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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继续追溯人类的历史,我们不难发现,早期人类只是一些比他们同一时期的动物稍微强大一些的野人。早期人类只能靠自己的身体自保,寻找食物,或是做一些别的事情。没有人能教他们任何技能,他们不会取火,也没有语言。一切事情、任何一件工具,都需要他们自己独立而坚持不懈地学习并创造,即使是再简单的工具也是如此。我们可以据此推断,在人类原始心智萌芽前的黎明阶段,还存在一个原始人类并不会制作工具的时期。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人类通过专业化的工具、设备以及机械等去开发大自然的过程,其实就是人类社会的职业发展史。纵观人类浩瀚的文明史,社会、政治、艺术、宗教等各方面的发展都与不同工具的发明创造息息相关。蒸汽机和内燃机象征着现代文明;而石杵和石斧则象征着几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的文明。正如亨利·福特所说,“我们创造了历史”。如今,我们再也找不到一个像早期人类那样没有掌握任何一种工具的人了。然而,我们如今依旧能找到一部分群落,他们仍然过着原始生活,他们依然延续着早期人类的生活方式。通过研究他们生活的环境,我们可以对早期人类的一些生活状态有所了解。大约一个世纪以前,英国人在塔斯马尼亚岛上发现了塔斯马尼亚人,他们几乎没有掌握任何技能,赤身裸体,不会捕鱼、打猎,也不会制造弓箭等武器,更别提建造房子了。他们不懂得驯养山羊、绵羊、母牛、马匹、狗等家畜,也没有种植任何农作物,更别提用黏土来烧制瓷器,因此,他们也没有罐子、盘子、壶等瓷质器皿用来装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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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塔斯马尼亚人对生活的要求很低,不需要房屋居所来容身,也不需要衣物遮体,他们仅仅靠着一些最基本最本能的生活本领就度过了漫长的岁月,随着前文明时期渐行渐远,他们学会了用火来取暖和制作食物,他们在木棍顶部固定上一块锋利的石头,这种类似“长矛”的工具就是他们最厉害的武器了。他们不会制作铁质的武器,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铁这种东西。他们用石头制成的长矛来狩猎和自卫,当然,他们还掌握了一些别的生活技能,比如,将石板的边缘磨成薄薄的一片,用这种石刀来切割猎物的皮肉,还会用树皮的纤维制作一些杯子、器皿和篮子。然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学会了使用简单的语言来交流和描述他们的生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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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观察塔斯马尼亚人的生活状态,我们大体上可以了解到早期人类的生活状态以及人类是如何在与大自然斗争中生存下来的,毫无疑问,正是这种残酷的生存斗争将人类带入了文明之中。有关早期人类如何进化的详细情况,我们能了解到的信息少之又少。然而,根据目前已发现的早期人类使用的各种工具,我们可以推断出他们生活的地理环境、原始状态究竟是怎样的,我们也可以由此断定,史前时期,欧洲人类的进化历程长达数十万年,最后才缓慢步入塔斯马尼亚人呈现的原始阶段。相比起欧洲如今的环境,欧洲史前人的生活环境大相径庭,是一派原汁原味的原始风貌。广袤的草原上是茂密的原始森林,那里溪流潺潺,河畔绿茵密布,河马在四处游荡。在茂密的热带植物丛林中,独角犀牛横冲直撞;巨象披着近两英尺厚的毛在丛林中漫步,高地上散布着成群结队的野马;它们在细细品味着地上的青草;丛林中栖息着数不清的野鹿;这里气候温润,鸟类众多。在这种静谧的气氛中,处在史前的欧洲静静地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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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洲这片原始森林中,为了生存下去,早期的原始人不断努力寻找着树根、种子等可以作为食物的东西;他们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静静听着他们身边的动静,时刻准备着用简易棍棒将那些处于攻击范围内的猎物打倒在地,也就是说,原始人类是利用树枝制成的木棒来狩猎的。当史前文明步入某个时期,原始人类发明了简单的语言。最初,人类用某些声音来表达饥饿、紧张、恐惧、寒冷等意思,正是在这些声音的基础上语言逐渐演变而来。当他们面临某些恐怖的景象时,比如听到巨大的野兽发出的声音或是看到巨象在丛林深处出没,他们一边逃跑,还要一边警告自己的同类有危险。原始人没有固定的住所,往往是一路追逐猎物,夜晚降临时,就会停下脚步。在睡觉前,他们会用木制的小刀将猎物切割,狼吞虎咽地吃掉。