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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王制》39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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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王制》395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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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王制》39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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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王制》395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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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这一描述显然不是指广义的模仿(本卷此处,注释[84] 所解释的模仿),而是狭义的模仿:即戏剧诗人的模仿。柏拉图认为,史诗中说的话属于同一范畴。在此种模仿中,模仿者的身体、声音和性格都必然会发生变化,他会呈现出他正在模仿的对象的人格(《王制》395d),柏拉图明确地将此种模仿作为一个道德范畴来看待,而对某个现实对象的日常艺术模仿则不会影响模仿者的性格。当模仿指放弃某人自己的品格去模仿对象的品格时,它是一个教化或教育的概念;当模仿仅指复制一个看到或听到的对象时,它是一个技术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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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王制》395d—397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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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王制》396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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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参见《王制》397a—b,以及柏拉图关于两种类型的风格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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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王制》39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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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王制》396e。译注:在荷马的史诗中,诗人有时直接以诗中人物的口吻说话,在这样做时,诗人实际上是在尽可能模仿诗中的人物,这种模仿属于“戏剧因素”,应该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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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参见《王制》398b—c。内容和形式是 [说什么和怎么说]。前者( )等同于对神话故事的详细讨论,后者( )等同于对诗歌风格( )的讨论。对诗歌的第三部分的讨论,即关于歌曲和音调( )的讨论,始于398c。将诗歌划分为这三个独立的因素部分地预示了亚里士多德《诗学》的结构。柏拉图对这个问题的处理的标准性特征在“ [说]”一词的重复中得到了暗示;他的标准就是诗歌作品教育上的优秀,而不只是艺术技巧上的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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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王制》398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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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王制》398d,400a,400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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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法义》70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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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托名普鲁塔克,《论音乐》(De Musica )c.27;贺拉斯,《诗艺》(Ars Poetica ),第202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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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王制》400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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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王制》398e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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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A3.995a9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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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王制》399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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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王制》399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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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托名普鲁塔克,《论音乐》c.30;《法义》636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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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王制》399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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