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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化:古希腊文化的理想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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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遇见耶格尔的书是在二十多年前,先是他的《早期希腊哲人的神学》,接着便是这个三卷本的《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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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还在上学,注意力集中在存在论或者形而上学方面,而耶格尔的书,严格点说属于古典学,通俗点说是思想史,与那时心目中的“哲学”相距甚远。所以,我们之间的相遇,并无修昔底德所谓的“真正原因”或“必然性”,相遇的缘由,客观上是图书馆刚好有,主观上是觉得,希腊哲学家关于存在的言说(ontology)与他们关于神的言说(theology),关系相当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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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重续前缘,有两个原因。一是随着年岁渐长,切实体会到无论多么抽象的哲学理论,都是从当时特定族群的生活中生长出来的,哲学在哲学之外。正如本书作者所言:“哲学不能仅凭纯粹理性而存在:它只不过是把一种在某个历史阶段中生成的文化转化为抽象的理想形式而已。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哲学同样如此。没有希腊文化,我们不可能理解哲学;离开哲学,我们也不可能理解希腊文化。”(第一卷,第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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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因为一度头脑发热,在学校开过一门有关柏拉图的选修课。上这门课,大致要考虑以下问题:一是柏拉图说了什么,二是柏拉图为什么要这样说,三是柏拉图的同时代人或者他的对手们又怎么说。我想,耶格尔的《教化》可以帮助我,因为他说过,他的这本书是为寻找通往希腊的道路的人而写的(第一卷前言)。《教化》的第一卷其实就是关于柏拉图的导论(第二卷前言),回答的是第二个问题;第二卷“探寻神圣的中心”回答的是第一个问题;第三卷“文化理想的冲突”回答的是第三个问题。当古代希腊辉煌的城邦文明在垂死挣扎之后终于寿终正寝,我们也就理解了柏拉图的问题,以及他内心的痛苦和希望——历史不只是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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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先译出第一卷,后来忍不住又陆续译出第二卷,这时便有了也许可以分享给其他读者的念头,所以在犹豫了半载之后,硬着头皮译出第三卷。负百斤而行万里,等译稿完成的时候,文章村的鸡犬已经鸣叫了七八年,同楼层的租客也换了三四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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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稿得以出版,要特别感谢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六点分社的倪为国老师。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在网上搜到了倪老师的邮箱。想不到倪老师第二天就回了邮件,并打来电话,不仅愿意出版译稿,还给予热情的勉励。在接下来紧张的修改过程中,倪老师不时来电,语重心长地嘱咐。衷心感谢倪为国老师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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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部古典学著作,本来应该由学识和语言功底更好的学者来翻译。我自己阅读时,不懂的地方可以放过去,有些地方理解错了,也无所谓;但要完整地、大致不差地呈现给读者,本人实属勉为其难。力小而任重,只能求助于师友;在此,尤其要感谢一位年轻老师(谨遵其意愿,隐去其姓名)在古典语言方面的帮助,我不时请教,他有问必答,细致而严谨,使译文得以完整。当然,在翻译过程中,我也经常学习和参考前人的成果,没有他们的劳动,本书的翻译要艰难得多;直接的借用文中虽有注明,但更多潜移默化或者不知不觉的“模仿”,无法一一列出,在此一并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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