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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21 [72] 道德教训,或长篇抨击,起源很早,但支配基督教传教的讲道文章的教育和道德形式(连同其教条形式和释经形式)是从有关苏格拉底的著作那里就得以形成的,而苏格拉底著作自身又是从导师自己的教导那里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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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23 [73] 《基督教的本质》(Wesen des Christentums ),第三讲,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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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27 [74] 参见柏拉图,《普罗泰戈拉》356d—357a。这段话当然是一段典型的苏格拉底式的戏仿,指出了生命的拯救( )在于选择( )适当的善好。在《法义》10.909a中,柏拉图又一次以苏格拉底的语调谈到“灵魂的拯救”。不过,柏拉图推荐的拯救灵魂的手段(对无神论者的审判)居然是除了苏格拉底的方式之外的任何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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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29 [75] 伯内特,《希腊哲学》,第156页;泰勒,《苏格拉底》,第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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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31 [76] 柏拉图,《申辩》40c—41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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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33 [77] 在断定苏格拉底是否认为灵魂不朽方面,有一则证据特别重要。那就是这一事实:在柏拉图的《斐多》中(伯内特和泰勒都认为这是对事实的一个真实陈述),他从“型论”推断出灵魂的前世存在和不朽。他说,型论与灵魂不朽的信念必然进退与共,一存俱存,一毁俱毁(《斐多》76e)。但是,如果我们接受亚里士多德的陈述,即“型论”不是苏格拉底的,而是柏拉图的,那么《斐多》灵魂不朽的学说也必然属于柏拉图,因为二者相互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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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37 [78] 亚里士多德残篇15[罗斯编]描述了一个处于作为 [感受、体验]的神秘仪式中的信仰者的典型宗教经验(参见拙著《亚里士多德:发展史纲要》,第160页)。与官方宗教相对比,这种宗教经验会影响信仰者的性格,在信仰者的灵魂中产生某种气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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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39 [79] 哲学语言与宗教语言之间的联系,以及哲学写作者对宗教术语和宗教概念的吸收和采纳,会是一部著作非常有趣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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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41 [80] 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1.4.8。译注:意思是精神不只体现在人身上,还体现于自然中。引文如下:“你能以为别处就没有智慧[精神]吗?你知道尘土是极多的,而在你身体中的只有一点点,水是浩瀚的,而你的身体里也只有一点点,你的身体的构造也只能使你从其他无量数的元素中每样接受一点,你能以为自己非常幸运地把天下的智慧[精神]尽皆攫为己有,而这个广袤无垠、无限无量的事物的会合,竟是由于某种没有智慧[精神]的东西维系着的吗?”(吴永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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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43 [81] 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3.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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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45 [82] 译注:“物始于行(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Deed)”,出自歌德的《浮士德》。歌德笔下的角色浮士德在某个夜里渴望得到上帝的启示,于是他打开《约翰福音》,试图把原本是希腊文的约翰福音翻译成德语。《约翰福音》第一句话的英文是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即“物始于言”。言,即上帝之圣言,或译“太初有言”。浮士德再三斟酌,把“物始于言”改为“物始于思”,因为言语是表现思想者,必先有思想,而后始有言语;接着,他认为思想不能创造世界,必须有一种力量,所以把“物始于思”改为“物始于力”,但他仍然觉得这样不够恰当,因为必须有行动,始能发挥力量,所以最后改成了“物始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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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47 [83] 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1.2.4,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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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49 [84] 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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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51 [85] 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1.1.16;柏拉图,《申辩》20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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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53 [86] 柏拉图,《申辩》20e;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4.7.6;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A2.982b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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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57 [87] 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4.7: [应该知道的事,只要他自己知道,他总是非常乐意教导他们,如果他自己不熟悉的话,他就把他们带到知道的人那里去](吴永泉译)。对几何学的研究见4.7.2,对天文学的研究见4.7.4,对算学的研究见4.7.8,对辩证法的研究见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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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59 [88] 柏拉图,《王制》522c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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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63 [89] 柏拉图,《法义》818a: [在这些事情上,多数人无需劳心费力到完全精准,这是对少数人的要求](林志猛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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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65 [90] 参见本书第一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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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469 [91] 这一基本观念贯穿于柏拉图和色诺芬对苏格拉底的全部描述之中。关于柏拉图,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色诺芬在《回忆苏格拉底》1.1.16,2.1和4.2.11中承认政治文化是苏格拉底的目标。即使他的反对者也通过宣布阿尔西比亚德和克里提亚是他的学生,从而认定他的教导旨在城邦政治(参见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1.2.47)。即使色诺芬未曾就此进行争论,但仍试图表明苏格拉底的 [政治事务]观念是某种与众不同的东西。在三十僭主统治期间,使得克里提亚等人 [禁止他和青年人讲论],剥夺他施教的权力,也是由于他的教导的政治方面原因,尽管严格说来,他并不教授修辞学[演说术](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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