那时,他们还不会生火,因此,也没有办法用火来抵御野兽,入夜时分,他们只能伴着野兽的叫声忐忑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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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原始人意识到火有多么重要。我们不妨想象一下,原始人是如何认识火的。也许,他们看到了森林中一道闪电划过,引起一场火灾;或是看到了地中海周边的火山爆发。总之,他们发现了火,同时,也感受到了火的威力与温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还学会了钻木取火。最初,对于原始人而言,火是用来驱逐那些对他们构成威胁的野兽的。后来,他们发现食物经过火的烧制后会更加美味,他们开始用火来加工食物。随后,他们发现矛头在火中烧制后会更加坚固耐用,于是,他们学会了用火来加工、制作矛头。但是他们无法让木刀更加锋利而耐用,他们于是开始用一些石片来取代木刀,原始人逐渐学会了从自身需求出发来打造适合的石器。时间转瞬即逝,这些事都发生在数十万年前,那个时代被我们称为“石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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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得以繁衍生存的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在于,人类可以用石制工具来对付威胁他们的野兽。通过研究那时的石器以及地质层上原始人的遗骨,我们可以判定,人类早在非常久远的年代就已出现在了地球上。然而,即使在不久之前,还有不少人想当然地认为,人类出现的时间比较晚,而且没有留下什么遗迹。1714年时,在伦敦发生了一件趣事。人们在一封旧书信中得知,在伦敦附近的一片砾石堆里,一位药剂师发现了一具大象的头骨,还有一把石制武器。人们认为,那头大象是从罗马帝国运来打仗的战象,不久后,这封信以及那件武器的草图被公布于世。令人遗憾的是,人们当时并未足够重视这一发现,直到六十多年前,也就是那次发现后的一个半世纪以后,人类已经在地球上存在很久了这一事实才引起了科学家们的关注。然而,那时美国内战如火如荼,就像很多人面对确凿的证据时仍不愿承认地球是圆的,许多美国人依然不愿承认人类已在地球上存在了很久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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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制作石器方面,早期人类的能力不断提高,根据大约50万年前遗留下来的石器,我们可以推断在无休止的竞争过程中他们都经历了哪些阶段。现在,根据这些已发现的石器,我们可以推测出对早期人类至关重要的几个历史时期,主要包括早石器时代、中石器时代和晚石器时代。早石器时代主要以打制石刃为石制器具的标志。中石器时代,人们所使用的石制工具开始以削制石刃为主。起初,人们主要制造单刃的石制工具,后来,工具被广泛使用,双刃石器也随之产生,历史上最早的长矛也在该时期产生了。考古学家将早石器时代和中石器时代统称为旧石器时代,而将晚石器时代定义为新石器时代,这一时代以磨制石刃为标志。在晚石器时代里,制作的石制工具更为精良,和往常一样,是单刃磨制工具出现在前,双刃磨制工具出现在后,在这一时期,带柄的工具也逐渐普及,还出现了最早的钻孔石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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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石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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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考古,我们挖掘出了许多石制工具,其中以法国的考古挖掘活动最为频繁。那些出土的石器向我们讲述着石器时代的猎人们在学会制作石器后的几十万年经历了怎样的进化过程。那些石器被收藏在欧美博物馆里,经专人研究,我们可以从中发现早期人类是如何从削制粗陋的石器逐渐进化到制作更为精良的石头工具的。其中“拳斧”是最典型的石器,当时所有活动中几乎都可以发现它的身影。这种“拳斧”上窄下宽,长8英寸至10英寸,刀刃很锋利,很轻松就能切断树枝,不仅能制作钻木取火的装置,还能制作棍棒。人们之所以称它为“拳斧”,是因为当时的人们还不会为它安装把手,猎人当时经常握着它比较细的那一头。这种“拳斧”在欧洲及欧洲之外的很多地方都被人们发现过。可以说,这是目前已知的人类最早制作的石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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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史前的原始人的生活极不稳定,可以说危机四伏、朝不保夕,一些人因此而死去,另一些人则活了下去,生生不息。