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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Bruce Cumings, The Origins of the Korean War: The Roaring of the Cataract, 1947–1950 (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90), p. 621, 引自Gaddis, We Now Know, p. 71.布鲁斯·卡明斯独特的地方在于他利用了大量第一手外语材料。大多数修正主义学者都是美国外交政策的专家,他们几乎很少使用任何非美国材料,他们会把美国国内政治上的偏见(现实政治上的和学术上的偏见)加到世界其他国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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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Dean Acheson, Present at the Creation: My Years in the State Department(New York: Norton, 1969), p. 646.这里艾奇逊在讨论苏联在1952年对阿登纳的胁迫让联邦德国决定帮助美国实现其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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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George F. Kennan and the Origins of Containment, 1944–1946 (Columbia,MO: University of Missouri Press, 1997), introduction by John Lukacs, p.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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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944年12月戴高乐出访莫斯科,目的是寻求与苏联结成同盟以应对德国的复兴,据报道称,他向其随行人员解释意识形态不应该成为追求永恒的法国利益的障碍:“弗朗索瓦一世是怎么对待苏莱曼大帝的,我便怎么对待斯大林,唯一不同的是,16世纪时的法国没有穆斯林政党。”Wolton, La France sous influenc, p.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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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947年之后斯大林拒绝了“和平共处”(1927年苏联在政策上做了同样的转变),此举因此可以理解为是要对国内进行镇压的信号,而非要在外国进行。之后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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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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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aris: Plon, 1958. See also his La Tragédie algérienne (Paris: Plon,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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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真正的障碍在于,任何一个勉强能够让以色列以外的人接受的最终和平解决方案,沙龙都已经公开表示拒绝接受。沙龙在谈判上缺乏诚意,以色列需要找到在谈判上有诚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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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美国评论员和官员迅速否认反美国主义和巴以冲突之间有任何联系,但是对世界上几乎所有人而言两者之间的关系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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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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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见伯格的文章,“La révolution sioniste est morte,” Le Monde, September 11,2003。伯格之前是犹太事务局(Jewish Agency)的负责人,在1999年至2003年间担任以色列议会议长,他目前是以色列议会的工党成员。他的文章首先发表在以色列日报《新消息报》(Yediot Aharonot)上,后来被广泛转载,特别是转载到了《向前》(the Forward,August 29, 2003)和伦敦《卫报》(the London Guardian,September 15, 200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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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参见对美国国防部副部长保罗·沃尔福威茨的采访,the July 2003 issueof Vanity Fa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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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79年,在与安瓦尔·萨达特(Anwar Sadat)达成和平协议以后,总理贝京和国防部长沙龙的确命令军队关闭埃及境内的犹太人定居点。军队用武力平息了一些定居者发起的愤怒的抵抗,过程中无人死亡。但是当时军队面临的是3000名极端分子,而不是25万人;另外,这3000人所在的地方是西奈沙漠,不是《圣经》中的“撒玛利亚和犹地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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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意大利的阿尔巴尼亚人,在法国的阿拉伯人和非洲黑人,在英国的亚洲人仍然会遭到不友好的对待。法国或比利时,甚至丹麦和挪威的少数选民会支持敌视“移民”的政党——敌视“移民”有时是这些政党唯一的政治纲领。但与30年前相比,现在的欧洲社会是由各种肤色的平等公民组成的,而且毫无疑问,这也会是未来的欧洲社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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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伯格指出,以色列目前的政策是恐怖分子招兵买马的最好广告:“我们对巴勒斯坦儿童的命运漠不关心,无论他们是忍饥挨饿还是蒙受羞辱;所以,为什么我们会觉得他们在我们的餐厅里把我们炸飞是件令人惊讶的事情呢?即使我们每天打死1000个恐怖分子也不会改变什么。”见Burg, “La révolutionsioniste est mor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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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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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Nightmare and Flight,” Partisan Review, vol. 12, no. 2 (1945), reprinted in Essays in Understanding, 1930–1954, Jerome Kohn, ed. (New York: Harcourt Brace,1994), pp. 13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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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有个悲惨的事例可见Jan Gross, Neighbors: The Destruction of the Jewish Community in Jedwabne, Poland(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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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对于这种情绪转变更充分的讨论请参阅《战后欧洲史》结语部分(“死者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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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可以肯定的是,天主教思想家在处理邪恶造成的困境问题上没有不情愿。比如可见莱谢克·科拉科夫斯基的《历史中的恶魔》(“The Devil in History”)和《莱布尼茨与约伯:罪恶的形而上学与罪恶的经验》(“Leibniz and Job: The Metaphysics of Evil and the Experience of Evil”)两篇文章,这两篇文章最近与其他一些文章收入My Correct Views on Everything (South Bend, IN: St.Augustine’s Press, 2005)。在2006年9月21日的《纽约书评》中对该书有讨论。但读到托马斯·曼在《魔山》中对形而上学对抗令人难忘的描绘,我们这些现代人通常都选择做小说中的意大利自由派人文主义者塞特姆布里(Settembrini),而非愤世嫉俗的反动分子犹太人那夫塔(Naph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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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Essays in Understanding, pp. 271–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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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见Idith Zertal, Israel’s Holocaust and the Politics of Nationhood, Chaya Galai, trans. (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5), 尤其是第一章,“The Sacrificed and the Sanctifi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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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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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Haaretz, July 2, 2009, T. S. Eli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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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09年5月以色列议会的立法部长级委员会批准了一项法案,禁止以色列犹太人和以色列的巴勒斯坦公民纪念巴勒斯坦灾难日(Naqba Day,1948年以色列建国,巴勒斯坦将以色列的独立纪念日记为灾难日),此举仿佛是为了向世人展现当代以色列罹患了道德上的自闭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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