体架构是技艺和劳动的结果,复杂的机器会因时间而耗损,为暴力所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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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最实用而且最起码的维生技术,不需要高超的才能和民族的屈从,便能进行各种运作,也无须个人的特殊能力,或是众人的团结合作,这对人类而言是何等幸运。每一座村庄、每一个家庭以及每一个个体,都能获得能力和意向,永远保持对火[479]和金属的运用,知道繁殖和驱使家畜,熟悉捕鱼和狩猎,明了初步的航行知识,大致清楚谷物的耕种,以及其他营养的获得,能够进行简单的交易。个人的才华和公众的勤奋都可能绝灭殆尽,但这些坚强的植物能忍受暴风雨的摧残,在贫瘠的土壤里扎下永恒的根。奥古斯都和图拉真光芒四射的时代,因笼罩着无知的乌云而黯然失色,蛮族就这样颠覆了罗马的法律和宫廷。但农神以镰刀作为象征,仍旧年年在收割意大利的作物,坎帕尼亚的海岸再也不会重现莱斯特里冈人的盛筵。[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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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些维生技术被首次发现以来,战争、商业和宗教热情这些无价之宝的礼物,便在旧世界和新世界的野蛮人中间散播开来,它们四处流传,再也不会消失。因此,我们大可以欣然接受这个可喜的结论:世界上每个时代都会为人类增加财富、幸福、知识和德行。[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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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帝国衰亡史 译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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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r 阿尔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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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ares 阿巴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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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erfraw 阿伯尔弗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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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atzires 阿卡齐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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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olius 阿里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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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rumetum 阿德鲁梅图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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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ula 阿杜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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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gae 伊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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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gidius 伊吉狄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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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milia 伊米里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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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neas 埃涅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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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tius 埃提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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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athias 阿戈西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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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aunum 阿高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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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obard 阿戈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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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ria 阿格里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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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moin 艾摩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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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x-la-Chapelle 亚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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