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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致力于重建被波斯焚毁的城市建筑,为了追求更高的效率,房屋结构并没有改变,因此,这一时期并没有出现气势恢宏的建筑。即使欧洲建筑已经有长达数千年的历史,但仍然不能与尼罗河畔那些精雕细琢又气势非凡的建筑相媲美。富人一般住在单层房屋里,墙上没有装饰物,黑砖裸露着,只有极少数富人会采用大理石来装点墙面。这些房屋没有窗户,大门是唯一的出口。当然,对于两层楼房,人们会在房屋的二楼安装一两扇窗户。这种楼房的门直接通往四周都环绕着廊柱的露天庭院。希腊温度适宜,这样舒适的气候让家庭成员能在起居室里度过居家的大部分时间。起居室的正中央摆放着家神宙斯的祭坛,庭院四周分别有通往起居室、卧室、餐厅、储藏室和厨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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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腊人的家中很难看到生活便利设施,甚至没有专门的烟囱,只是在房顶上挖了一个洞,以便生火做饭时产生的烟能飘散走。然而,这个洞根本无法替代烟囱,烟气很难通过它排出去,而是充斥了整个房间,最终从大门散去。随着冬天到来,因为大门没有门扇,人们也不知道窗格玻璃为何物,于是,猛烈的寒风直接灌入整个屋子。希腊人是何其幸运,希腊拥有绝佳的地理位置,冬天的温度并不太低,只要在屋子里生一盆木炭火,人们就能御寒。夜晚,希腊人唯一的照明设备就是一盏昏黄的橄榄油灯。家中没有管道,更别提排水系统和卫生设施了。如果人们要用水,就让奴隶去附近的泉水或水井那里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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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和石子是希腊房屋地板的原材料,石子主要用来夯实泥土,让地板更加坚硬。那时候还没有油漆,只有一种用来粉刷房屋内墙的刷墙水粉。虽然它也可以涂在外墙上,但这样很不划算,短时间内就会脱落,里面的泥砖就会露出来。单单从上文的描述中,我们就能感受到希腊房屋的简陋,那时,人们也很少考虑房屋装饰的美感。然而,希腊工匠打造的家具却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几乎每一件都是精雕细琢。希腊人有很多金属质地的日用品,其中最盛行的就是女士用的铜手镜,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绘有精美图案的罐子、花瓶和碟子。即使当时那些不太漂亮的日用陶器还在流行着,但这些希腊陶器仍是古代世界最别具一格的精美陶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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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站在高高的卫城上,向远处眺望,一片矮小的、没有烟囱的平房屋顶直接映入眼帘。新城区的规模比老城区大,然而,它显然没有像现今一样规划设计城市的街区布局。整个城区从东到西横跨了十个街区,南北延伸得更远。城区中有一片片用泥砖建成的低矮房屋,彼此之间由蜿蜒交错的小巷连接了起来。这里没有马路,也没有人行道。如果下雨了,人们就只能蹚着泥泞从城区穿过。当时还没有专门的排污系统,人们都随手丢弃家庭生活垃圾。如果从一座两层楼房下面经过,路人随时可能听到二楼的提醒声,然后快速闪到一旁,因为这表示楼上要朝楼下泼污水了。几眼水井和几口泉水为城市提供着有限的生活用水,却不足以冲洗街道,当时也没有清洗街道的专门机构。因此,炎炎夏日到来时,雅典更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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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人热爱户外活动,虽然过去他们曾一度掀起强调装饰之美并追求绚丽多彩的东方服装的风潮,但是,如今的雅典人更倾向于一种朴实之美。在那里,几乎所有公民都穿着一袭白色长袍,如今,这已经被视为古希腊最鲜明的特征。他们不再热衷于华服,这种对朴实服饰的追求可以说是从他们的祖先那儿继承来的。当然,凡事皆有例外,并非所有的人都彻底抛弃了绚丽的色彩,比如一些心灵手巧的人就偏爱绚丽多彩的华服,并以此为荣。他们将这种华丽的审美倾向保留了下来,在注重服饰整体美的同时,对波浪线条情有独钟,并由此演变为衣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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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妇女只需要花费精力操持服饰和治家,因此,她们并不愿意放弃古代服饰的华美。希腊妇女就像管家,她们的丈夫是公民,她们在家中操持家务。社交圈等男人之间展开各种严肃对话的场合,妇女们都不能参与其中。她们无权观看奥林匹亚的体育比赛。可见,她们的地位甚至还不如暴政时期妇女的地位。在希腊后期,再也没有出现过像萨福那样杰出的女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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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的房屋没有花园,于是,庭院成为小孩子嬉戏玩耍的场所。