在生活和劳动的过程中,他们不断总结经验,改良拳斧,让它更好用。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还使用过一些木制工具,然而,木制工具容易腐烂,所以我们也无法确切地了解它们的情况。他们并未拥有后世人类所拥有的东西,与有着繁荣的城市和辽阔的农田的欧洲仍相隔着数万年的光阴。几乎所有的野兽都是原始人的敌人,原始人从最初赤手空拳与这些猛兽搏斗,逐渐发展到用石器与野兽战斗。那个时期还没有羊或其他家禽,也没有忠诚的狗,驯养技术出现在更晚一些的时期。原始森林中的豺狼也许就是现在家犬的祖先。现代家禽的祖先们也许早就在欧洲及其他地区绝迹了,又或许仍像野马那样,以野生的形式出没于森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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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注意到,在石器时代后期,温暖的热带气候不再呵护人类生存并栖息的森林。科学家现在仍无法解释为何热带气候逐渐变冷。冰川向南不断移动着,现在,阿尔卑斯山的山顶以及北极地区还是终年积雪。在那个时代,北极冰川不断南下,逐渐覆盖了英格兰,甚至还一度覆盖了泰晤士河的南部。阿尔卑斯山的冰川顺着罗纳河谷一路南下,一直抵达现在的法国里昂地区。北美南部的冰川则以漂砾线为基准,所谓“漂砾”就是如今我们熟知的砾碛或砾石堆。冰川推动着砾碛,一路向南移动,逐渐形成了现在的砾碛线。在南部的长岛以及西部的俄亥俄州和密苏里州的河谷中,都可以看到这样的砾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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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代,猎人们亲眼见证了冰川南移的壮观景象,积雪和冰川从他们所居住的苍茫的原始森林穿过,无情地将河谷和地面上的高大树木冲倒,大部分动物被迫逃往南部更温暖的地区。然而,石器时代的猎人们并未离开这片土地,反而逐渐适应了严寒的气候。毋庸置疑,他们经受住了冰川一次次严峻的考验,因为早期石器时代的末期正值第三次冰川来临的时候。那些被猎人杀死的野兽的骸骨,还有粗陋的拳斧,都被遗弃在了山谷的石砾之中,在被史前的冰川侵蚀之前,如今法国、南英格兰各大河谷的河床内还流淌着潺潺的河水。现在,史前残留在这里的物品向我们诉说着与早期人类有关的一个神奇的故事,那就是他们如何改造周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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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石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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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居生活一直持续了数千年,那时,人们还不会建造房屋,他们在岩石洞穴里居住。那个时期,更为精巧的石刃取代了粗陋的拳斧,因为当时人们已经学会了用一片坚硬的骨头顺着燧石边缘削出一层薄片,相比起敲打出来的石刃,这种切削出来的石刃更为锋利。我们甚至可以想象当时人们在洞穴口制作燧石工具的场景,对于人类而言,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在这一时期,人们还逐渐学会了用兽皮裹住身子来御寒,并从此开始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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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洞穴人骸骨进行研究,我们发现,无论是在智力还是在体形上,洞穴人都无法与现代人相媲美。洞穴人身形矮小,身高大约在4.8英尺至5.3英尺之间,眉骨外凸,头颅前倾,腰背弯曲,这是早期猿人最鲜明的特征。1856年,在德国发现了这种原始人的骸骨,发现的地区是在尼安德特,因此这种原始人又被称为尼安德特人。这具遗骸被发现的时候已经经历了近4万年时光的洗礼。然而,尼安德特人被后来更聪明的猿人奥瑞纳人逐渐取代,后者之所以被称为奥瑞纳人,是因为后来的人们在法国的奥瑞纳地区的洞穴中发现了他们,当时一共有17具这类猿人的遗骸出土。奥瑞纳人包括了几类不同的人种,他们在体格特征上各不相同。总体而言,奥瑞纳人的体形比尼安德特人更高大,脑容量也更大。但是,奥瑞纳人中的一支体形也比较小,其中最高大的也不过5.6英尺高,在这一支奥瑞纳人中,他们绝大多数的身高都低于这一高度。奥瑞纳人中的另一支被称为“克罗-马戈农人”,人们也是在法国的洞穴中发现了他们,这一支的人们的身高可以达到6.45英尺,也就是说,他们是这类人种中的巨人。从某种程度上说,奥瑞纳人与现代人更接近,早在25万年前,他们就在西欧出现了。