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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 德贝洛、阿巴斯诺特(1667—1735 A.D,,英国数学家和物理学家)和德基尼把伊玛辛这个巨大数据,毫不犹豫就囫囵吞枣地全盘接受,他们一直认为,同样慷慨的阿庇安每年付给托勒密王朝就有74万泰伦。我们要是按照埃及或亚历山大里亚泰伦计算,每年的岁入大约是1.85亿镑,跟3亿镑这个数字倒是很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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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 在遭到一些吹毛求疵的苛责以后,保威只有把面积增加到2250平方里格。(译按:1个里格约为3英里,则1个平方里格为9个平方英里,总面积约为1.89万平方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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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雷诺多把伊玛辛的普通作品和译本都称为“谬误之书”,经过他的订正改为430万枚金币,到9世纪时,维持在30万枚金币之间的适当数目,因为阿拉伯人征服埃及以后,要求获得的贡金是30万枚金币。君士坦丁堡的苏丹在上个世纪的税收是240万枚金币。保威逐渐提升法老王、托勒密王朝和罗马帝国恺撒的岁入,从600万增加到1500万日耳曼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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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 舒尔廷斯(1686—1756 A.D.,荷兰东方学家和语言学家)的表格列举2396个村庄的位置,而丹维尔从开罗的国务会议获得资料,说村庄的数量是2696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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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玛耶用坦诚的态度经过正确的判断以后开始争辩,对法国领事根据自己的观察而不仅是阅读书本,我感到非常满意。他对希腊和拉丁的文学作品是门外汉,对于阿拉伯人的小说故事充满愉悦的幻想,这些阿拉伯人的知识都来自阿布·尔菲达的著作。在最近2本介绍埃及的游记中,萨瓦里的作品使我们获得消遣,而沃尔尼能给我们启发,我希望后者能够周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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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我撰写阿非利加的征服,要靠阿拉伯文学作品的2位法文译者卡多纳和奥特(1707—1748 A.D.,东方学家),他们从诺瓦里编纂的《百科全书》中获得有关的资料,这部书在公元1331年发行,大约有20多卷,分成5个主要的部分进行论述:(1)自然环境,(2)人种,(3)动物,(4)植物,(5)历史。在第六章第五节最后这部分讨论阿非利加的国内事务。在诺瓦里所引用的那些较早期的历史学家中,有一位是负责指挥穆斯林前锋的军人,我们对他不加修饰的叙述感到非常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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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 利奥·阿非利加努斯和马摩尔都描述过的黎波里的行省和城市,前面这位作者是摩尔人,也是学者和旅行家,在罗马受囚禁的状况下写出或是译成这本阿非利加的地理著作,后来他选择教皇利奥十世的名字和宗教;西班牙人马摩尔被摩尔人俘虏,他是查理五世手下的士兵,后来编成《阿非利加的描述》这部书,被达布兰可特译成法文。马摩尔读了很多书,颇有见识,但是缺乏好奇求知和开阔广泛的观察能力,不像利奥这个阿非利加人,在他的作品中充满原创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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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 狄奥菲尼斯只提到格列高利的失败,并没有谈起他的死亡。格列高利在统领的职位上还加上皇室的称号,很可能已经穿上紫袍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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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 奥克利在《萨拉森人史》中叙述祖贝尔的去世,阿里为之流泪是莫大的荣誉,何况祖贝尔曾经背叛过阿里。他在巴比伦的围攻作战中表现得英勇无比,欧提奇乌斯也提到此事,或许就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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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 有关阿拉伯人在西方的征服行动,这个含糊其词的谣言传到君士坦丁堡以后,狄奥菲尼斯就把它写进《年代记》里。我是从阿奎莱亚的辅祭保罗·沃尔尼弗瑞德那里获悉的,他们在那个时候从亚历山大里亚派遣了一支舰队,进入西西里和阿非利加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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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 这方面来说梅拉(大约是公元43年,拉丁地理学家)的作品最值得信赖,他的腓尼基祖先就是从廷吉塔纳迁移到西班牙,他所生存的时代正逢被克劳狄皇帝征服。然而在30年以后,普林尼对其他作品颇感不满,说是作者对于那个狂野和遥远的行省,太过懒散不去请教他人,太过自负不愿承认自己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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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 在罗马的男士中流行一种很愚蠢的时髦风尚,就像女士对珍珠的品位一样。他们喜爱香橼木制作的家具,一个四五英尺直径的餐桌或圆桌,售价相当于8000、1万或1.2万镑的一处产业。我自认不会把香橼和生长水果的柑橘混为一谈,但是我并非植物学家,不可能用俗名或林奈氏学名来为香橼(有点像野生的扁柏)定义,我也无法确定柑橘类是橘子还是柠檬。