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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阿那克西曼德残篇9(《前苏格拉底残篇》[第尔斯本]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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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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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在较早的几个世纪,希腊人将此尺度设想为正义(Diké),后来设想为善(Good)或逻各斯(Logos)。赫拉克利特哲学则将此二者相结合。宇宙中早期思想家们称之为正义的东西,赫拉克利特将其追溯至作为其源头的逻各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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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希腊语“ [个人]”一词意指“ [城邦]”的反面,即使同一个人,也既是私人个体,又是某个政治(城邦)共同体的成员(“ [个人的利益]”与“ [公共的、非私人的东西]”相对)。当 与实际的政治家( )或者将其生活奉献给某种类型公共事务( )的人(如工匠)相比较时,这种对比就进一步被强化了。在这种比较关联中, 就意味着一个外行或门外汉。用柏拉图在《王制》中的话说, 就其对公共的意见和生活毫无影响力而言,意指纯粹个体私人的东西。不过,早在赫拉克利特那里,在柏拉图《王制》一个世纪之前,我们就发现了人类生活的公共要素( )与私人或个体要素( )之间的区别;参见《前苏格拉底残篇》(第尔斯本)I,赫拉克利特残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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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参见上文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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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2.c.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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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在新的政治秩序中越来越成为指称旧理想的那个希腊词语是“kaloskagathos[美善]”。该词毫无疑问起源于贵族阶层,但随后逐步扩展成为每一个渴望更高文化的公民的理想,并最终直接指称“公民道德”(civic virt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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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参见本书第二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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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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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to live还在《新约》的希腊语中使用;参见《使徒行传》(Acts )23.1和《腓立比书》(Phil .)1.27: [活在基督的福音里],因此,“ ”就是“生活”的意思,《腓立比书》3.20: [我们是活在天上的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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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亚里士多德,《政治学》1.2.1253a3: [人类在本性上是城邦生活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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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柏拉图,《法义》643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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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参见本书第三卷,此处 及以下,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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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化:古希腊文化的理想 第七章 伊奥尼亚和爱奥利亚诗歌:个体形成自己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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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在共同的法律基础上重建国家的革命创生了一种新型的人——公民,并迫使新的共同体为公民生活设计出一种普遍的标准。荷马史诗表达了古希腊贵族的理想;赫西俄德在诗歌中展现了农夫的生活和道德的实践智慧与经验;提尔泰奥斯的哀歌将斯巴达国家的严苛法规永恒化了。但是,乍一看来,新的城邦理想似乎没有在当时的诗歌中得到相应的表述。如我们所见,城市国家热切地吸收更早阶段的希腊文化,在这样做时,它把古代的伟大诗歌作为表达自身理想的手段来使用,就像它利用贵族时代的音乐和体育传统一样。但是,它没有在任何可与逝去时代的古典诗篇相比肩的诗歌中体现和表达自己的本性。诸如此类的创造的唯一尝试,是那些讲述城市建立的诗歌;在城市国家的早期,这样的诗歌数量很少,而且它们好像从来没有像此种类型最后的、也是最伟大的著作——维吉尔 (Vergil)的《埃涅阿斯纪》(Aeneid )——那样,上升到真正的民族史诗的高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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