根据血缘或谱系学来进一步推演,我们不难发现,他们与当代欧洲人关系密切。我们可以通过他们的体格来推测,这类人的后代现在还分布在爱尔兰、威尔士、法国、西班牙以及北非。相较于尼安德特人,奥瑞纳人更精通于手工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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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安德特人只能制作单刃石器,而奥瑞纳人学会了从两边切削燧石来制作工具,所制作工具的分工也更精确,已经可以分为凿子、钻子、锤子、抛光器和削刮器等工具。这类新石器两边都带刃,很尖锐,能轻松切割并加工象牙、兽骨等,尤其可以用来切削驯鹿的角。象牙主要来自猛犸,鹿角则来自驯鹿群,而这些象牙和鹿角又成为了他们制作其他工具的材料。冰川时期,这些驯鹿被迫来到南方,也许,这些驯鹿被猎人猎杀时还在洞口寻觅食物。在这些锋利的新式工具的帮助下,猎人制作出了带有钩子的象牙标枪头,并将它们安装在长木柄上,这就是我们目前所发现的人类历史上最早的带有木柄的长武器。他们还发明了锋利的燧石匕首以及弓箭,可以随身携带。为了让标枪的木柄和箭杆更加顺直,他们还发明了一种用鹿角制成的矫正器。为了在投掷标枪时更省力,他们还发明了更精巧的投掷器,这些投掷器是用鹿角和象牙制成的,靠着这些投掷器,猎人们能够花更少的力气将标枪掷得更远。那时,他们还学会了制作衣服来御寒,并保护自己不被树木或荆棘划伤,大部分衣服用兽皮缝制而成,缝制这些兽皮所用的工具是一种十分精巧的象牙针,也就是说,那个时代的猿人已经学会如何制作并使用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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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新武器的帮助下,奥瑞纳人在中石器时代成为一方霸主,罕有野生动物能与之匹敌。对于那些野生动物而言,较之早期石器时代的猿人,中石器时代的猿人更加危险。考古学家在西西里的一个洞穴中发现了至少2000具河马的遗骸,毫无疑问,正是那个时代的猎人们捕杀了这些河马。在法国的考古发现更让人震惊,考古学家们发现,奥瑞纳人捕杀了大批的野马,这些野马的骨头被丢弃在营火附近,堆积起来的骨头形成了厚达6英尺的骨层。如果将这些骨头在现在城市的空地上铺开,甚至能铺满四块宽为50英尺、长为200英尺的区域。考古学家们还在这些骨层中发现了骨哨。我们可以想象,当结束了一天的奔波与劳累时,猎人们满载而归,他们吹响了骨哨,向那些在洞穴中等待他们归来的家人们发出信号。那些让人生厌的废弃物就堆积在洞穴周围,在这些空气混浊的洞穴中,他们度过了一个个漫漫长夜。然而,他们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在他们所居住的洞穴下面几英尺的地方,他们祖先的骸骨一层又一层地正静静躺在那里,已经度过了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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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我们吃惊的是,早在中石器那个蛮荒时代,奥瑞纳人就已经具备了雕刻和绘画等极为精湛的艺术技艺。在北西班牙的一个庄园的洞穴中,作为庄园的主人,一位西班牙贵族曾进去考察过,在洞穴的堆积物中,他发现了一些燧石和骨制工具。他被自己的发现深深吸引住了,突然间,正在这个采光并不好的洞穴里玩耍的女儿大声叫了起来,她指着洞穴顶端,对她的父亲喊道:“公牛!公牛!”女儿的举动让这位西班牙贵族吓了一跳,他顺着女儿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幅让人为之震惊的奇观呈现在他眼前,那就是这个洞穴顶部的岩画。这位西班牙贵族激动难耐,开始细细观察位于洞穴顶部的岩画,这幅岩画描绘的是一支公牛列队。虽然经过了一万多年岁月的侵蚀,岩画的色彩依旧艳丽如初。更让人觉得有趣的是,虽然这幅岩画已经在这里存在了上万年,但似乎从未有人发现这幅史前猿人所画的岩画,何曾料想,一个小孩发现了这幅岩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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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们已经很难找到足够的证据来证明那些早期人类的生活状态是否更为高级了。然而,根据考古发掘得出的“中石器时代的人们就已经接受了有神灵存在”的结论,我们可以认为,在这一时期,原始人类就已经形成了有关灵魂的概念,甚至具备了灵魂不朽的意识,虽然这一意识还并不完善。考古发现,在一些洞穴的堆积物中就能找到一些尸骨上有饰品和石器,也许这是猎人死后他的亲友给他的陪葬品。也许在死者生前,这些饰品和石器是他很喜爱或经常使用的东西。他们用石头将尸体围起来,以免受到其他伤害。让人惊奇的是,那个时代人们安葬尸体的地方竟是他们分享猎物和居住的地方,也就是后来猿人的遗骸被发现的地方。