萨尔马修斯尽全力处理这个题材,但是却使自己深陷错综复杂的知识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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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 马摩尔的《阿非利加的描述》第三卷最后那个部分,记载有关这个朝代非常奇特的历史,就经常提到这个行省,叙述当代英雄人物的功勋以及作战的地点,特别举例说明菲兹和摩洛哥的历史和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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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 奥特对这段话加上宗教狂热的强烈语气,卡当纳用《古兰经》的训示很柔和地表达了虔诚的愿望,然而放在他们眼前的同样是诺瓦里的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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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 两个名字相似之处不大,顶多会让人混淆不清,真要张冠李戴倒也是奇怪的事。希腊的塞林和阿拉伯的凯罗安虽然都在海岸地区,但是双方相隔1000英里。优秀的图阿努斯没躲过这种错误,但是这本书经过精心的编纂,非常正式地对阿非利加做了一番叙述,再有这种缺失发生好像很难令人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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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 除了阿布·尔菲达、伊玛辛和阿布·法拉吉乌斯的阿拉伯编年史以外,在伊斯兰教纪元73年,我们还可以参考德贝洛和奥克利的著作。奥克利写出阿卜杜勒和他母亲的对话录,这是他们两人之间最后的交谈,非常悲惨动人心弦。但是他忘记描述儿子的去世使母亲悲痛万分,以致于到了90岁的高龄又有了月经,那真会带来致命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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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 尼西弗鲁斯使用“领袖”这个称呼,虽然很通俗但是与哈里发的含意并不吻合。狄奥菲尼斯借用希腊奇特的官衔,他的译员戈亚尔的解释是“首相”,倒是很接近实际的状况,比起君主更要履行大臣的主要职务,但是他们忘记了倭马亚家族只有一位秘书,直到伊斯兰教纪元132年才恢复或设立首相这个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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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按照索利努斯的意见,狄多的迦太基维持的时间是公元677年或公元737年,两种相异的说法来自不同的抄本或版本:前面那个时间是指迦太基建立在公元前832年,与瓦列乌斯·帕特库卢斯极具分量的证据完全吻合;但是后面那个时间是我们的年代学家所提出的,与希伯来人和提尔人的编年史保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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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 历史上对Barbar这个词的运用可以分为4个时期:(1)在荷马的时代,希腊人和亚细亚人可能使用共同的方言,更为野蛮的部落爱好bar-bar这种模拟的声音,他们的发音最刺耳,文法也有很多缺陷;(2)至少是从希罗多德的时代开始,这种现象推展到所有的民族,只要他们的语言和习惯在希腊人看来是外来者,那么这些民族就被称为Barbar;(3)在普劳图斯的时代,罗马人接受这种侮辱,也很乐意自称是“野蛮人”,逐渐主张意大利应该免予这种称呼,再及于所属的行省,到最后将这个不雅的名称,加在帝国范围之外那些未开化或敌对的民族头上;(4)不管怎么说,Barbar后来都用在摩尔人的身上,阿拉伯的征服者从拉丁省民借用这个大家熟悉的词,而且他们居住的地方是阿非利加北部的海岸地区,正好也使用“巴尔巴里”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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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 利奥·阿非利加努斯的第一本书和肖博士的观察,让我们弄清楚巴尔巴里的游牧部落,以及他们具有阿拉伯人或摩尔人血统的状况,但是肖带着恐惧的心情站在远处来看这些野蛮人,难免有很大的隔阂;利奥是关在梵蒂冈的囚犯,还来不及了解希腊和罗马的学术之前,就已经失去了更多阿拉伯的知识。在他的作品中有很多重大的谬误,经过查证发生在伊斯兰历史最早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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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 阿姆鲁在会议中对希腊一位君主提到,希腊的宗教真是无与伦比,兄弟间的争执竟然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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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 阿拉伯人的安达卢西亚不仅是指现代的行省,而且还用来称呼整个西班牙半岛,就语源学来说,很不恰当地来自汪达卢西亚这个词,即“汪达尔人之乡”。但是卡西里所说的汉达卢西亚,就阿拉伯文的含意是“黄昏之地”,泛指欧洲的西部地区,也就是希腊人的赫斯佩里亚(西部边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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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 马里亚纳叙述哥特王国的灭亡和臣服。这位历史学家将罗马的古典风格和精神,灌输到他那高贵的作品里,自12世纪以降,可以相信他的学识和判断绝无问题。但这名耶稣会教士基于神职要求,无法避免偏颇的成见,就像他的对手布坎南(1506—1582 A.D.,苏格兰人文学者和教育家)一样,采用和修饰最荒谬的民族传奇。他对于历史学的批判和年代记的资料毫不在意,脑海里产生鲜明的幻想,用来填补历史证据的裂隙,这种裂隙不仅巨大而且经常发生。托莱多总主教罗德里克是西班牙历史之父,生于阿拉伯人征服以后500年。早期的记录和报告包括一些内容贫乏的资料,像是巴达霍斯的伊希多尔和里昂国王阿方索三世那些毫无是非的编年史,对我而言只要参考帕吉的历史著作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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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 马里亚纳叙述卡瓦的事迹,要与李维的卢克雷蒂亚一别苗头。如同古人一样他很少引用别人的意见,像是巴罗尼乌斯最古老的证据,还有13世纪一位加利西亚的辅祭卢卡斯·图登西斯所说的话:“可叹卡瓦竟然沦为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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