他们在那儿或玩着玩具车或玩具狗,或四处跑着,或留恋于保姆怀中撒娇。当时,对待男孩、女孩有很大的区别。女孩没有资格接受教育,男孩达到学龄后,则送入学校。他们交由一位年长的奴隶照顾,这种奴隶被称为“Pedagogue”,也就是“孩子的引路人”,这位引路人还要负责管理孩子的书包和行李。纵是如此,学校也不是由国家创办的,也没有正规的教室。这里的学校都是那些穷困潦倒的公民为了养家糊口才创办的。他们当中不乏年长的士兵和外国人。家长支付给他们相应的报酬,但他们的社会地位很低,很多人都瞧不起他们。同时,他们还处于国家委任的专门管理学校的官员的监督之下,以保证教学内容和教学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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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老师不是专业的教师,也没有经受过任何专业训练。他们能传授给学生的,就是他们在青年时期学到的那些古老学科。希腊人历来注重培养人们良好的音乐素养,在他们看来,音乐不仅可以供人们娱乐,还能培养和规范人们的行为举止。学生要学很多内容,比如古人读书和书写的方法,还要背诵古代诗人写下的那些优美诗篇。如果学生技艺超群,还可以背诵《伊利亚特》和《奥德赛》全文。但是,学生们并不热衷于学习数学、地理和自然科学,因为他们的老师太过严苛,学生们厌恶学校,也不喜欢那些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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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雅典青年,如果他的父母都是雅典公民,那么,当他年满18周岁并从学校毕业后,就可以获得雅典公民的身份。这一身份始于他们庄严宣读公民誓约,其目的是让他们确切了解自己未来所承担的义务。梭伦制定了这套公民誓约,主要内容是:“永远不要玷污自己神圣的双臂,永远不要背弃自己的战友。无论是孤身一人,抑或是团队作战,都要为了神殿、为了人们共同的利益而奋战至最后一刻。为了祖国能一直繁荣向前,要付出自己的一切,让祖国更加繁荣富强。听从执政官的指挥,遵纪守法,尊重国教,你的一切都是在为祖国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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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完毕后的一年里,青年公民都驻扎在比利埃夫斯港,在那里接受军事训练。一年后,当他们年满19周岁时,他们会身着国家颁发给他们的一套盔甲,手持一支矛,前往剧场,在演出开始前,与汇集在那里的雅典公民会面。随后,他们将前往阿提卡,在那里度过为期一年的驻守生涯,服役期就结束了。当然,如果青年有能力维持自己的生计,还可以加入雅典骑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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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家境富裕的青年来说,服役结束后,他们常常会在城外新开辟一片场地,当然前提是他们的家距离这里比较近。这片场地名叫阿加德米,坐落于帝帕隆门外,奇蒙曾在这里开辟了一片橄榄树林。如今,这里有着浓密的林荫大道,还有供人休憩的躺椅,成功吸引了大批雅典人。阿加德米很快就成为雅典人最喜欢的娱乐休闲的地点。当然,城东还有一片名为吕克昂的场地,功能与这里类似。后来,陆续有人来到这些场地讲学,这些地名,比如阿加德米和吕克昂的意义正是这些讲学之人所赋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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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主要的竞技项目有拳击、摔跤、跑步、投标枪以及掷铁饼等。除了拳击之外,其他项目在奥林匹亚中被合并为一个名为“五项全能”的综合比赛。谁成为这项比赛的冠军,将享有无上的荣誉。说起奥林匹亚,我们就必须提到200码短跑。这可能是历史上最古老的竞技项目,希腊人称之为stadium,意思是600希腊尺。随后,奥林匹亚的项目越来越多,到了伯里克利的时代,拳击(或拳击与摔跤混合的比赛项目)、五项全能、马车比赛、赛马等项目都囊括在内。雅典青年踊跃报名,希望能在相关项目中获胜。几十年后,有一部分哲人开始批评人们对体育竞技浓厚的热情。在他们看来,将过多时间和精力投入在这些体育竞技上是不合时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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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希腊盛行的消遣形式,流行似乎无关乎高雅。每天,雅典青年会在市场上与朋友闲聊,然后才动身去竞技场。到了下午,他们有的在港口的商店中闲逛,有的在酒馆里掷骰子,有的花上几个德拉克马玩一些其他形式的赌博。到了黄昏,他们三五成群,动身去某一个朋友家中小聚喝酒,伴随着竖琴曼妙的音乐,纵情高歌,喝得酩酊大醉。