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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史诗的吟唱者们几乎从来不可能有贵族血统:不过,在抑扬格诗、抒情诗和挽诗领域,有相当一部分贵族诗人,参见维拉莫维茨,《奥德修斯之返乡》,第1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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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在第一版中,我在这段文章的一个注释中说,关于荷马世界中财产和德性之关系的发展的一种特定研究,尚有余地。从那时起,我在麻省剑桥拉德克利夫学院的一个学生梅森女士,在其名为《财富伦理学》(The Ethics of Wealth ,1944)的论文中承担了此项研究任务,她通过荷马史诗和后荷马时代到品达为止(包括品达)的诗歌,追踪了德性与物质财产之关系在希腊早期诗歌中的发展过程,另可参见其专题论文所引的关于这一问题的现存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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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后来的希腊人对教育本质的反思,即使像智术师和柏拉图这些人在这一过程中明显感觉到个体的自发因素时,也会把强调的重点放在“ [模型、模范]”和“ [模型、模范]”的概念上。这一概念是希腊早期贵族的教育理想的遗产。不用说,后来柏拉图心中的人格理想与早期希腊贵族世界的人格理想有很大不同,但是,如此这般的教育过程仍然是用相同的“陶铸”这一术语来构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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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诗人品达就不喜欢奥德修斯这个人物。索福克勒斯的肃剧《埃阿斯》(Ajax )和《菲洛克忒忒斯》(Philoctetes )清楚地反映了不太赞同这位伟大英雄的意见;在柏拉图的《小西庇阿斯》(Hippias Minor )中,智术师对奥德修斯这个人物表达了同样的怀疑,但柏拉图让我们认识到,在这方面,西庇阿斯只是在追随普遍的思潮;因为苏格拉底记得,他曾经从阿佩曼托斯(Apemantos)——他是对话中不太为人所知的一个年轻对话者的父亲——那里,也就是从上一辈那里听到过同样的批评。在最后的分析中,对奥德修斯的这种态度又回到了《伊利亚特》,《伊利亚特》将奥德修斯的这种 [足智多谋,多才多艺]与阿喀琉斯的简单率直的性格作对比,甚至《奥德赛》(VIII,75)本身也反映了关于两大英雄对比的古老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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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在《奥德赛》(VIII,487—498)中,奥德修斯本人喜欢自己这方面的业绩,远胜于对其他任何功绩的喜欢,因此,在费阿刻斯的王宫中,他请歌手吟唱特洛伊木马的故事,而不是其他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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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奥德赛》III,164—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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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奥德赛》IV,120 ff.,尤其可参见第138行及以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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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奥德赛》IV,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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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奥德赛》VII,7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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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关于纳西卡娅的建议,参见《奥德赛》VI,310—315;VII,142ff.。雅典娜也告诉奥德修斯,费阿刻斯王阿尔基努斯及其孩子对阿瑞特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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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奥德赛》I,330f.;XVI,409—451;XVIII,158;XXI,6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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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在赫西俄德《劳作与时日》第405行中,一房一牛一女人,是农夫生活的三个基本要素。(亚里士多德《政治学》[Pol. ]I在其关于经济的著名讨论中,引用了这个观点。)纵观赫西俄德的全部著作,不仅在他的潘朵拉故事中,而且在他关于爱情、求偶和婚姻的规诫中,他都是从经济生产的角度来看待妇女的存在的(《劳作与时日》373,695ff., 《神谱》[Theog .]59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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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在献给古老家族的英雄世系的目录表中,希腊的“中世纪”最明显地显示了对这方面问题的兴趣,其中绝大多数女英雄的目录来自这份目录表,比如以赫西俄德的名义得以保存的 [时序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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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译注:即20头牛,参见《奥德赛》,罗念生、王焕生译本,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第一卷,第431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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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参见帕斯夸利(G. Pasquali),《古代希腊道德观念的发现》(La Scoperta dei Concetti Etici nella Grecia Antica),收录于《现代文明》(Civiltà Mod. )I,1929,第343页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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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伊利亚特》I,113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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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伊利亚特》IX,447—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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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奥德赛》VI,14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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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许多编辑者根据拜占庭抄本的正字法把半人马喀戎的名字拼写为Cheiron,本人倾向于被保留在一个古代花瓶铭文上的那个名字的写法,参见克雷奇默(Kretschmer),《古代希腊的花瓶铭文》(Die Griechischen Vaseninschriften )131ff.;另见拉什(A. Rzach)编,赫西俄德,《神谱》V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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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拉什将此诗的残篇和其他著作的残篇一起收集在他关于赫西俄德的小册子中(第三版,Leipzig,1913,第196页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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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品达,《皮托颂歌》VI,19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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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伊利亚特》XI,83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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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品达,《皮托颂歌》III,5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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