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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对劳作( )的赞美开启了《劳作与时日》的第二部分,即第298—316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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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荷马关于人类生活与宇宙法则的和谐,参见第50、52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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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希腊人的Chaos是北欧神话传奇中的gingargap。Chaos来源于 [裂开],它与日耳曼语的Gapen相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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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赫西俄德关于厄洛斯(Eros)的思考被埃斯库罗斯(《达那俄斯姐妹》(Danaides ),残篇44)和诸如巴门尼德和恩培多克勒这样的前苏格拉底哲学家所吸收。恩培多克勒把同一种力量叫作 [友爱]和 [阿芙罗狄特]。柏拉图在《会饮》(Symposium )中也让自然哲学家和科学家厄里克希马库斯(Eriximachus)讲述了一种宇宙本原的存在,且将厄洛斯的名称和本性赋予了这种宇宙本原。在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中,为了在质料自身中实现亚里士多德称之为神(God)的非质料的形式,出现了一种质料化了的形式的厄洛斯。卢克莱修(Lucretius)在一种更自然主义的意义上,在其《物性论》(De Rerum Natura )第一卷的序诗中,以恩培多克勒的维纳斯(即 )之名使用了“本原”一词。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厄洛斯观念,有一条直线贯穿到新柏拉图主义者和基督徒神学家伪狄奥尼修斯(Pseudo-Dionysius the Areopagite),他试图调和异教的Eros[爱欲]和基督教的Agape[基督之爱],将二者都阐释为一种神圣的宇宙力量。宇宙的厄洛斯理论经由这些思想家到但丁和经院哲学家,再到十九世纪的诗人,这些诗人使厄洛斯观念获得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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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赫西饿德的思想值得比它迄今为止所得到的一种新的更连贯一致的阐释。他自己对在其作品中出现的神话传统的贡献必须得到更清晰的界定。亚里士多德在其《形而上学》第四卷,1000a 18中,将其称为“ [有智慧的神话学家]之一”,这是对赫西俄德最佳的特征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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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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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赫西俄德,《劳作与时日》,第41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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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关于创造第一个女人的计划和实施过程,参见赫西俄德,《劳作与时日》,第56—105行。关于普罗米修斯盗火之前的没有劳作和邪恶的世界,参见赫西俄德,《劳作与时日》,第90—92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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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参见本卷此处 ,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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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编辑者们未曾注意到,《劳作与时日》的开端(在预先对宙斯祈祷之后,以“佩尔塞斯啊,我将对你述说真实的事情”结束)表明,其特有的开头“ [不是只有一个]”是模仿荷马话语的开头创作的。然而,理解这一点就是理解整部诗歌的计划。这是一种独立的劝告“演说”,扩大到了史诗的维度。《伊利亚特》第九卷菲尼克斯漫长的劝告性演说与此非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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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赫西俄德,《劳作与时日》,第106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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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赫西俄德,《劳作与时日》,第207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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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赫西俄德,《劳作与时日》,第202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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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 [寓言故事]”意味着“称扬”( ),这个含义出现在荷马和品达那里。埃斯库罗斯《阿伽门农》(Ag. )第1547行和索福克勒斯《俄狄浦斯在科罗诺斯》(O.C. )第707行,也在这个意义上将这个词用在其肃剧的抒情诗部分之中。从“称扬”这个含义中区分出“故事,传说(story,tale)”的含义——这种含义也出现在荷马和诗人们的肃剧中。实际上,正如我们在前面已经证实过的(见本卷此处 ),由诗人和民间的吟唱歌手说出的“故事(tales)”的原初意义,就是“对凡人和诸神的英雄业绩的称扬”。这一点甚至必须延伸到人们的普通故事:故事的目的就是赞扬,经常是一种包含着道德意义的赞扬。因此,他们可以把它叫作“ ”。人们像喜欢神话故事那样喜欢寓言故事,甚至更喜欢寓言故事。它们与神话故事有一个共同之处,即都包含有一个范型(paradeigm),因此,在都是一种“称扬”的意义上,它们也被叫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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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赫西俄德,《劳作与时日》,第219行及以下。关于正义的城市,参见第225行及以下;关于不正义的城市,参见第238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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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对佩尔塞斯说话,参见《劳作与时日》,第213行;对王公们说话,参见第248行。在诗歌第一部分的第27行,以同样的方式对佩尔塞斯说话,整个普罗米修斯的故事和世界五个世代的神话都是指向佩尔塞斯的;然后,鹞鹰和夜莺的寓言故事是对审判者们说的。因此,赫西俄德在诗歌的第一部分中轮流对两边说话。这种方式在诗歌的第二部分就不可能了,因为在那里正义问题被弃置一旁,关于劳作的格言诗出现了,这些只是对佩尔塞斯一个人说的,因为劳作就是对他的不义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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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赫西俄德,《劳作与时日》,第274行及以下。此处第276行的“ [行事方式、生活方式]”一词仍然还没有“法则”的含义,“法则”的意义是后来才有的(译注:张竹明、蒋平的译本[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第9页]将该词译为“法则”:“克洛诺斯之子宙斯已将此法则交给人类”;吴雅凌则将其译为“规则”:“克洛诺斯之子给人类立下规则”[《劳作与时日笺释》,北京:华夏出版社,2015,第147页]),参见维拉莫维茨,《赫西俄德的〈劳作〉》,第73页。“法则”的含义在此毋宁是用“ [正义]”一词来表示的。即使是最早的伊奥尼亚哲学家——他们发现了我们所说的“自然的法则”——也只说 ,而不说 。赫西俄德在禽兽的生活和人的生活之间所作的明确区分,后来在智术师时代,被那些将人和禽兽放在同一水准之上,并认为他们都服从于“为生存而奋斗”这一相同的最高准则的人抛弃了。然后,所有法律都成了一种人为的习俗,而动物之间的相互争斗被叫作“ [自然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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