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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194 [33] 据说,提尔泰奥斯是一名将军( ),参见来自斯特拉波《地理志》的提尔泰奥斯残篇362。有几位现代学者接受了这一所谓的传统,尽管它只是在传说的基础之上建立起来的,这个传说认为提尔泰奥斯是第二次美塞尼亚战争期间雅典人派去斯巴达的一位领导者。在古代,菲洛克鲁斯与卡里斯提尼记录了这个传说,不过,即使是斯特拉波自己也提醒读者要注意提尔泰奥斯的《欧诺弥亚》(Eunomia )。其中(残篇2),他谈到了斯巴达国家:当我们第一次占领这个地方时,我们是从伊利尼斯(Erineos)来到这个国家的。斯特拉波由此正确地推论提尔泰奥斯必定是土生土长的斯巴达人,但令人奇怪的是,他仍然坚持该故事之传统的另一部分,也就是说,他认为,即使提尔泰奥斯不是雅典人派遣给他们的,也是美塞尼亚战争期间斯巴达人的一个领导者。现在,莎草纸上发现的新哀歌已经驳斥了这种观点,莎草纸上发现的新诗现在是狄尔选集残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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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196 [34] 我们在本卷此处注释[9] 中说到,提尔泰奥斯诗歌极少提及当时的具体历史事件,在诸如施瓦茨和维拉莫维茨这些现代学者眼中,这种历史事件的缺席使其诗歌的真实性非常可疑。但是,莎草纸上新发现的哀歌残篇1,证明了这种涉及并非完全不存在,尽管在劝勉性类型的诗歌中,这种具体历史事件的涉及不可能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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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198 [35] 柏拉图,《法义》629a—630和660e—66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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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00 [36] 参见本卷此处 及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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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02 [37] 我们不应将这种对斯巴达勇武的钦羡及其在提尔泰奥斯诗歌中的表达,与后来世纪的亲斯巴达政治运动相混淆。斯巴达国王李奥尼达(Leonidas)及其斯巴达战士在其他城市的战士纷纷临阵脱逃之后,为了希腊的自由,在温泉关壮烈捐躯,李奥尼达的精神依然是斯巴达理想的真正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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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04 [38] 参见本卷此处,注释[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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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06 [39] 德摩斯梯尼,《金冠辩》(Cor. )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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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08 [40]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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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10 [41] 亚里士多德谈到了肃剧和谐剧的起源,但他在《诗学》(Poetics )中并没有正式提出他自己的哀歌起源理论。如贺拉斯所说(《诗艺》77),亚里士多德学派的下一代学者分明感受到了关于这个问题的分歧,但在学者们中间没有达成一致意见,根据波菲利(Porphyrio)的评论,贺拉斯将逍遥学派的帕里昂的尼奥托勒密(Neoptolemus of Parium)作为自己说法的来源。关于哀歌体诗歌发明者的传统说法,散落在后来古代文法学家们中间的零星证言之中,这种传统说法肯定了某个名字是此类诗歌的创立者:提尔泰奥斯或卡利努斯(Callinus),或其他人——阿基罗库斯(Archilochus)和弥涅墨斯(Mimnermus),这些说法都反映出真知的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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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12 [42] 古代文法学家关于作为一种新的诗歌类型的哀歌及其起源的最重要的证言,参见埃德蒙德(J.M. Edmond),《希腊的哀歌格和抑扬格》(Greek Elegy and Iambus ),第一卷(“洛布古典丛书”)。另见保利-维索瓦(Pauly-Wissowa),《大保利古典学百科全书》(Realencyclopaedie)V,2260中由克鲁修斯(Crusius)撰写的词条“哀歌”;鲍勒(C.M. Bowra),《早期希腊的哀歌诗人》(Early Greek elegists ),Cambridge,Mass.,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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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14 [43] 参见本卷此处 关于此诗的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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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16 [44] 参见雅克比,《古代希腊哀歌研究》(Studien zu den aelteren Griechischen Elegikern),载《赫尔墨斯》LIII,1918,第1页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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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18 [45] 赫西俄德对教谕诗的创造和最早的哀歌体诗歌的劝告性质都毫无疑问地证明,荷马史诗留在那个时代的听众头脑中的印象,在很大程度上是劝告性的。他们想要在新的文学类型中,赋予叙事诗中的这种劝告力量一种更加集中、更加真实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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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21 [46] 在荷马史诗的全部人物中,赫克托尔这位特洛伊的英雄,特洛伊城市的捍卫者,最接近这一理想。参见《伊利亚特》XII,243的著名诗句:“ [最好的征兆只有一个——为国家而战]”;但希腊的英雄们不是为他们的祖国而战,而是为自己的声名和荣誉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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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23 [47] 提尔泰奥斯残篇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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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25 [48]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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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27 [49] 提尔泰奥斯残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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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29 [50] 参见拙文《提尔泰奥斯论真正的德性》,载《柏林科学院会议报告》,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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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31 [51] 施瓦茨和维拉莫维茨这些批评家倾向于将此诗的创作年代归结为公元前五世纪的智术师时代,主要是因为他们所谓的这首诗和谐而合理的创作方式,以及表达方面的修辞形式,参见本卷此处注释[9] 中所引的相关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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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33 [52] 拙文《提尔泰奥斯论真正的德性》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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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35 [53] 柏拉图,《法义》629a,60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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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37 [54] 提尔泰奥斯残篇9,1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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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239 [55] 奥林匹亚赛会胜利者的名单从公元前776年的科罗布斯(Coroebus)开始,只比第二次美塞尼亚战争早了几十年,提尔泰奥斯的诗歌正是在第二次美塞尼亚战争期间创作的。关于斯巴达的胜利者,参见本卷此处 ;塞诺芬尼对在奥林匹亚赛会中获胜者的过高评价的批评,参见本卷此处 ,此处 ;关于品达的颂诗,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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