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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 阿布·尔菲达和伊玛辛似乎指出,大马士革两个地区遭到不同的命运,使伊斯兰的统治者长记心头,虽然他们并不一定加以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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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 修伊用大马士革的围攻作为背景,把这对遭到命运拨弄的爱人,取名为福赛阿斯和优多西娅,写出当代风行一时的悲剧,能够将自然的环境和历史的场面融为一体,时代的习性和人物的感情更是表达得丝丝入扣。为了迁就演员要表现出娇柔的姿态,不得不将英雄的罪行和女杰的绝望加以淡化处理,福赛阿斯不是卑鄙的叛教者,而是受到阿拉伯人尊敬的盟友,他并没有劝阿拉伯人发起追击,而是逃去帮助同胞。他在杀死哈立德和德拉尔以后,自己受到致命的重伤,就在优多西娅的面前逝世,而她表示在回到君士坦丁堡以后,决心要到修道院了此余生。啊!千篇一律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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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 阿拉伯人所经过的加巴拉和拉奥狄凯亚两个市镇,现在处于衰败的景况。基督徒要不是让阿拉伯人赶上,必定在某座桥梁越过奥隆蒂萨河,位于安条克到海的中间,这两地相离16英里,然后就可以接上从亚历山大里亚到君士坦丁堡的大道。在旅行指南上可以查出方向和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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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 这个地方原文称为Dair Abil Kodos,省略最后这个词Kodos(意为神圣)以后,我发现应该是指利沙尼阿斯的阿比拉,坐落于大马士革和赫利奥波利斯之间,它的名字(Abil意为葡萄园)和位置都吻合我的臆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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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 看来我比奥克利更为鲁莽,虽然他在旁注中提到,还是不敢在正文中用这种比喻来表示:阿拉伯人将这种有用而又熟悉的动物用在他们的比喻之中,就像拉普兰人用诗歌来赞美驯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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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 我们听到战斗的呐喊声音,阿拉伯人称之为:发出进攻呐喊心中极度欢欣,为了完成征服敢向天堂挑衅。tecbir这个词在圣战中真是所向无敌,来自Kabbara一词,是主动词的第二种词态变化,它的意思是 Alla Acbar,即“伟大的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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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在阿布·尔菲达的《地理学》一书中,有关叙述他的故乡叙利亚这部分,不仅极其有趣而且最为可信。这本书公元1766年在利普西出版,4开本,并用阿拉伯文和拉丁文,科克勒和雷斯克加上详尽的注释,也摘录伊本·欧尔·瓦迪的地理学和自然历史有关的著作。在现代旅行家之中,波科克的《东方之描述》就学术和名气而言,无人能出其右,但是作者有时会将所见之事和所读之书,混淆在一起令人无从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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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我对于蒙德雷尔简朴的8开本,比起波科克博士豪华的对开本感到更为满意,但是道金斯和伍德(1717—1771 A.D.,英国旅行家和政治家)极为壮观的描述和绘图,使得先前所有的记录和报告都为之失色,他们将帕尔米拉和巴贝克的遗迹运进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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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 东方人用从不失误的权宜办法来解释奇闻异事,巴贝克的硕大建筑物是精灵或神怪所兴建。阿布·尔菲达和伊本·肖克尔认为是塞伯伊人或阿迪人的杰作,虽然不那么荒谬,但同样是无知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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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 雷兰这位学识渊博的教授精通希腊、拉丁、希伯来和阿拉伯的文献,能够胜任叙述圣地的工作,赛拉里乌斯(1638—1707 A.D.,历史学家)和丹维尔注意到叶尔穆克或海洛马克斯河。阿拉伯人甚至就是阿布·尔菲达,似乎都认不出他们获得胜利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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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 这些妇女属于哈姆亚部落,他们的先世是古代的阿马莱塞特人,女性从小就习于骑马射箭,能够像传说中的亚马逊女战士一样上战场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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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 阿布·欧贝达向哈里发报告:“我们杀害15万人,有4万人成为俘虏。”我并不怀疑他的讲话,也不得不相信他所提出的数字,但我怀疑阿拉伯的历史学家替他们的英雄人物编造说话及信件内容,而且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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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 可以参阅阿布·尔菲达《穆斯林编年史》,他叙述贾巴拉极其伤感的抱怨。