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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关于这方面的说明参见K.Dawisha,‘The Soviet Union in the Middle East’,in Feuchtwanger and Nailor (eds.),The Soviet Union and the Third World,pp.123–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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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参见C.Legum,After Angola:The War over Southern Africa (London,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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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The Times,10 October 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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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P.Lettow,Ronald Reagan and his Quest to Abolish Nuclear Weapons (New York,2005),p.127。发言人是George Shultz,是1982—1988年美国的国务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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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960年在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军费支出占国民生产总值的0.7%,但是到了1990年增长了5倍。参见《时报》 (The Times,28 June 1993,p.42)。关于这一问题的全面讨论参见W.J.Foltz and H.Bienen,Arms and the African:Military Influences on Africa’s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New Haven,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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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参见‘Britain joins SE Asia Exercise as Fears of Soviet Naval Power Grow’,The Times,7 May 1985;Sondhaus,Navies in the Modern World,p.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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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参见G.I.Khanin,‘The 1950s—the Triumph of the Soviet Economy’,Europe – Asia Studies 55,8 (2003),pp.1187–1218;H.Ticktin,‘Soviet Studies and the Collapse of the USSR:In Defence of Marxism’,in M.Cox (ed.),Rethinking the Soviet Collapse (London,1998),p.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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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参见Robert J.Art,A Grand Strategy for America (London,2003),pp.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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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S.L.Engerman and R.E.Gallman (eds.),The Cambridge Economic 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vol.3:The Twentieth Century (Cambridge,2000),pp.959–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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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戈尔巴乔夫改革计划的一系列演说发表在俄国《改革》(Perestroika)上,见英译本(English trans.London,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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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一种带情感的表达参见F.Fukuyama,The End of History and the Last Man (New York,1993),其核心部分在1989年文章中发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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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参见Z.Brzezinski,The Grand Chessboard:American Primacy and Its Geostrategic Implications (New York,1997)。早期作家的影响,尤其是英国地理家Halford Mackinder的影响享有专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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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参见Martin Koskenniemi,The Gentle Civiliser of Nations:The Rise and Fall of International Law 1870–1960 (Cambridge,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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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关于反帝国文学的典范作品参见Chalmers Johnson,The Sorrows of Empire:Militarism,Secrecy and the End of the Republic (New York,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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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实际上是29.5%,日本是14%,中国是3.4%,参见B.Posen,‘Command of the Commons:The Military Foundations of RS Hegemony’,International Security 28,1(2003),p.10,n.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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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主要的争论见Posen ‘Command of the Comm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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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参见V.De Grazia,Irresistible Empire:America’s Advance through Twentieth-Century Europe (Cambridge,Mass.,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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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帝国史:帖木儿之后帝国的兴与衰(1400-2000) 9.帖木儿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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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书的开始,我们讨论了今天世界的形成不能简单视作全球经济、政治及文化副作用的产物。在财富和权力变化的背后,制度和价值观的分歧及文化和宗教的不同,在21世纪仍然是如此地明显。21世纪的世界处在一个帝国、民族国家、民族文化建设之间充满竞争的更加复杂的历史时期。历史并不是很容易追溯,因为它存在着很多的争议。历史有时被描绘成帝国主义野蛮掠夺的传奇,西方国家侵略不幸的非西方国家。但有时历史学家的观点则相反,显得更加赤裸裸的,他们认为:世界历史是一个漫长的以西方模板和导向进行的现代化长途行军。地理决定论的吸引力也依然存在。但是,即便我们可以做这样的解释:因为被排除在外的落后世界拥有丰富的资源,所以西方国家要征服它们,[1]也不能解决本书所关注的问题:最近500年欧亚之间权力和财富的平衡是如何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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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明显的特点是通过大量叙述竞争“开发”和“现代化”,把西方作为向导的价值限定在对欧亚的历史发展中。这并不是因为我们不能找到足够表面和内在的证据来更详细地分析这段帝国历史,也不是说我们不能胜任撰写这段历史。在书中,我们涉及了每一个国家和地区的政治、文化,以及在这些国家和地区相互交织的影响。在国际风云中国家往往会为了赢得同盟或换取代理权而被迫让步,因为没有妥协自身也会受到伤害。在世界的不同地方,强弱双方都因为赞同还是阻挠帝国的野心、商业扩张、文化辐射等条件而发生变化。强弱双方的历史都被充分地挖掘出来。涉及在帝国扩张中,是征服还是妥协、抵制还是适应等问题。帝国的兴衰不是简单的一张年表,不是单纯地欧洲人在地理上掌控欧亚大陆。西方“帝国”也没有在殖民篝火的摇曳中走到尽头,非殖民化也没有真正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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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括地说,我们需要对争议的历史有更现实的看法,从而理解我们所处的时代——不要把历史视为永恒的“现在”,而应视其为一个历史“时期”,不要像所有人一样去谴责社会的变化和衰落。在本书的前几章,重点着墨于当代世界开始形成的曲折道路。我们展示的这些道路都不是简单地在历史地图上勾勒的直线,而是大量有关历史的核心问题,为读者提供了关于欧亚命运的真知灼见,这就是世界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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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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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历史,通俗地说就是一部王朝的历史、帝国的历史。从许多历史文献中我们很容易认为帝国是反常的:在一个非帝国的世界里是不欢迎入侵者的。帝国的崛起归于具有独特个性、狂躁精神的民族在特殊的环境下所为,它们的衰落是可预见的,因为使它们崛起的特殊环境的生命是有限的。这个观点虽然吸引人,但不应赞同。扫描世界历史进程的反面,在大多数时间里,帝国的势力只要经过政治运作就会得到认可。帝国是一个影响或统治的系统,在这个系统里,种族的、文化的或生态范围是重叠的或被忽略的:它们的普遍存在可以从事实中看到,在一个地域范围内,或是全球范围内,建立强大的民族国家天赋资源不是平均分配的。这不是一个仅仅涉及可以耕种的草原或者可以航行的河流问题,而是社会和文化的综合利用,以及国家从容调配人力和资源的问题。在公元前200年,中华帝国产生于这种“现代性”。对抗一个帝国的文化吸引力或物质力量,是很困难的,除非被地理距离的遥远或不寻常的内聚力所强化,才能产生抗力。那些逃避被征服的国家不得不结合多国的力量以避免被践踏在帝国如大象般巨大的象脚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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