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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个能在我的社会发展指数上达到5 000点的更加奇点主义[34]的世界，不见得会成就一部小说。如果像阿特伍德所说，生物工程的第一个结果——她的“天启骑士”——是“一脸呆气的生物学家会用生物工程设计出美丽的女性，在她们的基因里嵌入对一脸呆气的生物学家的欲望”，可能还有一些幽默。而如果随后的性选择将其他男性推向了模仿一脸呆气的生物学家的文化演变，就是令人恐惧的结果了。但还有可能不会有什么与我们切实相关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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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特伍德说，她在写小说时会假设即使在大灾难之后，“［我们中的］有些幸存了下来，因为如果不是这样，就没有故事情节了，不是吗？”我认为，她在此提出了一个非常严肃的观点。阿特伍德在评论开篇无可挑剔地辩称讲故事也可以是一种分析工具，但天启骑士却威胁着要推翻讲故事的必要条件——那些通过叙述来组织经验的人。如果这就是文化演变要引领我们前往的境地，那么我怀疑比起在普林斯顿人类价值观研究中心的辩论之于尼安德特人，22世纪后人类超级生物体的思考和价值观（如果这些词没有用错的话）将更与我们格格不入，也更让我们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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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和阿特伍德一样，认为讲故事是人类境况的关键，他用这样一个问题来结束其优秀的著作《人类简史》：“既然我们很快便能设计我们的欲望，或许我们面对的真正问题并非‘我们想成为什么’，而是‘我们想要什么’。”思考着阿特伍德的话，我不禁怀疑我们是否不应该走得更远。或许真正的问题也不是“我们想要什么”，而是“对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究竟是否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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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想再次感谢原书稿的回应者和其他读者。即使在我以洋洋两万字陈述了自己对一切事物的正见之后，在孰对孰错的问题上，我还是怀疑我们是否真正说服了彼此。然而，他们的确让我更深入思考了自己的思想并拓展了新的思路，这让我有了更多的想法，也有了更多的书要写。对于一个学者来说，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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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啄序（pecking order），或称啄食顺序，指群居动物通过争斗取得社群地位的阶层化及支配等级区分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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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伊塞优斯（Isaeus），古希腊雅典演说家之一，活跃于公元前4世纪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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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麦第姆诺（medimnos），古希腊的干式计量单位，即谷物度量单位，又译为“干质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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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拉乌尔·纳罗尔（Raoul Naroll，1920—1985），美国人类学家。他在促进跨文化研究的方法方面做出了很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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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查尔斯·蒂利（Charles Tilly，1929—2008），美国社会学家。主要研究兴趣为欧洲现代国家形成的历史，市民的社会抵抗与政治参与，以及社会运动等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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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埃丝特·博斯鲁普（Esther Boserup，1910—1999），丹麦经济学家。她在联合国及其他国际组织工作，主要研究领域是经济学和农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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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格林奇（Grinch），苏斯博士儿童文学作品中的人物。Grinch这个名字大概是来自法语grincheux，意为“坏脾气”。格林奇以其容易被他人的快乐所激怒，并以破坏他人的快乐来获得快乐而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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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原文为法语“la vacance, c’est moi”，这是借用了法王路易十四的名言“朕即国家”（L’etat, c’est moi）。路易十四执政达72年之久（1643~1715），他在执政期间把国王的权力发展到了顶峰。在政治上他崇尚王权至上，“朕即国家”，并用“君权神授”为王权至上制造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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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凯尔克奥西里斯（Kerkeosiris），埃及托勒密王朝时期的一个村落，位于埃及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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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人类基因组计划（Human Genome Project），是一项启动于1990年的规模宏大、跨国跨学科的科学探索工程，旨在测定组成人类染色体（指单倍体）中所包含的30亿个碱基对组成的核苷酸序列，从而绘制人类基因组图谱，辨识其载有的基因及其序列，以达到破译人类遗传信息的最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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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格雷氏解剖学》（Gray’s Anatomy），一部人体解剖学英语教科书，解剖学的经典著作之一。作者是英国外科医生与解剖学专家亨利·格雷（Henry Gray，1827—18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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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沃尔特·沙伊德尔（Walter Scheidel，1966— ），美国历史学家。他的主要研究兴趣在于古代社会和经济史，前现代历史人口统计学，以及世界史的比较和跨学科研究方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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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保罗·西布赖特（Paul Seabright，1958— ），英国经济学家。现任法国图卢兹大学工业经济研究所和图卢兹经济学院的经济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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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克里斯托弗·蒂利（Christopher Tilley），英国考古学家，以其在后过程主义考古学理论上的贡献而闻名。他现在是伦敦大学的人类学和考古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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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威斯坦·休·奥登（Wystan Hugh Auden，1907—1973），英裔美国诗人，20世纪重要的文学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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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普萨美提克（Psammetichus），古埃及法老，公元前663~前610年在位，埃及第二十六王朝的建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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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弗里吉亚（Phrygia），安纳托利亚历史上的一个地区，位于今土耳其中西部。弗里吉亚人是从欧洲迁入小亚细亚的民族，他们的语言属于印欧语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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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塔拉勒·阿萨德（Talal Asad，1932— ），纽约城市大学研究生院的人类学家。他对后殖民主义理论、基督教、伊斯兰教以及仪式研究做出了重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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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绿野仙踪》（Wizard of Oz）中的奥兹魔法师不过是一个很久以前乘着热气球来到这里的普通人，躲在屏风后面摇着手动机器，造成了表面上的魔法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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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P. T. 巴纳姆（Phineas Taylor Barnum，1810—1891），美国马戏团经纪人兼演出者。与亚伯拉罕·林肯是同时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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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坦噶尼喀（Tanganyika），非洲东部国家坦桑尼亚的两个组成部分之一，另一部分是桑给巴尔（Zanzibar）。坦噶尼喀在1961年12月9日~1964年4月26日期间为独立国家。1964年和外海的桑给巴尔岛合并成立坦噶尼喀和桑给巴尔共和国，同年改名为坦桑尼亚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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