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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Ibid.,p.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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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P.Burke,Tradition and Innovation in Resaissance Italy (pbk edn,London,1974),p.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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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见他的出版于1860年Basle的有着巨大影响的The Civilization of the Renaissance on Italy。然而,该书直到19世纪80年代才广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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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Jacob Burckhard,The Civilisation of the Renaissance in Italy (Eng.trans.London,1944),pt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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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F.Braudel,The Mediterranean and the Mediterranean World on the Age of Philip II (1966;英译本,2 vols.,London,1972–1973),vol.2,p.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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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参见G.Parker,The Grand Strategy of Philip II (London,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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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参见G.Muto,‘The Spanish System’,in R.J.Bonney (ed.),Economic Systems and Sate Finance (Oxford,1995),pp.246,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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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参见A.Peroton-Dumon,‘The Pirate and the Emperor’,in Tracy (ed.),Political Economy of Merchant Empires,pp.196–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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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D.F.Lach,Asia in the Making of Europe,vol.1:The Century of Discovery (Chicago,196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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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A.R.Mitchell,‘The European Fisheries in Early Modern History’,in E.E.Rich and C.H.Wilson (eds.),The Cambridge Economic History of Europe,vol.5:The Economic Organisation of Early Modern Europe (Cambridge,1977),pp.157–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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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W.L.Schurz,The Manila Galleon (New York,1939);H.Kamen,Spain’s Road to Empire:The Making of a World Power (London,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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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关于菲立普的“救世主帝国主义”,参见G.Parker,Grand Strategy,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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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关于美洲的影响,参见J.H.Elliott,‘Final Reflection’,in K.O.Kupperman (ed.),America in European Consciousness 1493–1750 (Chapel Hill.NC,and London,1995),p.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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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参见J.de Veries,The European Economy in the Age of Crisis 1600–1750 (pbk edn,Cambridge,1976),p.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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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参见A.W.Crosby,The Columbian Exchange (Westport,Conn.,1972);A.J.R.Russell-Wood,A World on the Move (New York,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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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关于奥斯曼帝国对美洲的无动于衷,参见B.Lewis,Cultures in Conflict (Oxford,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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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帝国史:帖木儿之后帝国的兴与衰(1400-2000) 3.