喝醉后,他们有时会在街头闲逛,惹出一连串麻烦,就像现在的一些醉鬼会做一些遭到拘留的事情,或举止不检点,或寻衅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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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人的智慧:技艺与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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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并不是只有热衷于消遣的年轻人,这里还有许多严肃的思想者。在他们看来,朋友聚会比简单的把酒高歌要有意义得多。这些聚会都是朋友之间交流艺术、文学、音乐和个人品行的好机会。于是,家庭教师出现了,他们的思想很进步,是当时的诡辩论者,他们改变并发展了雅典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些老师曾在各国游历过,他们才思敏捷,才华过人。很多年轻人不再满足于在腐朽落后的私人学校学习那些古老的学科,比如音乐、阅读和写作等,他们开始让父母资助自己,拜师于这些新派教师门下,聆听他们的教诲,在新知识的海洋里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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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雅典年轻人将在奥林匹亚运动会上获胜视为最高理想,还希望能身着盔甲,伴随着雅典骑兵的马蹄声,威风凛凛地彰显自己的魅力。然而,他们现在开始接触高等教育,随着新派教师的出现,年轻人的理想也改变了,希腊新的历史篇章也随之揭开。当然,这些影响目前还局限于雅典。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当面对公民法官或民众大会进行演讲时,这些诡辩论者意识到了雄辩演讲的威力和魅力。他们向雅典青年传授着各种修辞与演讲的技巧。于是,青年们成为公共演讲者,这让很多青年人的父亲激动不已,因为他们这一代人大多数不具备演讲才华。除此之外,在诡辩论者的影响下,希腊第一批优秀诗歌也出现了。同时,他们还开始关注语言研究,在此过程中,希腊自己的语法也产生了。为了让雅典青年有机会接触到真正的自然科学,诡辩论者还教授他们数学、天文学的相关知识。于是,泰勒斯时代的真理终于在平民之间传播开,其实,早在150年前,希腊哲人就已经发现了这些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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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青年的思想越来越新潮,他们与父辈之间的知识鸿沟越来越大。后来,父辈越来越不能理解这些新思想。父辈们认为,孩子们所追捧的诡辩论者之书从一开篇就怀疑神的存在,简直是鬼话连篇。尽管整个雅典最伟大的人也在家中阅读这些书,但愚昧和冥顽不化依旧蒙蔽了他们的双眼。他们投票将新派老师驱逐出了雅典,并将他们的书籍付之一炬。这些受迫害的诡辩论者之中,有几位重要人物与伯里克利私交甚笃。于是,伯里克利挺身而出,想方设法营救这些因为教学而受到迫害的教师。纵是如此,越来越多的希腊人受到了从泰勒斯时期就开始萌芽的思想革命的影响,然而,在保守派的眼中,这些变化都是人心不古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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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诡辩论者不懈的努力,知识广泛地传播开来。然而,大多数雅典人的科学知识水平还是较低的。他们没有精确测量时间的观念,比如,他们无法准确说出上午的某一个时间,而只能用具体场景来描述,比如“满市场的时候”。即使埃及影子钟已经在市场上出现了,但希腊人还是不能自如地运用数字来表示一天的时间。然而,这样的计时法,在埃及已经使用了数千年。当时,一种水漏的计时方法还出现在了法庭上。为了限制公民发言的时间,法庭就会用一个底部有小孔的罐子来计时,里面的水流光了,公民就要结束发言。希腊人还一直沿用“月历”,他们习惯于在某些年份增加一个月。公民大会一般在普尼克斯山上举行,那里有一块特殊的牌匾,这是由建筑工程师密顿设计的一种新式日历。它很精确,能准确推算出一年的长度,与真实的时间长度仅有半小时的误差。后来,他又设计出了一种仍以太阴月为基础的新日历,极为精巧,以至于每过19年,太阳月历的与太阴历的最后一天能完美地重合在一起。然而,对于雅典的普通公民而言,这一切都很难理解,因此,他们仍沿用着那套太阴历,虽然它确立年代较早,而且很不方便也很不准确。即使使用太阴历,每8年中还是会有3个13个月的年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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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时期,科学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有位科学家认为,太阳就是一块熊熊燃烧的石块,它的体积甚至比“整个伯罗奔尼撒”还大。他认为,月亮与地球类似,它的光芒来自太阳,上面有山川,也有峡谷,甚至还可能有生命。因为当时还没有客船,人们想外出旅行也很不方便。即使在东方,修路架桥也是一件新鲜事,在那时的欧洲也还没有开始,因为这里还没有方便快捷的道路网。除了简陋的马车,公路上没有别的交通工具。因此,人们外出旅行,除了乘坐马车之外,就只能骑马或步行。