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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15 [2] 在《会饮》209d中,柏拉图将早期希腊的立法者——吕库古、梭伦以及其他一些为其城市拟写法律的人,与诗人——荷马、赫西俄德以及其他诗人——相比拟;而且把前者的作品比作后者的作品。更有甚者,在《斐德若》257e中,柏拉图表明,政治家们在平常写作法律规章时练习他们的散文技艺,为的是将其遗赠给后世子孙。在《斐德若》258c,柏拉图将希腊和波斯的伟大立法者描述为 [法庭演说词写手,散文家]。显而易见,柏拉图认为他们是散文写作的真正创始人。政治家同样也是某种类型的 [创作者];议事会就是他的舞台,与每一个伟大的诗人一样,他在其追随者中拥有 [赞美者](《斐德若》258b)。与此类似,柏拉图将自己的工作看作是一个立法者的工作,可以与伟大的诗人相提并论(《法义》811c)。在《高尔吉亚》(Gorg .)451b中,那些撰写在公民大会上通过的法令(psephismata)的政治家,被说成是“作家( )”;而logographoi(法庭演说词写手)的法庭讲词(柏拉图,《欧绪德谟》[Euthyd. ]272a)则无非是这种早期法律散文的另一种形式。律法(Thorha),即所谓的摩西五经,难道不是希伯来文献中最古老最重要的部分吗?在其他的东方民族文献中,我们也可以找到类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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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17 [3] 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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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19 [4] 阿基罗库斯残篇94(狄尔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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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21 [5] 参见阿基罗库斯残篇7,1—2;9;52;54;60;64;85;88,4;109;所有这些段落都讲到了他的同胞、城邦及其公共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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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23 [6] 参见本卷此处 提尔泰奥斯对荷马的模仿,此处 卡利努斯对荷马的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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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25 [7] 参见阿基罗库斯残篇1(狄尔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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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30 [8] 残篇3。也可以注意一下他用来称呼自己朋友们的名字的史诗色彩: [克吕基德斯]、 [埃西米德斯]、 [埃斯克利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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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32 [9] 残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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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34 [10] 参见克里提亚(残篇44[第尔斯本],《前苏格拉底残篇》II,1)关于阿基罗库斯的血统世系所说的话,他的母亲是一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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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37 [11] 即使是克里提亚(残篇44[第尔斯本],《前苏格拉底残篇》II,1)也把丢失盾牌的行为称为阿基罗库斯最耻辱的事情。在雅典, [弃盾而逃者],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剥夺其公民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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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39 [12] 阿基罗库斯残篇6b(狄尔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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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41 [13] 《伊利亚特》XXIV,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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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43 [14] 智术师关于“法律(nomos)”和“自然(physis)”的区别,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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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45 [15] 在荷马时代的贵族道德规范中,声名就是奖赏,耻辱就是惩罚。像在《奥德赛》第十六卷第75行、第十九卷第527行、第二十四卷第200行中那样,尊重民众的话语,是城邦的伦理道德的组成部分,这种城邦的伦理道德影响了史诗的后期部分。赫西俄德《劳作与时日》第763行实际上使传言(Pheme、Report)成了不死的女神,因为只要有传言,那它就永远不会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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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47 [16] 残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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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49 [17] 残篇64(参见下一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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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54 [18] 残篇65。这一句以及上文注释中提到的几句必须放在一起考虑。阿基罗库斯关于他的同胞们对死者的卑鄙侮辱的批评,在各地的希腊人中间肯定闻名遐迩。这一点已经为新近发现的一行以诗歌形式保存的古代铭文所证实,这行铭文是在古代福基斯(Phocis)的废墟中一个名叫卡戎(Charon)的自然哲学家的坟墓中发现的,克拉芬巴赫(G. Klaffenbach)将其发表于《中希腊和伊奥尼亚群岛之旅》(“Reise durch Mittelgriechenland und die Ionischen Inseln”,载《柏林科学院会议报告》[Sitz. Berl. Akad .],1935,第702页)。这行铭文可以追溯至公元前六世纪早期。因此,它不会晚于阿基罗库斯超过半个世纪。这行铭文的文字如下: [致敬,喀戎,即使你死了,也没人说你坏话,因为你解救了许多人的痛苦]。编辑者正确地指出,“ ”一词应该是“ ”,这显然只是雕刻墓碑的石匠的一个小错误。不过,更重要的是它间接提到了阿基罗库斯的残篇64和65,克拉芬巴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卡戎是阿基罗库斯规则的一个例外:他居然在死后没有受到大众的批评,因为他从疾病中解救了许多人。我们从赫拉克利特那里(残篇42[第尔斯本])知道,与荷马一样,阿基罗库斯的诗行经常在希腊的公共节日上被引用,新铭文证明了,即使在福基斯的遥远农村,一个绝非文化中心的地方,他也早在公元前六世纪时就为人所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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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56 [19] 《奥德赛》XVIII,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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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58 [20] 残篇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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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60 [21] 普鲁萨的狄翁(Dio Prus.),《演说集》(Or. )XXXIII,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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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3662 [22] 参见品达的批评,《皮托颂歌》II,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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