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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法兰扎埋怨穆斯林发出欢呼之声,不是说他们推崇真主,而是提到先知的名字。伏尔泰虔诚的宗教狂热不仅过分,甚至到了荒谬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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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我认为这段讲话是出于法兰扎的手笔,里面充满说教和讲道的强烈意味,我甚至怀疑君士坦丁是否会如此表白。利奥纳杜斯指出他说了另一段话,对于拉丁人的协防军表示感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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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这些自谦之辞基于虔诚的信仰,经常发自垂死君王的口中,请求受冤屈之人原谅,是福音教义极大的进步,比起要求下属给予一次的宽恕,赦免别人490次更为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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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译注]总攻击发起的时间是5月29日凌晨1点30分,攻击重点偏向左翼,指向位于莱卡斯河谷的亚得里亚门附件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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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除了苏丹的1万名卫士,还要加上水手和海上作战人员,杜卡斯认为整个兵力包括骑兵和步卒,一共是25万土耳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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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译注]查士丁尼在5月27日已经负伤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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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法兰扎表达自己的感想和公众的看法,严辞谴责查士丁尼的临阵脱逃;杜卡斯为了某些私人的理由,对他更加宽恕和尊敬;但是利奥纳杜斯·契西斯的措辞,表达出强烈的气愤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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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根据杜卡斯的记载,是土耳其士兵的两记重击将皇帝杀死;卡尔科科戴勒斯说他的肩膀受伤,然后在城门处遭践踏而死;悲痛的法兰扎只说他被人背着穿过成群的敌人,避而不谈死亡的情形。我们可以用德莱登高贵的诗句来叙述,毫无奉承的意味:让他们到战场去寻找塞巴斯蒂安/那里屠杀和击毙的人马堆积如山/派人爬上腐尸之丘向下仔细察看/很快发现他的身躯何其魁梧伟岸/躺在血红的大殿面孔朝向着天堂/光荣的埋身之所是自己用剑探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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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斯邦达努斯希望在最后能有人帮他获得解脱,免得皇帝犯下自杀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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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利奥纳杜斯·契西斯的说法很有道理,土耳其人要是知道他是皇帝,对于苏丹渴望到手的俘虏,一定会不惜代价来保护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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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配置在海港入口处的基督徒船只,不仅可以掩护侧翼还能延迟土耳其军的海上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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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卡尔科科戴勒斯的说法实在太荒谬,认为君士坦丁堡受到洗劫,是亚洲人要报复古代特洛伊遭受的灾难。15世纪的文法学家乐于将土耳其人这个粗俗的称呼,改为图克里人这个更为古典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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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当居鲁士利用节日的庆典期间奇袭巴比伦时,因为城市的面积广大而且居民非常粗心,等比较遥远的区域知道情况不利,已经丧失了逃走的时机,全部成为俘虏。希罗多德和厄舍(1581—1656 A.D.,阿玛夫主教、历史学家和年代学家)引用先知杰里迈亚有同样含意的一段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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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这段生动的描述是摘录杜卡斯的著作,在城破两年以后,莱斯沃斯岛的君主派遣他担任使臣去觐见苏丹。直到莱斯沃斯岛在1463年归顺,这个岛屿必定到处都是君士坦丁堡的流亡人员,他们喜欢反复诉说悲惨的往事,有的地方还要添油加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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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要赞许这位不共戴天的仇敌,何况他经常辱骂穆罕默德二世是卑鄙污秽和毫无人性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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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庇护二世纪事》提到他很机警,把红衣主教的角帽放在一具尸体的头上,等到苏丹凯旋入城就将头颅砍下来示众,这时教皇的使节被当成没有身价的俘虏,出售以后获得解救。著名的《贝尔京年代记》给他的逃脱加上很多冒险犯难的情节,这些状况在他的信函中都闭口不提,以免丧失为基督受苦受难的功绩和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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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布斯比奎斯用欢欣和赞美的心情详述战争的权利,以及在古代和土耳其人当中奴役制度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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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莱克拉维斯在卡尔科科戴勒斯著作的旁注中列出400万达克特这个金额,但是提到其他国家的损失状况,威尼斯5万达克特、热那亚2万达克特、佛罗伦萨2万达克特和安科纳1.5万达克特(译按:一共是10.5万达克特),我认为这些数字可能少算了一位数(译按:应该是105万达克特),就是经过修正,外国人的财产损失也不会超过总额的四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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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君士坦丁堡使用儒略历,天数和时辰的计算从午夜开始,但是杜卡斯只知道日出为起算基点的自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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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我们只有拿康特米尔的著作当成土耳其的官方记录,知道圣索菲亚大教堂改为穆斯林清真寺的本末,法兰扎和杜卡斯对此全都深恶痛绝。让人感到有趣的是,在伊斯兰信徒和基督徒的眼里,相同的物品呈现相反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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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康特米尔引用这首诗的原文十分符合当时的情景,表达世事沧桑无可奈何之美感。西庇阿在洗劫迦太基的时候一再朗诵荷马著名的预言。征服者同样有气吞牛斗的气概,他们的心灵能够神游于过去或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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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我不相信杜卡斯的说法,他提到穆罕默德二世将希腊皇帝的头颅送到波斯和阿拉伯各地去示众。苏丹对于这个战利品已经感到满足,应该不会那样残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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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法兰扎和希腊大公爵有仇,无论他是生还是死,抑或是退隐到修道院,都不会同情和宽恕。杜卡斯一直赞誉这位殉教者,怜悯他不幸的遭遇。卡尔科科戴勒斯保持持平的态度,但是我们要感激他暗示当时的希腊人在策划阴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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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有关君士坦丁堡的恢复原状和土耳其人的重建工作,可以参阅康特米尔、杜卡斯的著作,以及提夫诺、图内福尔和现代旅行家的资料。从君士坦丁堡和奥斯曼帝国势力强大和人口众多的景象,我们得知在公元1586年时,在首都的穆斯林人数比基督徒要少,甚至还没有犹太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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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 阿布·阿尤布的墓园纪念堂或称为托贝,在《奥斯曼帝国年表》一书中有详尽的描述,使人印象深刻,但是整个工程大而无当,不能发挥多少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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