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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Roger Chartier,The Cultural Origins of the French Revolution,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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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Roger Chartier,The Cultural Origins of the French Revolution,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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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Lynn Hunt,“Introduction:History,Culture,and Text,”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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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罗杰·夏蒂埃:《过去的表象:罗杰·夏蒂埃访谈录》,《表象的叙述:新社会文化史》,第1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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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Peter Burke,What is Cultural History?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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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罗杰·夏蒂埃:《过去的表象:罗杰·夏蒂埃访谈录》,《表象的叙述:新社会文化史》,第1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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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罗杰·夏蒂埃:《过去的表象:罗杰·夏蒂埃访谈录》,《表象的叙述:新社会文化史》,第1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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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Roger Chartier,“Intellectual History or Sociocultural History?”3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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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罗杰·夏蒂埃:《过去的表象:罗杰·夏蒂埃访谈录》,《表象的叙述:新社会文化史》,第1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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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Michel de Certeau,The Practice of Everyday Life,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84,x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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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罗歇·夏尔提埃(罗杰·夏蒂埃):《文本、印刷术、解读》,《新文化史》,第221—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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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Roger Chartier,Cultural History,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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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罗杰·夏尔提埃:《文本、印刷术、解读》,《新文化史》,第2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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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同上书,第227—2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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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罗杰·夏尔提埃:《文本、印刷术、解读》,《新文化史》,第243—2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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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Jonathan Dewald,“Roger Chartier and the Fate of Cultural History,”French Historical Studies,Vol.21,No.2(Spring,1998),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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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化史:历史学的“文化转向” 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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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的西方史学可以看作是一个整体,从世纪之初新史学吹响的号角,到50年代后经济社会史的洪流,到70年代末新文化史所带来的“文化转向”,我们看到的是历史认识的不断深化和拓展,是历史学不息的生命力和强劲的前进步伐。对新文化史的考察和研究,补齐了对20世纪后三十年西方史学认识的空白,使我们得以从总体上对过去一个世纪里西方史学的发展历程有了一个更全面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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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詹姆斯·鲁宾逊(James Harvey Robinson)在20世纪初首先提出的“新史学”一词一样,“新文化史”作为一个名词很好地概括了20世纪最后二三十年里西方史学所发生的变化;但作为一个标签它所能包含的意义仍是有所局限的,同新史学一样,新文化史也不是一次统一的史学运动,其内部亦非完全一致,“没有一个单一的文化取向,各种可能的衍生和变异似乎也没有极限”(1)。聚集在新文化史旗下的众多历史学家在个体上的差别也是非常明显的,每个人对所谓新文化史的理解都是有分歧的,其中的差异有时甚至要超过了共性,他们不是来自一个单一的国家、机构或流派,多样性本身就是新文化史和新文化史家们的特点之一。使他们站到一起的共同点,更主要的是相对于他们共同反对和试图超越的之前时代的历史研究取向而言的,新文化史自身也不可避免地将被未来所超越,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林·亨特等人才会提出“超越文化转向”的感叹和呼吁,不息的生命力和不断地超越传统也是历史学这门古老的学科能够始终保持活力、继续发展的动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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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天,新文化史的发展已有差不多四十年的历史,亨特在1999年即已看到了新文化史作为一个时代的渐渐落幕,彼得·伯克在2004年的论著中更是明白无误地写道:“新文化史也许将到达它生命周期的终点。”(2)因此,在这个时候对它进行细致的研究、适时的总结和客观的评价是非常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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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三十年里,新文化史所取得的成就毋庸置疑,前文中已作了充分的讨论,不过在此仍然有必要再重申一二。新文化史的“新”,体现在它对传统的精英文化史的超越上,也体现在它对过去那种注重伟大人物及其伟大思想的思想史的进步,从“精英”到“大众”,历史学家的眼界大大地扩展并深入到了更深的层面,而得以更具体、更多元地反映人类历史的精神与文化进程。新文化史的关注下层,又是对“自下而上的”社会史的一种发展,新文化史中的“文化”在观念上还原了社会史中被数字化和计量化了的普通人的生活和情感世界,文化的视野进一步拓展了对历史本质和根本决定因素的认识,文化不再是被排斥在经济、社会基础之上的“上层建筑”,而是有着同样作用和影响的因素之一。此外,对“文化”的理解和解释,形成了一种新的历史认识论和方法论,文化的意义被赋予到各种事物和形式之中。“受到人类学家影响的文化史家把文化也视为一种‘文本’、一种意义的网络。历史学家的任务是破解这些文化‘密码’。”(3)受后现代主义语言学理论影响的文化史家又把种种历史现象等同为语言的结构,历史因而被认为是可以被解读和解构的;此外,受到文化理论的影响,新文化史家又将文化的流变、传播和接受放在它特定的历史“语境”或“公共空间”中进行考察,既还原和解读其本来的意义,又强调了文化与社会因素之间的互动和联系。这些研究特点,表现在了大量的当代西方历史研究论著之中,各个领域的历史学家都不能避免地受到了这一研究风气的影响,而主动或被动地加入到了新文化史的潮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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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新文化史中所暴露出的缺陷,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文化”因素的被过分夸大,一是“文化”概念的被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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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如新文化史过去所反对的那样,经济社会史中唯经济、社会因素决定论的观点将文化束之高阁,忽视了同样具有根本性作用的文化因素在人类历史进程当中的作用。但一些新文化史研究在对社会史的反动中,矫枉过正由此走上了另一个极端,许多研究给人以唯文化论的印象,社会的、政治的和经济的因素被一概忽略了。而事实上,在本文所考察的大部分新文化史家那里,文化与社会一直是并重的,社会史甚至是他们很多人学术生涯的起点和基础,亨特的新文化史号角是同社会学家、社会史家一起吹响的,她在加州大学出版社主持编写的丛书自始至终都同时着眼于“社会和文化的历史”,而伯克在谈到新文化史时至今还常常在用“社会文化史”一词,在罗杰·夏蒂埃看来,“文化本身是社会经济的一部分,无法与后者相分离,因此,根本没有这样一种从物质到文化的演绎关系”(4)。因此,新文化史对经济社会史的反动更可以理解为一种纠偏和矫正,他们要求的是恢复文化在历史写作中应有的位置,它并不是以消灭社会的考量为前提和目标的,“文化史不是要排斥或取代社会史和政治史,而是去挑战它们,通过引进不同的历史研究方法和不同的认识论——来刺激历史学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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