虽然交通条件如此恶劣,但富有的希腊人仍热衷于外出旅行,当然,他们远行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为了去各地搜集信息,再过150年真正消遣游玩性质的旅游才会出现。希罗多德就曾前往埃及和其他东方国家旅游,搜罗了大量有效信息,比如红海与印度洋相连这一事实,其前辈赫卡泰乌斯并不清楚,但他根据搜集到的信息绘制了一张地图,向世人展示了这一事实。当然,科学家们并没有找到造成北方寒冷而南方温暖这一现象的原因,现有的知识和信息不足以帮助他们理解这一气温差别背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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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医学也得到了迅猛发展,虽然他们还没有显微镜,也没有足够的化学知识。需要注意的一点是,希腊医生终于明白了疾病之所以产生,并不是因为恶魔,因此,他们开始探析疾病产生的自然原因。为了全力探寻病因,医生们需要深入了解人体各个器官的构造,而埃及医学的相关信息为他们提供了帮助。在埃及纸草医书的启发下,希腊人知道了大脑是控制人体关节活动的枢纽,而这一点认识就如同一座桥梁,推动了他们日后的认知,他们认识到大脑是一个思维器官,控制着人的意识。但是,对于动脉、血液循环和神经系统的医学知识,他们仍缺乏了解,所以外科医生不敢随便进行截肢手术。就整体来说,希腊医学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发展,要知道,当时希腊最著名的医生希波克拉底正是科学医学的奠基人。当时,波斯王国宫廷也聘请了希腊医生,可见,希腊医学已经发展到了一定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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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了伯里克利时代末期,希腊自然灾害频发。也正是这一时期,希罗多德长期致力于研究历史,还发表了个人历史著作。书中阐明,每个希腊人都必须承认,雅典在希腊享有绝对的领导地位,如果没有雅典,希腊人不可能成功摆脱波斯的统治。这部著作对希腊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至于影响到了什么地步,我们可以通过一个例子来了解:虽然因为希腊的财政资金而使战事吃紧,但雅典公民仍然通过投票决定给希罗多德10塔仑的奖金,约合12万美元。希罗多德并没有按照自然发展规律来编写历史事实,因为他是在神的启发下开始探索历史事件根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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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众多雅典青年组成了一个智慧公民群体,这得益于两件事:其一,他们接受过诡辩论者提供的高等教育;其二,他们在参与管理公共事务的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在500人议会中,公民学会了如何合理而有效地管理政府日常事务。有时,陪审法官的人数甚至有600人,这说明有五分之一的公民担任过陪审法官这一职位。这些都能丰富他们在法律、商业事务等方面的专业知识和实践训练。而且,在担任这些职务时,还能让公民们明确自己对国家和社区所承担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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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在参与公共事务管理的过程中,公民们慷慨捐献的热情也被激发了。每个公民都会负责除了船体和桅杆之外某一艘战船的某一个设施或部分零件。当然,这一行为还带有政府强制的意味。在全国性节日期间,富人慷慨出资,有的设宴款待全体“家族”成员,有的斥资在公共场合举办合唱表演,尤其是在剧场当中的表演。在这种表演中,富人们需要为排练、服装等提供资金支持。有一位公民在9年的时间里花费了14000余元用于公共宴会和合唱,在当时可以称为一笔巨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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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节日开始在雅典占据着重要地位。每年春天,雅典都会举办狄奥尼索斯戏剧节,在此期间,为了获得国家颁发的大奖,每位有名的剧作家都会推出三幕悲剧和一幕喜剧,来参与戏剧节的比赛。对于雅典人而言,这实在是一桩幸事。这段时间里,他们会去剧场看戏,街上常常空无一人。每四年举办一次庆祝活动的泛雅典娜节算得上是国家最盛大的节日了。雅典妇女会为雅典娜女神精心设计并绣制出华丽的新袍子,然后在年轻英勇的雅典骑兵、政府的高级官员、祭司以及各种牺牲贡品等组成的游行大军的簇拥之下,伴随着激昂的音乐声,穿越整个市场。到了卫城,这件新袍子会被放置在琳琅满目的祭品当中最显眼的那个位置。此外,这段时间还会开展音乐比赛、竞技比赛、军舞以及在萨拉米斯海峡举行的赛船比赛等一系列活动,以便让节日内容更加丰富多彩,成千上万的观光者也收获了更多的节日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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