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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维拉莫维茨-莫伦多夫(U. v. Wilamowitz-Moellendorff)的《亚里士多德和雅典》(Aristotles und Athen ,Berlin,1893,II,304)曾经根据这种精神来阐释梭伦的诗歌;亚里士多德本人在《雅典政制》( )中,将梭伦的诗歌作为雅典政制之历史的一个重要阶段的原始文献,作为那个时代的领导人物的个人表达来探讨。另可参见林福斯(I. Linforth),《雅典人梭伦》(Solon the Athenian ),Berkeley,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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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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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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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追溯希腊的历史发展,尤其是导致这种综合的阿提卡精神的历史发展,是本著的首要关切之一。就对政治生活现实的关切而言,这种发展在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中的伯利克里“国葬演说”达到顶峰。不过,我们可以通过柏拉图“在理论中( ,in theory)”建立一个理想城邦的哲学尝试,追溯这种历史发展——这种尝试将一种理想的秩序,与个体的高水平的精神自由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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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参见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Ath. Const. )c. VI,XIII;普鲁塔克,《梭伦传》(Solon )c.X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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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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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参见本书第三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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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参见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c. IV;普鲁塔克,《梭伦传》XV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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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柏拉图,《法义》706b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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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第三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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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梭伦残篇24(狄尔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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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普鲁塔克,《梭伦传》c.X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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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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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梭伦残篇22;亦可参见回忆弥涅墨斯的残篇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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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关于梭伦与荷马、赫西俄德和肃剧之关系,以及梭伦政治诗的一种解释,参见拙文《梭伦的〈欧诺弥亚〉》,载《柏林科学院会议报告》,1926,第71页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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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普鲁塔克,《梭伦传》c. V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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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参见本卷此处 ;《劳作与时日》,第213行及以下,尤其是第225行及以下关于正义城市的描述,以及第238行及以下关于不义城市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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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梭伦残篇1,8: [正义(女神)以后肯定会来];1,13: [很快就会惹来灾祸];1,25-28: [最终暴露无遗];1,31: [总会回来](边注 [命运女神]);3,16: [她到时肯定会来补偿](比较1,76);24,3也预设了相同的观点,因为 [在时间的审判中],他使时间本身成了审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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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梭伦残篇3,6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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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赫西俄德关于正义城市和不义城市的描述,参见此处 及此处注释[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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