经过岁月的变迁,遗骨从洞底一层又一层地堆积起来,一层遗骨压在另一层上面,通过这种埋葬的方式,我们能体会出当时的生者对亡者深切的缅怀之情,这也是一种精神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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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欧洲仍能辨别出冰川在自然界留下的痕迹,我们根据这些残存的痕迹可以推测,冰川回撤的方向是向北,而回撤到现在的地方则经历了一段极为漫长的岁月。即使是冰川最后一次回撤,距离现在也至少一万年了,甚至更久。而欧洲大陆气候的变化是造成冰川回撤的最重要的原因,欧洲大陆的气候越来越暖和,直到变得和现在的欧洲一样。我们可以据此推测,那个在法国发现的中石器时代的猿人经历了漫长的气候变迁过程,才逐渐适应了现在欧洲的自然气候和自然环境。因为自然变化的原因,制作工具的技艺在这一时期发展相对缓慢。然而,这一时期的发展还是极大地推动了人类进入第三个发展时期,也就是晚石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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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石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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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洲的许多地区都能找到晚石器时代人类居住的遗迹,当我们对其进行研究时,不能单单考察法国及其周边地区,而应该将欧洲视为一个整体来考察。欧洲早期的人类部落是近水而居的,他们居住的地方集中在河流、湖泊周围,有时候甚至在入海口。所以当我们再去考察这一时期时,要格外关注河流、湖泊和入海口,虽然我们很难精准地辨别这些栖居者的种族或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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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发现的晚石器时代的人类居住在丹麦的海岸线上,在那里形成了一条狭长的木屋带,那是古代的斯堪的纳维亚人沿着海岸线建造的篱笆木屋。然而,这些早期的斯堪的纳维亚人究竟属于哪个种族已经不得而知了。但是,通过对木屋遗迹的考察,我们可以推断,在那个时期他们拥有两种身份,不仅是猎人,还是渔夫。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一种很简陋的船,这应该是欧洲最早的船。晚石器时代,人们乘着船下水,在水岸边的浅水区捕获大量牡蛎,甚至还能从深水中捕获贝壳类。在水岸附近的森林里,猎人们猎捕着野牛、野猪等野兽;在沼泽里捕捉栖息于此的鸟儿。我们借此可以还原出一幅生机勃勃的生活图景:夜幕降临,寒气弥漫于天地之间,渔夫和猎人们满载而归,回到营地,他们燃起篝火,席地而坐,将这一天收获的猎物放在火中烧烤,一时间野味的香气四溢。他们细细品味着这些野味,随手将麋鹿、野猪的骨头还有牡蛎的贝壳丢在一边,于是,篝火边弥漫着生活废弃物的臭味。在这些晚石器时代的猎人和渔夫们丢弃生活废弃物的过程中,一条长达几百英尺的废物带就这样逐渐形成了,而这条废物带也记录了那幅远古的颇具生机的营火生活图景。通过这条废物带,我们可以还原出当时一幅又一幅生机勃勃的生活场景。这里的每一堆贝壳中都蕴藏着那些古代的斯堪的纳维亚人生活的点点滴滴。根据这些被发掘的贝壳和动物的骸骨,我们可以判断出那个时期的人类对生活在他们周边的野生动物的掌控程度。这些动物的遗骨上,留下了许多豺狼的牙印,据此我们可以推断,那时豺狼可能与人类比邻而居,这些被人们丢弃的骨头成了豺狼的食物。随着这种情况延续下去,豺狼与人类对彼此越来越熟悉,越来越亲近,后来,人类驯服了豺狼,它们成为人类家庭成员的一分子。最终,豺狼成为人类最忠诚的伴侣,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狗,它是人类最早的家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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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石器时代渔夫丢弃的贝壳堆中,我们还发现了不少破碎的中石器时代的陶罐残片,由此可以推断,那时的古代斯堪的纳维亚人已经学会了如何烧制陶器,当然,他们有可能是从南方人那里学会这门技艺的。他们也是最早学会利用陶土来制作简陋陶壶的族群之一。可以说,陶器是晚石器时代最为重要的发明。在中石器时代的末期,古代的猎人就学会了利用磨石来磨制石器,这种方法与现在利用磨石来磨制铁器类似。在那些贝壳堆中,我们发现了最早的磨制石斧,根据这一发现,我们可以推断,那个时代的人们对于大自然有着极强的掌控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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