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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10 (62) 而在历史学和社会学之间,历史学则又相应地更早地接受了这种文化的取向,因此也可以解释文化转向首先表现为新文化史的兴起。“甚至比历史学家更为激烈的是,社会学家更加坚决地相信其研究的科学基础,他们要稍稍晚于历史学家接受对文化的宽泛理解和致力于研究文化表象的各种形式。”(Victoria E.Bonnell & Lynn Hunt,“Introduction,”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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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12 (63) Victoria E.Bonnell & Lynn Hunt,“Introduction,”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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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14 (64) Victoria E.Bonnell & Lynn Hunt,“Introduction,”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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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16 (65) Victoria E.Bonnell & Lynn Hunt,“Introduction,”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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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18 (66) Victoria E.Bonnell & Lynn Hunt,“Introduction,”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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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20 (67) 戴维·钱尼:《文化转向:当代文化史概览》,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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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22 (68) 同上书,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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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24 (69) Victoria E.Bonnell & Lynn Hunt,“Introduction,”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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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26 (70) 分别是William H.Sewell,Jr.,“The Concept(s)of Culture”和Richard Biernacki,“Method and Metaphor after the New Cultural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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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28 (71) Victoria E.Bonnell & Lynn Hunt,“Introduction,”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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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30 (72) William H.Sewell,Jr.,“The Concept(s)of Culture,”Beyond the Cultural Turn,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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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32 (73) William H.Sewell,Jr.,“The Concept(s)of Culture,”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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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34 (74) Victoria E.Bonnell & Lynn Hunt,“Introduction,”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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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36 (75) Hayden White,“Afterword,”Beyond the Cultural Turn,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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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38 (76) 怀特分别对此四个方面进行了定义:语言主义,“理解文化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看作是一种语言”;文本主义,“现实是一种文本,而且对它的理解只有通过同解读书写的、口述的、视觉的或姿势的文本一样的技巧才能获得”;结构主义,“没有任何‘现实’,不论是自然的、社会的或文化的,是直接导向认知或思想的,而只有通过对这种现实的各种结构进行反思才能达到,它们是由更为‘想象的’或‘诗性的’而不是纯粹理性的和科学的过程所产生的,还必须包括我们所指的‘理性’和‘科学’本身”;话语主义,“所有知识都是人类意识更为推断的而非模仿的过程的产物,我们所认识的现实其实只是一种由话语化技巧而不是由纯粹的或预先推论的认知所产生的‘现实效应’”。(见Hayden White,“Afterword,”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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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40 (77) Terrence J.McDonald,ed.,The Historic Turn in the Human Sciences,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19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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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42 (78) Victoria E.Bonnell & Lynn Hunt,“Introduction,”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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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44 (79) 《历史与理论》杂志以“历史研究中的文化与解释”论坛(Forum on Culture and Explanation in Historical Inquiry)的形式组织了四篇论文,分别是:Richard Biernacki,“Language and the Shift from Signs to Practices in Cultural Inquiry”; Anne Kan,“Reconstructing Culture in Historical Explanation:Narratives as Cultural Structure and Practice”; John R.Hall,“Cultural Meanings and Cultural Structures in Historical Explanation”; Chris Lorenz,“Some Afterthoughts on Culture and Explanation in Historical Inquiry”,History and Theory,39(October 2000),289-363。《美国历史评论》以对《超越文化转向》的评论文章形式组织了三篇文章,分别是:Ronald Grigor Suny,“Back and Beyond:Reversing the Cultural Turn?”; Patrick Brantlinger,“A Response to Beyond the Cultural Turn”; Richard Handler,“Cultural Theory in History Today”,The 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Vol.107,No.5(Dec.,2002),1475-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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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49 新文化史:历史学的“文化转向” [:1707547109]
1707549150 新文化史:历史学的“文化转向” 第八章 娜塔莉·泽蒙·戴维斯与新文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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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52 1982年,一部以16世纪法国南部山区农村生活为背景的电影在戛纳电影节上产生了不小的轰动,影片曲折传奇的故事情节和对历史生动真实的再现,受到了从普通观众到电影评论家、职业历史学家的广泛关注,尤其在欧美史学界引发了一场有关历史与电影(或是影视史学)的学术讨论。这部名为《马丁·盖尔归来》(Le Retour de Martin Guerre)的电影取材自法国历史上的一起真实案例,由法国影星杰拉尔·德帕迪约(Gérald Depardieu)、娜塔莉·巴耶(Natalie Baye)主演,编剧让-克劳德·卡里埃(Jean-Claude Carrière),导演丹尼尔·维涅(Daniel Vigne)。在剧组里,另外还有一位举足轻重的重要成员,她就是担任电影历史顾问的美国历史学家娜塔莉·泽蒙·戴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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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54 戴维斯的参与,为电影在创作中最大限度地传递历史感和再现历史真实性提供了巨大的支持。电影不仅在场景、服装、道具等方面忠实地还原了16世纪法国南方农村的生活状况,更重要的是在人物性格、人物关系、历史事实及语言对白等方面,也通过多方发掘史料尽可能地予以再现。由于较为成功地将历史与电影的叙事方式结合在了一起,同时又兼顾了戏剧性和历史性,因此这部电影自公映起,就被推崇为历史电影(或影视史学)的代表作,而从历史学家的角度则将之评价为影视史学研究的一个成功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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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49156 然而作为历史学家的娜塔莉·戴维斯并不满足于此,她仍深深地感受到虚构的、视觉的电影终究不能完全代替历史的解释,诸如文化、宗教、社会、经济、心态等历史因素,往往是演员的表演和台词以及摄影机所无法传递的。例如,“盖尔家族的巴斯克背景被放弃了;农村的新教因素被忽略了;尤其是妻子的双重游戏和法官的内心矛盾被淡化了。这些变化也许有助于赋予电影以强有力的简洁和质朴感,以使得马丁·盖尔的故事首先成为一个传奇,但它们也给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带来了困难”(1)。于是,她在电影上映后专门写作了《马丁·盖尔归来》(The Return of Martin Guerre,下文中简称《马丁·盖尔》)一书,用更为熟悉的历史学家的语言重新分析了这个离奇而富有深意的历史事件,在法国同电影剧本等一起出版,展现了两种不同的历史叙述方式——历史学的和电影的。第二年,英文版单独成书出版,在电影产生了巨大影响之后,又在当时的西方史学界掀起了一股“马丁·盖尔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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