另外一位阿拉伯诗人用颂词的笔调称许贾巴拉,说他托付欧麦尔的使臣,从君士坦丁堡带回500块金币的礼物给这名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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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用这个名字是对神圣城市的一种羞辱,虔诚的基督徒只知道它是耶路撒冷,但是伊利亚(就是伊利乌斯·哈德良努斯殖民区)这个合法和流行的称呼,从罗马人传到阿拉伯人那里。至于别称Al Cods或圣地是耶路撒冷最通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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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 阿拉伯人为耶路撒冷保存一个古老的预言而感到自负,把姓名、宗教和外貌都应许在欧麦尔身上,说他是未来的征服者。据说犹太人都一直使用这种手法,安抚外国主子那种傲慢自大的心理,诸如居鲁士和亚历山大都受到他们的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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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 但以理的预言早已应用在安条克和罗马人身上,索弗洛尼乌斯是一志论争论中深奥莫测的神学家,他用很简练的手法将这个预言加以修改,能够适用于当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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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 根据丹维尔非常精确的测量,欧麦尔的清真寺经过后续几位哈里发的踵事增华,将古老圣殿的地面全部盖满,长度有215突阿斯(译按:古代长度单位,相当于6.4英尺)而宽度是172突阿斯。努比亚地理学家宣称,这个富丽堂皇的建筑就面积和美观而言,仅次于西班牙的科尔多瓦的大清真寺。斯温伯恩对科尔多瓦大清真寺的现状,很优雅地详加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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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阿拉伯文的《耶路撒冷编年史》有很多种,奥克利在牛津大学发现一份波科克的手稿抄本,用来更正阿尔·瓦其迪谬误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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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 帖木儿的波斯历史学家描述阿勒颇的堡垒,建筑在100肘尺高的山岩上面,法文的译者说,这显示这个历史学家从未去过那里。现在堡垒位于城内,根本看不到任何防卫的力量,只有一座城门,整个城池不过五六百步的周长,护城壕是半满的死水。东方的城堡工事,在欧洲人看来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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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 阿拉伯人攻占安条克的日期还算重要。狄奥菲尼斯的年代记所记载的年份,要是与伊玛辛的历史著作所记伊斯兰教纪元的年份比较一下,我们可以得到结果,夺取城市的时间在公元638年1月23日到9月1日。阿尔·瓦其迪明确指出是在8月21日星期二,这个日期大有问题,因为复活节在那年是4月5日,到了8月21日应该是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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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欧麦尔的诏书极为宽大,感恩的城市认为他已获得法尔萨利亚的胜利,建立一个永垂不朽的朝代。我们可以清楚看出,他熟知国内状况,却完全不知世界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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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奥克利讪笑原作者的轻信态度,因为原文提到赫拉克利乌斯告别叙利亚时,曾经预告罗马人不会再回到这个行省,一直要到生下一个带来凶兆的婴儿,他是帝国的“未来之鞭”。我根本不知有神秘莫测的预言,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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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 那个时代的编年史内容松散模糊,我靠着一份可信的记录所给予的指引,证明皇帝在公元638年6月4日给他的幼子加冕,长子君士坦丁也在场,地点是君士坦丁堡的皇宫,公元639年1月1日皇家的行列前往大教堂,同月4日到椭圆形竞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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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庞培在公元前65年宣布叙利亚成为罗马的一个行省,但塞琉古王朝最后一任国王没有能力拔出剑来维护自己的祖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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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穆罕默德很有技巧,用不同的方式来赞誉他的门徒。比如他对欧麦尔所说的话:如果在他以后还会出现一位先知,那就非欧麦尔莫属;即使普遍发生灾难,凭着真主的正义也会让欧麦尔安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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