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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281 注629  这个发展参见:Herbert Franke and Denis Twitchett,eds.,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Volume 6.Alien Regimes and Border States(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4),pp.553以后各页,以及John W.Dardess,Conquerors and Confucians:Aspects of Political Change in Late Yüan China(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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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283 注630  宋濂(1310-1381)、王祎(1321-1372)等纂修,翁独健(1906-1986)等点校、整理,《元史》(北京:中华书局,1976),卷34,页7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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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285 注631  关于朵儿只,参见《元史》,卷139,页3353-3355。他被拔擢为江浙行省官员,是1328年文宗即位的一连串政治安排的一部分(《元史》,卷34,页710)。朵儿只在江浙行省任职到1332年。参见:吴廷燮,《元行省丞相平章政事年表》(景社堂本),页17a-17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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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287 注632  举例来说,数位朵儿只的祖先在忽必烈朝翻译司马光的《资治通鉴》为蒙古文。参见罗意果(Igor de Rachewiltz) et al.,eds.,In the Service of the Khan:Eminent Personalities of the Early Mongol-Yüan Period(1200-1300)(Wiesbaden:Harrassowitz Verlag,1993),p.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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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289 注633  《元史》,卷139-3353。关于邓文原,见《元史》,卷172,页4023-4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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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291 注634  《新安文献志》,卷71,页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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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293 注635  关于伯颜的攻击朵儿只,参见:Dardess,Conquerors and Confucians,pp.69-70,72.朵儿只随后在儒治再度抬头的政局晋位宰职,参见:Dardess,Conquerors and Confucians,pp.86,204n.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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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295 注636  徽州程颐、朱熹后人参与《道命录》的编辑与出版的详细研究,参见:金生杨,《程朱家族与〈道命录〉》,《地方文化研究辑刊》第3辑(2010),页271-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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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297 注637  《永乐大典》(台北:世界书局,1962),卷8164,页1a-2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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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299 注638  纪昀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台北:商务印书馆,1971),页1313。清代的书目学家周中孚(1768-1831)为《知不足斋丛书》收录的《道命录》所撰写的条目引用了四库馆臣之语,并采用了他们的意见。参见:《郑堂读书记》(《国学基本丛书》本),卷22,页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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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01 注639  参见:来可泓,《关于〈道命录〉的卷数及有关内容》,《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85年第4期,页35-36;《李心传事迹著作编年》,页204-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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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03 注640  盖博坚(R.Kent Guy),The Emperor’s Four Treasuries:Scholars and the State in the Late Ch’ing-lung Era(Cambridge:Council on East Asian Studies and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7),pp.6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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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05 注641  The Emperor’s Four Treasuries,p.133.Guy还提到清人不满四库馆臣未能从《永乐大典》挽救更多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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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07 注642  《御制文二集》,卷19,页3b-4a;《御制诗四集》,卷13,页23a-2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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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09 注643  参见乾隆文集编者在《〈道命录〉识语》之后所写的评论,见:《皇朝通志》(《四库全书》本),卷105,页12a-1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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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11 注644  杨士奇(1365-1444)等,《文渊阁书目》(《丛书集成》本),卷4,页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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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13 注645  顾力仁,《〈永乐大典〉及其辑佚书研究》(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85),页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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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15 注646  陈骙(1128-1203)等编,《南宋馆阁录·续录》(北京:中华书局,1998),卷7,页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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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17 注647  可以比较《永乐大典》与传世本《道命录》第1、17、27、30、34号文件的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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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19 注648  例如“同上此奏”(《永乐大典》页1b行2)、“遂有是命”(《永乐大典》页6b行6)、“遂有此请”(《永乐大典》页8a行1)、“因上此疏”(《永乐大典》页10b行5、22b行4)、“遂上此奏”(《永乐大典》页11a行4、14a行4、17a行8、17b行6、20b行2)、“首上此奏”(《永乐大典》页11b行7、16a行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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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21 注649  此处所论的传世本《道命录》第13号文件,来自《永乐大典》第11号文件的评注(页8a,行5-6),原作:“靖康元年正月,金人犯阙。二月壬寅,诏元祐学术及元祐党籍指挥,更不施行。时先生(按:程颐)之卒二十年矣”。传世本《道命录》的编者遂转化这段文字为一份“文件”与另一段“评注”,分别写作“二月壬寅,三省同奉圣旨,元祐学术及元祐党籍指挥,更不施行”、“靖康元年正月,金人犯阙。二月壬寅,遂有此命。时伊川先生卒二十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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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23 注650  可参较《道命录》的第3、9、11号条目,见《永乐大典》页4b行5、6b行8、8a行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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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25 注651  见本书《一个邪恶形象的塑造:秦桧与道学》,亦可参见:邹志勇,《正史与说部之互证:李心传考据史学辨析》,《山西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30:4(2003),页21-25。李心传此一惯例也许和李焘有关。李焘编纂国史,坚持所有补入《实录》的非官方史料,亦即“添处”,一定要加以注明,这些史料的内容也一定要经过查核。参见李焘1183年7月的奏章,见引于:高斯得,《耻堂存稿》(丛书集成本),卷2,页3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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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27 注652  杨家骆重印、汇集了南宋朝廷各个书阁重新编定的书录,相当便利。见杨家骆编,《〈宋史·艺文志〉广编》(台北:世界书局,1963),页295-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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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6329 注653  《宋史》,卷213,页5597;徐松,《宋会要辑稿·职官》62之16a-b(北京:中华书局,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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