现代早期均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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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洲北部英法殖民地的建立,英国人和荷兰人抵达东印度的贸易世界,标志着漫长16世纪的欧洲扩张达到顶点。但是,在17世纪20年代和18世纪40年代之间,欧洲人扩张的冲力大势已去,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现代早期欧洲的“优势大进军”在许多方面是一个视觉假象,是后见之明的骗人产物。即使在欧洲人闯入新大陆、入侵印度洋的时候,他们还在严阵以待对付得意洋洋的伊斯兰,他们在政治、军事和商业组织上的成就,与奥斯曼、萨非、莫卧儿、明朝或德川幕府的成就相当或相形见绌。国家缔造和文化创新,不仅仅是现代早期欧洲历史的显著特征,而且是欧亚大陆历史的显著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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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正是欧洲人对外围世界进行了令人眼花缭乱的推进,抓住了美洲的巨大新资源,打开了联结东南亚、印度、西非和美洲的远程贸易新通道。但是,我们不应该认为通过这些途径,他们已经创立了全球优势的基础,或准备包围、孤立和征服欧亚大陆的其他社会和文化。例如,完全不清楚的是:他们已经摆脱了对亚洲奢侈品的长期依赖;他们的组织技能——市民的或军事的——给了他们比其他欧亚大陆国家任何特别优势;他们的高雅文化比其他高雅文化产生了更大的物质收益,或给人智力上的优势;或自罗马时代晚期以来把他们囚禁于欧亚大陆远西的地理弱点,已经为海上运输和战争中的革新所决定性地克服。通过把旧欧洲扩大到一个新的欧洲-大西洋“世界”,西方已经获得了与伊斯兰世界或东亚一样多元和广阔的内陆腹地。在现代早期时代的后期,这种领土规模的巨大扩展也会带来内部转型,其证据要少得多。欧洲随后的优势通常归因于这种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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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与大发现和征服的戏剧性事件相比——直到17世纪初欧洲人都几乎没法接受其后果,该世纪或以后世纪是一个欧洲与欧洲以外世界间的关系更为缓慢变化的阶段。“地理大发现”的意外收获是不可重复的。在欧洲-大西洋世界的政治和经济状况限制了进一步扩张的余地。欧洲海洋大国忙于大西洋的竞争,对亚洲的帝国缔造几乎毫无兴趣。同时,与许多后来评论的欧洲生机勃勃和亚洲停滞不前相比,伊斯兰世界和东亚国家表现得更为强劲有力。伊斯兰化文明的范围继续扩展。中华帝国权力的范围在18世纪上半叶达到顶峰。印度和中国制造品在西方的声誉达到极盛时期。从这个角度看,1757年后英国征服孟加拉前的一个半世纪,不仅仅是一个欧洲压倒了旧大陆的其余地方的“欧亚革命”的漫长前奏,而且是一个在欧亚主导社会与外围世界之间近乎均衡的阶段,在入侵的欧洲人与当地社会之间的几乎均衡的阶段。有疑问的是,这种竞争、合作和共存的全球模式会持续多久?它们是由旧大陆的地理扩张和紧密的经济依存所创造的;若有的话,那么是哪个社会能克服技术上、组织上和文化上的障碍达到一个更普遍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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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负的限度:在蛮荒世界的欧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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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阶段的大部分,欧洲人更专注于巩固他们对大西洋世界的占领,而非占有巨大的新领土。尽管有个别人不屈不挠,但是地理探险的范围总体上相对适度。地球的大片领土在欧洲人的地图上仍是空白——甚至在美洲,在那儿欧洲人之间的国际性竞争最为激烈。尽管哈德逊湾(Hudson’s Bay)的位置在1610年就为人所知,但只是到1682年,热内-罗贝·拉塞尔(Rene-Robert La Salle)才从蒙特利尔(Montreal)沿河全程航行到密西西比(Mississipi)河口。[1]直到1700年左右,人们还普遍认为加利福尼亚(California)是个巨大的岛屿。[2]只是到18世纪40年代晚期,白令(Bering)的亚洲与美洲之间没有陆桥相通的确凿证据才为人所知。直到1750年以后人们还普遍认为,在哈德逊湾边缘的陆地顶端外有一块巨大的内陆“西海”(Western Sea)。[3]南美洲的地理更为人所知,但是直到19世纪,更遥远内陆的大部分地区,尤其是亚马孙古陆(Amazonia)和巴塔哥尼亚(Patagonia)仍是一个未被发现的地域。[4]在太平洋,直到18世纪60—70年代库克(Cook)的大航行,欧洲的地理思想仍然被一个大“南方大陆”——特拉澳斯特拉利斯(Terra Australis)——的奇迹所支配。[5]除奴隶商和其他商人光顾的沿海地带外,欧洲人对西非、东非和中非南部(South Central Africa)几乎没有直接知识。因此,1750年,人们仍然相信尼日尔河(Niger)从东非向西流经冈比亚和塞内加尔的河流抵达大西洋——赋予后两者不配享有的重要性——的一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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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巨大的地理盲点,把欧洲在外围世界的活动减少到定居地、矿井和贸易据点,它们由费力贯通的一连串的通道相联结。更广泛的探险部分地被种种技术困难所阻挡:内陆旅行的巨额成本;以惊人的速度摧毁人力资本的气候与疾病;当地统治者不愿让间谍和外人进入,唯恐他们会侵害其毛皮或奴隶的重要独占权。在西非,欧洲商人小心翼翼地不冒犯当地统治者,这些统治者乐意用行为不端惩罚他们。他们也不能与统治者掌握的军队相抗衡——达荷美(Dahomey)的例子尤其如此,其战士配备了进口火炮。[6]除了极有限的国家资助外,通常是商业收益或新定居地的期望资助探险活动——一个使人误解的术语,它通常标志着通过当地线人给现存的贸易通道“绘制地图”。但是,经济或人口需求的推动力至多不过是间歇性的。17世纪90年代巴西的黄金热吸收了移民,鼓励圣保罗(Sao Paulo)的拓荒者到处漫游搜寻新发现。[7]但是,在西属美洲,欧洲移民的流入在1625年以后急剧减少。[8]北美的英国殖民化缓慢,直到17世纪70年代——科尔特斯在墨西哥登陆后一个半世纪——才在抵抗经济失败和印第安人的反攻中确保了大陆殖民地的安全。[9]到英属加勒比殖民地的移民生意兴旺,因为那儿的经济前景似乎更好。一份最近的研究说,在牙买加(Jamaica)的白人比英属北美大陆殖民地的白人要富裕10倍。但是亚热带的气候和疾病,当地的疾病和进口的疾病,索取了令人可怕的人头税。在1700—1750年期间,有3万到5万的欧洲移民到达牙买加,但是1752年,那儿的白人人口仅有1万。[10]1700年,在英属北美和加勒比殖民地也许有25万白人居民。[11]在大陆上推进的速度是缓慢的:直到18世纪50年代,无所不在的殖民地土地投机者及其在政府里的朋友们,才开始把他们的网撒过阿巴拉契亚山脉(Appalachians)。在新法兰西(魁北克)、阿卡迪亚(Acadia,今新斯科舍[Nova Scotia])、路易斯安那(Louisiana),法国定居者的数量微不足道:到18世纪50年代也许有6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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